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泰總裁湯詢的評價，讓《白蛇》還沒有上映，就拿到了7的低分。
這段錄音，傳遍了網絡。
“《白蛇》是一部爛片”的印象，已經打在了觀眾們的心里了。
哪怕它跳票，暑假檔也未必會有更好的票房收入。
盛棠的粉絲紛紛罵湯詢。
“狗屁的CEO，有沒有職業道德？說棠棠演技不好，請你拿出實證，否則就是抹黑！”
“白娘子為什么不能是女英雄？誰規定她一定要柔軟？她可是蛇妖，是大妖怪。況且，傳說中的人物，原本就沒有原型，都是靠創作。”
“電影好不好，導演占主要責任，憑什么推到演員身上？”
盛棠看到這一條，覺得導演很冤枉。
費牧之沒有終剪權，這部電影的失敗與成功，都跟他沒關系。
他是被湯詢連累了。
除了罵湯詢和華泰影業的，還有粉絲在期待：“片花很不錯啊，千萬別跳票，我已經很久沒看到棠棠的新電影了。”
“等這部電影很久了，求求你們做個人吧，別跳票！我不介意CG人物比主角討喜，我很喜歡紅狐貍豆豆。”
“一定要上映，我春節要看到棠棠！”
這是另一種聲音。
威廉和王垂楊的粉絲，態度跟盛棠的粉絲一樣，也分成兩派。
當然，他們倆的粉絲里，還有第三派，就是罵盛棠的。
他們說：“湯總裁是說盛棠演技不行，盛棠拖累了這部電影。”
“我們家的青藍影后給她演配角，她是多大的臉？她到底是靠什么關系進劇組的？”
這些粉絲已經忘了，盛棠上次的《天才女孩》口碑和票房大爆，才有了她的《白蛇》機會。
王垂楊雖然是青藍獎影后，可她的票房號召力，不及盛棠。
商業片就是這么現實，王垂楊只能給盛棠做配角。
“請盛棠出來解釋，為什么你的演技那么差，影響了劇組？”
這句話，王垂楊和威廉的粉絲都在說。
盛棠的粉絲自然不甘落后。
“你們又沒看到片子，怎么知道盛棠演得不好？”
“電影出了事，大家都要受影響，為什么要相互攻擊？”
粉絲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王垂楊打電話給盛棠：“我的公關已經在處理了。對不起啊，把你拖下了水。”
“沒事，我不介意這個。”盛棠笑了笑，“粉絲也是好心。”
威廉也親自向盛棠解釋。
盛棠同樣告訴他，別把此事放在心上，他們目前要做的，是爭取電影能上映。
她找到了柳桃昉。
柳桃昉是制片人，現在他已經要氣炸了。他好不容易翻身，差點又被湯詢踩了下去。
現在，柳桃昉懷疑湯詢這個同學，當初是利用他舅舅那個大股東上位，之后又很想把他踢出公司，把他舅舅的人脈，變成湯詢自己的。
總之，柳桃昉太過于信任湯詢了。
“咱們見面細談。”柳桃昉也害怕電話錄音。
現在的手機，各種APP，對于柳桃昉而言是很可怕的。
盛棠道好。
一見面，柳桃昉就迫不及待抱怨了起來。
他簡直要氣炸了。
“他是故意的，他媽的他絕對是故意的。”柳桃昉的一張胖臉，又明顯憔悴了不少。
他真是氣急敗壞。
盛棠安慰他。
“柳哥，你們公司那邊，目前到底是個什么主意？”盛棠問，“大家都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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