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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招降?放人?

  天光放亮,清晨的陽光鋪向了大地,

  煙塵四處飄蕩,有地方還在燒著東西,

  地上只留有一地的尸體,

  斷掉的旗幟,和殘破的旗幟中,一些士卒在戰場中游蕩,似乎在尋找活著的俘虜,

  原本應在此處的數萬大軍也盡數消失,只留下了殘破的景象,。

  這時一群人人簇擁著一人走到戰場之上,似乎在說著什么。

  “此等血腥污穢之地,不適合主公前來,還請主公返回為好?”

  被簇擁的金旋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想到了什么嘆息一聲,也未理會旁人的勸說,向侍衛詢問道:

  “甘將軍可曾歸來?”

  聽到金旋的詢問,侍衛搖頭道:

  “甘將軍,前去追擊馬騰至今未有消息!”

  聽到此話,金旋搖了搖頭道:

  “派人找尋甘寧,令他不必追擊?”

  “是!”

  “還有!嚴將軍可走到了何處?”

  “主公嚴將軍今日應該到達漢中。”

  聽到此話金旋點了點頭道:

  “傳令下去,讓嚴顏稍作休整,便進駐漢中。”

  “是!”

  “對了!聽聞鐘繇和徐晃被擒拿,二人現在何處?”

  “回主公,二人還未來的及送入城中,現羈押于戰場之上!”

  “竟然如此,那便將二人帶入城中,好生款待,不可不敬。”

  “是!屬下這就去辦。”

  金旋又在戰場上晃蕩了片刻,見甘寧還是沒有返回也不得已才返回漢中。

  此時,

  鐘繇和徐晃因被人挪動也又悠悠轉醒。

  徐晃身為武將,反應是最快,立刻感受到了身上的繩索,轉頭看著周圍的環境,

  當看到遠處那冒無數濃煙的戰場,徐晃眼睛一縮。

  他此刻已經知道是大敗了,緊接著心中便是愧疚和難受,

  他愧疚自己妄復了曹操的信任,又是難受自己這場仗敗的是稀里糊涂。

  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是因何而敗的。

  他仔細的回想這場戰斗的過程,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痛。

  而就在這時一旁鐘繇突然發出了哼哼的聲音,

  徐晃皮糙肉厚,被毆打捆綁也不覺得什么,

  可鐘繇哪里受過這樣的苦啊!

  他出生潁川鐘氏望族,

  未曾及冠便步入仕途,十幾年間便執掌了關中的軍政大權,

  地位甚至高于馬騰韓遂二人,

  就算當初收服南匈奴,平定叛亂,也是前呼后擁,無數仆人伺候著,

  但如今驟成俘虜他有些受不了,

  鐘繇掙扎了一下想要站起來,可雙腿已經發麻,他也無可奈何,想到自己的如今已經成刀俎,

  鐘繇在惶恐的時候,也要些惱怒,

  就當他想要叫喊時,一旁的徐晃突然說到道:

  “鐘都督莫要沖動,還請鎮定下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鐘繇愣了一下,他艱難的轉過頭去,卻發現徐晃正頹然坐在自己的身后。

  見到徐晃,鐘繇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苦笑一聲道:

  “沒曾想徐將軍,也與我一同落難!”

  此時的徐晃只是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而就在這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見二人醒來,便上前詢問道:

  “二位可要飲水?”

  聽到軍官的詢問,二人相視一眼,從此人的態度上二人皆發現,他們的性命應該是暫時沒有可以憂慮的地方了。

  性命之憂暫時解除,鐘繇也恢復了往日的風度,向羈押他們的士卒要了一碗水,

  開始與這士卒交談起來,

  可這一交談不要緊,在交談之下他發現這士卒,竟然是三輔人。

  雖然他非三輔人,但在三輔之地,也算是待幾年,便與這士卒套起了近乎。

  而那名士卒,在鐘繇的交談下,也是打開了話匣子。

  這一幕看得徐晃的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鐘都督如此身份,竟愿與士卒攀談!”

  要知道他就在曹操身邊,對于那些世家大族的脾性了解的很。

  雖說世家大族中也有一些脾性好,愿意折尊與人交往的人,

  但這種人在世家大族中,幾乎是鳳毛麟角,少的可憐,

  而他見到的大多數人,接是眼高于頂,鞋底不愿沾染一點泥土的,桀驁之人。

  尤其對于他這種出身不好的武將更是看不起,

  二者在曹操陣營中嘗嘗是涇渭分明,從不往來,

  即是有時候看到了,也只是點頭之交,

  而他們,雖然被看不起,但也無法表示什么,

  畢竟大漢的大小官員,皆是出自這樣的世家大族中,

  便是曹操也時常感受到世家大族帶來的危險,因而才會大力啟用寒門。

  想到這里,徐晃再次看向了鐘繇,心中也出現了恍然之色:

  “難怪!丞相會重用鐘繇,此人真乃異人也?”

  而鐘繇在向士卒打聽了一些事情后,心中也變得緊張起來:

  “這金旋不簡單!”

  雖然他剛才也只是問了士卒一些平常的事情,未曾涉及什么軍政之事,

  但他還是從中看出了很多的問題,

  尤其是他問起那個士卒平時伙食時,雖然那士卒有些警覺,也沒告訴他吃什么,

  但卻說了一日三餐無憂,且頓頓管飽,甚至在這期間還不停的感謝金旋,

  當說到金旋也是三輔人時亦是神情激動,滿臉都是感激之情。

  軍心如此令鐘繇有些警覺。

  “就算金旋不偷襲我軍,如此軍心想要攻下漢中難啊!”

  想打這里,鐘繇又回想起昨夜的大敗,心中也是一痛,

  昨日的偷襲在他的心中仿佛一道無法解開的迷霧,他有些忍受不住,

  再次向一旁的士卒旁敲側擊,詢問一系事情,找到自己因何而敗的原因,

  可惜,他剛才多話的樣子已經引起了士卒的警覺,

  此時鐘繇又將話語引到了一些敏感的方面,

這士卒頓時不敢多講了,閉上了嘴不在理會鐘繇  鐘繇見此,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馬車駛入城中,

  城中的百姓一路皆是圍觀不已,

  如此對待犯人的方式,鐘繇在尷尬的同時,也掩住了面容。

  所幸這樣的尷尬沒有持續多久,

  他們便被帶入一個院落中,軟禁起來。

  待士卒離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此時的鐘繇竟然面露笑容道:

  “看來我二人的性命暫時無憂!”

  一旁的徐晃卻是滿臉擔憂之色:

  “也不知漢中那幾座關隘如何了?金旋是否會進攻關中。”

  聽到徐晃此時還在憂慮軍事,鐘繇心中也是感慨一聲:

  “不愧為丞相信任之人,我不如!”

  看著神情落寞的徐晃,鐘繇也自知此時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于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亦是望著天際,無語而視。

  只可惜二人還沒有安穩多久,

  院子門突然打開,幾個士卒拿著繩索對二人說道:

  “主公,要見二位!”

  聽到金旋要見他們,鐘繇愣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

  而徐晃此時抬頭看了一眼,便沒做任何表示。

  很快,剛剛才解綁的二人再次被捆綁起來帶出了這間軟禁他們的院落。

  此時,

  在太守府上,金旋正與法正商議著什么,

  卻見此時金旋微微的皺著眉頭看著法正:

  “孝直的意思是放了他們二人?”

  此時的法正飲了一口酒水,而后搖頭道:

  “主公的意思法正明白,但這二人絕無投降主公的可能!”

  聽到此話,金旋心中有些舉得變扭,這是看不起他的人格魅力。

  法正此時無法知道金旋在想什么,

  可就算知道了也只會說道:“主公!你能有什么人格魅力?”

  但即便法正不知道,金旋心中所想,但就看著金旋臉上這表情,也知道金旋在想什么!

  于是解釋道:

  “主公!如今曹操平定河北,亦征服烏桓,遠在遼東的公孫一族,甚至被曹操的威勢嚇的將投奔而來袁尚斬殺相送,

  如此北方已定,天下大勢六分已歸曹操,而主公才方定益州,出漢中,

  雖然益州安定,但外人不知,

  因此在外人看來主公與曹操相比,如繁星與皓月。

  這般比較下,有幾人愿意棄操歸降于主公,

  再說這鐘繇和徐晃二人,一人被曹操看重信任,獨掌關中軍陣大權,一人被曹操拔取于毫末之間,亦被曹所親愛,軍中地為甚高,

  如此二人主公覺得他們會投降于主公嗎?便是投降于主公,如此棄厚恩而不顧的忘義之人主公敢用乎?”

  聽到法正這一大段的勸說之言,金旋的神色也恢復如常,他慢慢的沉思起來,

  也確實如法正所講,

  曹操對二人又大恩,又被曹操所重用非是不得志的人,想要勸降幾率小的可憐。

  難道就這樣放過這二人,想到這里金旋又向法正詢問道:

  “此二人皆是能力出眾者,若是放歸,豈不是放虎歸山?”

  聽到此話,法正突然失笑道:

  “主公有神異,只能就算這樣的能臣多上百人又如何?”

  “對啊!”金旋此時的眼中一亮,

  經過法正的提醒,自己還可以用游戲特性來勸說二人。

  想到這里金旋便忍不住想要去嘗試一番,不過在這之前,

  金旋還是向法正征求的起了意見。

  當法正聽到金旋的想法,也是愣了一下,不是他沒有想到這些方法,

  畢竟他投奔金旋的時間短,金旋有何種異能便是他也不清楚,

  因此當金旋提起此事,法正也向他詢問嗎,究竟有那些神異之能。

  聽到法正的詢問,金旋沉思了一下,而后抬頭看了一眼法正,

  對于法正的信任,金旋此時已經算是很高了,

  但當法正問起此事時,他還是有了一絲猶豫,

  可轉念一想,這樣的猶豫轉眼便消失了,

  如今他已經算是大勢已經成,已經不是當初弱小的時候,

  便是其中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已然不懼,

  其中唯一顧慮的便是,若一些事情傳遞出去,會引起群起而攻之。

  因此為了保險起見,金旋將屋內的仆人遣散,

  而后找來一些狂信的五溪士卒,確保周圍無人竊聽。

  如此安排之下,金旋才欲與法正講起一些所謂的神異之事。

  法正見金旋如此鄭重,也是臉色一正,認真的聽講起來。

  只見金旋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游戲里的東西太多了,經過這兩年不停的刷東西,該有的物品已經基本齊了!

  而這里能用的東西實在太多,

  而且要說的事務肯定是眾人見識過的,沒有出現過的東西,除非是他傻了才會說透露出去。

  因而金旋是沉思了片刻,才決定說那方面的內容。

  他大致給法正說了幾個事務,

  “像是憑空生物,這般本事,孝直應該見識過!”

  法正看著眼前變出的東西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好奇的問道:

  “主公這是如何做到的?”

  只見金旋搖了搖頭道:

  “不可說,不知此法可震懾鐘繇,徐晃否?”

  法正見金旋沒有說使出的方法也沒有深究,但聽到之后的這個問題卻是搖頭道:

  “主公使出此法,雖可能使得二人驚奇,但卻無法收服二人之心,

  反而會被鐘繇徐晃看輕!”

  “會被看輕,這是為何?”

  只見法正笑著說道:

  “只會被誤會為戲法耳!”

  聽到此話,金旋皺了一下眉頭,而后又說道:

  “那傳送門呢?”

  聽到此話,法正亦是搖頭道:

  “此法,倒也可以,可若是被二人泄露給曹操,主公大計豈不是功虧一簣。”

  “那凌空搭橋如何?”

  “亦不可!若突襲還可,若讓曹操知道主公有此等本事,定會有所防備,

  此二人皆是行軍打仗之人,應能想通其中關鍵。”

  見法正接二連三的否定自己的想法,金旋心中也有些煩躁,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孝直覺得何事可震懾二人?使得二人歸心!”

  聽到此話,法正嘆息一聲說道:

  :“主公依我之見,還是將二人放了為好,以主公諸般能力,

  此二人亦無多大作用?”

  見法正還是堅持放了二人的建議,金旋皺了一下眉頭,

  若是一開始就要將他們放了,他也不會這么辛苦的將二人弄到城里軟禁起來。

  等等!應該還有辦法,

  這時金旋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背包里搜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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