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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釣魚中的路橋川和鐘白,旁觀解說汪雨成

  魚塘的背陰處,汪雨成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板凳上釣著魚,林洛雪做完事情,走了過來,坐在了汪雨成旁邊的板凳上,剛想說話,汪雨成手指放在嘴邊:“噓~別說話,洛雪,陪我坐會,釣魚需要內心安靜!”

  林洛雪笑著點點頭,靜靜的陪著汪雨成釣魚。不一會兒,就看見汪雨成的魚漂起起伏伏,而后瞬間,沉入水底,汪雨成見狀猛的一拉桿,魚竿彎曲的來處一條魚,林洛雪見狀高興的拍了拍手,把掉上來的魚放在漁網里這時汪雨成才問道:“事情做完了?”

  林洛雪點點頭,微笑著:“后面沒什么事情了,礦泉水班長去發了,我后面就陪著你釣著魚!”

  汪雨成趕緊道::“別介,你看著我一個人釣魚多無聊啊,一起釣吧,別裝不會釣魚,滿足我的虛榮心啊,我知道你很會釣魚的!”

  林洛雪頑皮的欠了欠身:“是!我的汪大官人!”

  ............

  遠處,顧一心被畢十三氣的圍著魚塘轉了一圈,又到了畢十三的旁邊,在畢十三旁重重的跺了跺腳,拿著魚竿在水里攪動著;畢十三愣了抬起頭看著顧一心,無奈道:“你能不能消停點!”

  顧一心氣道:“我煩!一條魚都沒釣上來!”

  畢十三回頭看著自己的魚漂,回著顧一心:“你飄來飄去的,怎么可能釣的上來?”

  顧一心惱火著:“我深深的懷疑,這魚塘里干脆就沒有魚,是老板挖坑填水用來騙錢的!”

  而在畢十三旁邊一直靜靜坐著釣魚的李殊詞,糾正道:“有魚的,剛剛畢十三差點釣上來,但最后魚的力氣太大跑掉了!”

  “哎呦,畢十三釣不上來的魚,得是鯊魚吧!”顧一心挖苦著。

  “鯊魚,是海魚,蠢貨!”

  “我知道,我只是在諷刺你!”

  畢十三無奈,指著對面的打牌的體委四人:“哎,你看那邊,他們正在打牌,你去跟他們打牌吧!”

  顧一心拒絕道:“他們打牌輸了要和池塘里的水,我才不要!”

  畢十三擺擺手:“那你去別處轉悠吧!”

  顧一心重重的把凳子放在旁邊:“你囂張什么,我就做這,你能把我怎么樣!?”

  畢十三無語的看著顧一心耍賴,搖搖頭,不再說話,等了一會,顧一心實在憋不住,拿魚竿晃動了兩下,對著旁邊認真釣魚的畢十三、李殊詞兩人道:“好無聊!但我不釣魚,我感覺我的錢白花了!”轉頭又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兩人:“你倆怎么能忍受,干坐在這一動不動?你倆活像兩尊石膏像,特別適合去美術室,給人當模特,你倆想掙錢嗎?”

  畢十三不理,轉頭對李殊詞囑咐著:“我們不要理他,估計他再說一會就走了!”,李殊詞點了點頭。

  顧一心氣道:“我不走!”

  在遠處已經放棄釣魚,正在跟林洛雪談情說愛的汪雨成手機響了起來,汪雨成拿出手機看到是余皓的電話,悶聲氣道:早知道我跟肖海洋一樣,把你電話拉黑了,凈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打電話來!

  接通電話:“喂,皓哥!?”

  電話那頭傳來余皓的聲音:“你帶殺蟲劑了嗎?”

  “沒帶啊!你問問路橋川和肖海洋吧!”

  “他們在你邊上嗎?”

  “沒有啊,不在!”

  “你問問他,把殺蟲劑放在哪了?這蠢貨把我拉黑了!”

  汪雨成笑道:“他為什么拉黑你啊?”

  余皓氣道:“他有病唄,他手賤唄!”

  汪雨成:“那你打電話給橋川,問問橋川!”

  在房間的余皓掛掉電話,打給了路橋川問了殺蟲劑在哪,路橋川也不知道只得道:“我打電話給海洋吧,等一會回給你!”

  路橋川找出肖海洋的電話,打了過去,而遠處拿著肖海洋手機正在聽音樂的鐘白,聽到手機鈴聲,拿起手機看到了是路橋川打來的,抬頭看了看對面打電話的路橋川,按了接聽!

  剛接通,路橋川就快速的問道:“喂,海洋,皓哥讓我問你,你把殺蟲劑放哪了?你是不是把他電話拉黑了?你得死!喂?喂?你聽不聽得見啊?”

  鐘白聽著路橋川的聲音,沉默了一會道:“是我!”

  “鐘白?”路橋川抬頭看了看對面的一個人的鐘白,明知故問道:“海洋在你旁邊嗎?我找他有事!”

  鐘白嘆了一口氣:“我就坐在你對面,你看不見嗎?”

  “哦,那一會你碰見他,你跟他說...”

  “路橋川!”鐘白打斷路橋川的話,聲音低落道:“我們能不能拋開著幾個星期所有的莫名其妙?咱倆聊會天?”

  路橋川深吸一口氣:“完全同意!”

  汪雨成和林洛雪、還有剛到的任逸帆看著兩人隔空打著電話,任逸帆好奇的問汪雨成:“你說,這兩人在聊什么?坐在對面還打著電話?”

  汪雨成伸出手,對著任逸帆:“給我一百,我會讀唇語,我翻譯給你聽!”

  任逸帆:“.......這破翻譯要一百?搶錢啊?”

  汪雨成點了點頭:“是啊!”

  任逸帆不可思議道:“居然這么不要臉的承認了!?”

  林洛雪在旁邊笑著附和著:“一百塊你買不了吃虧,一百塊你買不了上當,一百塊你什么都買不了!”

  任逸帆恨恨的掏出一百,拍在汪雨成手上:“一對雌雄大盜!”

  汪雨成笑瞇瞇的收起一百,放在口袋里:“汪哥呢,今天給你上一課,就是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離那么遠誰能看清嘴巴在說什么?蠢貨!”

  任逸帆:“......奸商~!,雌雄雙煞!”恨恨的走了!汪雨成坐在椅子上喊道:“你去哪啊?”

  任逸帆氣道:“我去找李殊詞!”

  “等一會就吃飯了,到時候跟我們一起!”

  任逸帆往背后擺擺手,示意知道了。

  而遠處鐘白在電話里問著路橋川:“你覺得釣魚無聊嗎?”

  路橋川贊同的點點頭:“無聊,好像已經沒多少人在釣魚了!你可以去跟他們斗地主!”

  鐘白拒絕道:“我不想去,但是我的原因和你的不一樣!”

  路橋川頓時笑了:“你不去是因為如果你搶不到地主,就會不開心,繼而把怒氣發泄道同伙身上,不管他的牌地主能不能管上,你都會橫插一腳,以此證明你和他不是一個階級!兩三把過后就沒人愿意跟你玩了!”

  鐘白笑了笑:“你不想去是因為從這兒走到那兒還需要幾百步,而你還要收魚竿撤凳子,實在是太麻煩了,于是你自己腦補了一下,決定不動,寧可釣魚!”

  路橋川抬頭看著鐘白:“努力往對岸看!我給你豎起了一顆大拇指”說著豎起大拇指!

  鐘白立馬道:“我還有一個預感,咱倆誰都釣不上來魚!咱倆不但都釣不上來魚,而且還會成為這些人當中唯二釣不上來魚的人!”

  路橋川點點頭:“同意!不過這時我在想.....”

  兩人異口同聲道:“任逸帆去哪了?”

  鐘白想起了之前的活動,吐槽道:“不過說實話,你之前組織的活動簡直是蠢透了!”

  路橋川歪了下頭:“我也這么覺得,單蠢歸蠢,有件事我得告訴你,這位女士,您喜歡的那位建筑家,不叫貝津銘,中間那個字念聿,名詞有毛筆的意思,形容詞有輕快的意思。您連人家的名字都沒搞明白,竟然堂而皇之的說他是你最喜歡的建筑家!”

  “就你牛!就你牛,就你識字多,就你語文好!”

  ............

  汪雨成看著遠處通著電話的兩人,轉頭對著林洛雪感慨著:“任先生曾經說過:完美的愛情,存活的概率太低。真正的愛情,是緊咬著對方的心結,各懷鬼胎地癡纏一生。路橋川也說過他喜歡的是藍襯衫,牛仔裙的女生,這分明就是鐘白的寫照;只不過因為他們兩個太熟悉了,所以路橋川沒有意識到他喜歡的女孩就在身邊,或者意識到了只是因為熟悉刻意的遺忘這些!”

  林洛雪聽著汪雨成訴說著路橋川和鐘白,笑著看著汪雨成:“我好幸運啊,我的汪先生沒有路橋川那么文青糾結,要不然我也會像任逸帆說的那么各懷鬼胎地癡纏一生!”

  汪雨成一把抱過林洛雪:“不會的,我們會好好的!”

  這時鐘白在電話里對著路橋川喊道:“好像魚上鉤了!”

  路橋川急忙起身:“你抓緊、抓緊、別讓魚跑了!馬上就過來!”,鐘白直接掛了電話,高聲對著對岸喊道:“路橋川你快點!”

  路橋川邊跑邊喊:“你抓緊了,抓緊了,來了,來了,跑著呢,跑著呢!”

  鐘白急道:“你快點!”

  路橋川跑到跟前:“你別喊了,別喊了,魚都被你嚇跑了!”說完握住鐘白的魚竿,兩人一齊往上提,只聽撲通一聲,魚從半空滑落,重新掉落到了魚塘里。

  鐘白生氣的拍了下路橋川:“你怎么這么慢啊!”

  路橋川反駁道:“明明是你沒控制好,好嗎?”

  鐘白:“胡扯!你剛來的時候魚還在勾上呢!”

  路橋川看著又熟悉回來的鐘白,臉上不禁露出了如釋負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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