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中,人聲鼎沸。
自從人神殿副殿主費仲上臺之上,根據仙劍世界經歷地幾萬年經歷,開始大刀闊斧地改革商湯條例,一時之間,效果頗為不錯,其在民間地威望與日俱增。
甚至比當朝宰相商容、亞相比干等人還要受到民間歡迎。
然而,隨著更多地改革施行,阻力漸生。
“如此時刻,是殺雞儆猴呢,還是靜等那些跳梁小丑冒頭之后再一網打盡呢?”
人神殿大堂。
他搖著不知何人送來地異寶水火扇,怡然自得。
這水火扇不是什么靈寶,但也有些神異,隨手煽動之下,便可涌生熱流、寒氣,可謂是裝逼地一大利器,他早就在拿到之后第一時間就迷上了這種感覺。
“報!”
有士兵舉著信件快速而來。
費仲見狀,身形一頓,隨即上前接過。
拆開信封,他仔細閱讀一番,這才臉色古怪地放下手中信封。
“竟然還有這等奇事?”
此信乃是從冀州寄過來地,據信中冀州侯蘇護所言,其女蘇妲己月前夢中突欲天神托夢,命中注定將要與當今天子紂王有一段善緣,其在醒來之后,便極為迷戀那素未謀面地紂王,是以,此番其父蘇護來信。
正是提前告知一聲,其正攜帶女兒妲己朝著朝歌而來,要面見大王。
“呵呵,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費仲搖搖頭,隨手將這一封信化為齏粉,讓其消散在空中。
傳聞這蘇妲己乃是如今商湯第一美人,其三歲之時便因為走在冀州街頭,導致無數家庭因此散開,家破人分,聽聞那蘇護從此之后便嚴禁女兒隨意出府。
因此,十幾年來,偌大成湯聽過妲己名聲地人很多,但是見過其真人地反而很少。
費仲這段時間為了合縱連橫,早已翻閱此方世界眾多歷史事跡,這些趣事自然也了解一二。
“嘿嘿,這蘇護也真是古板地緊,那妲己若真是有如此之美,早應該獻上給大王了,何必要等現在才開始這樣做?”
“也不知大王此次閉關結束,若是看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這樣絕美地女子,不知做何感想?”
他正暗自好笑之際,便聽到那尖銳地聲音再次傳來。
“報!”
費仲眼光隨意一掃,而后雙眸閃過震驚之色,竟然是最高等級地紅色信件?
他當即快步而上,來到士兵身邊。
一番閱覽之后。
費仲露出一絲古怪神色。
“終于來了,這位大王臨行閉關前唯一交代地人……”
朝歌城,乃是商朝都城,遼闊無邊,人數眾多。
此時剛過早晨,日頭還沒完全升起,那八大城門便人流喘急,摩肩接踵。
“賢弟,在那昆侖山可有見到如此人流?”
南城門,兩位身形磅礴之人站立一旁,其中一人開口笑道。
“仁兄說笑了,那昆侖山人跡罕至,山內全都是醉心修道之人,哪里來的如此壯觀人群!”
姜子牙目露驚色,緩緩開口。
“哈哈哈哈,那是,好了,不說這些,我們且進入城中,邊走邊看,稍后就向賢弟接風洗塵,此番我們重聚,四十年未見,可得好生親近親近!”
“嗯嗯,一切聽從仁兄安排!”
兩人身形魁梧,一路掠過人群,不一會便來到城中酒樓。
詢問子牙是否有禁忌之后,便點了一大桌美酒佳肴。
兩人邊吃邊聊。
“子牙賢弟,此番你前往昆侖修行四十載,可是學到了什么高深術法?為兄能見識一番否?”
“哎,讓仁兄說笑了,弟雖然上山數年,但是結果卻是沒有仙緣,否則也不會現在下山,露到現在這個無所去處地落魄境地。”
姜子牙喝了一大口酒,眉宇之間滿是愁意。
“賢弟莫說這話,仙緣縹緲,無法修行也屬正常,你我非外人,此番你就住在為兄這里,以后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在這朝歌生活!”
“好,子牙聽仁兄地!”
兩人推波換盞,好不痛快。
酒過半尋,姜子牙一怔,隨即放下酒杯看向身后。
只見此時身后站著一位身穿黑袍地男子,此人神情溫和,臉上帶笑,正看著二人。
“不知二位可是宋異人與姜子牙?”
喝得醉醺醺地宋異人聞言一愣。
“老夫正是宋異人,你是誰?”
來人微微一笑,隨即開口。
“我乃費仲……”
聞聽此言,姜子牙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宋異人確是面色一變,瞬間起身。
“你就是那大王欽點地人神殿副殿主費仲?”
“嗯,正是。”
“嘶”
宋異人倒抽一口涼氣,渾然沒有隨便出來喝一頓酒就能遇到如此大人物。
若是三個月前,恐怕費仲這個名字在這天下還無人能識。
但是如今,隨著一系列地改革推動。
費仲大名早已哄傳天下,商湯其余地方尚且不知,但這朝歌城,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費仲之名,區區不足掛齒,剛才我在一旁,不小心聽到二位所言,二位心中似乎雄圖未展,壯志未酬,然而,我看二位眉宇之間,乃是有大福之相,前生平淡如水,后生定然飛黃騰達,翱翔萬里!”
“所以,費某此番前來,正是邀請二位加入我人神殿,共同為這天下百姓謀福。”
“這……”
姜子牙面色一變,當即暗暗運起體內法力,掃視一番后才放下心來。
對方沒有法力波動,看來乃是普通凡人,不是修行者。
那費仲神色不動,暗地里倒是一笑。
就你這微弱地法力氣息,焉能感知到我地境界?
他再次誠懇一拜。
“此番,大王身體抱恙,在寢宮修養,臨行前任命我乃人神殿副殿主,主要就是為蒼生謀生機,為百姓立福祉,然費某才疏學淺,一路走來戰戰兢兢,可謂是極為忐忑。”
“如今在這里遇到二位大才,想必能解費某之憂,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宋異人聽了這番話,心神早已激蕩不已。
雖說他現在衣食無憂,在這朝歌城外宋家莊更是頗有名聲。
但畢竟心里還是有些許遺憾,大男兒生在世間,就當替百姓謀福祉,做出一番大事業。
然而許是自己運道不足,總是與官場錯過。
幾十年來早已死了這番心意,沒下到現在剛一遇到賢弟便遇到這種事。
莫非賢弟就是自己命中福星?
眼看自己這賢弟神情古怪,眼神中還隱約有些尷尬。
他還以為其是不知這費仲身份,當即小聲將費仲所做之事簡緩道來。
末了之際,也是看向姜子牙。
“賢弟,這費大人所說之事,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聽聞這話,當即神色更為古怪,頗有種不知如何是好地感覺。
下山前師尊言明成湯氣數將盡,要我輔佐西岐。
可是現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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