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玫根本就不想與羅曉海離婚,只是她發現羅曉海好像越來越沒有上進心了,雖然每月工資也在五千以上,但袁玫越來越不滿足。
她有個最要好的女朋友,她說:“你們倆的日子就是過得太安逸了,你必須給他增加一些挫折,他才會有起色。”
袁玫說:“我總不能故意讓家里出點事嗎?他就是一個書呆子類型,估計我這輩子就這命了。”
朋友說:“他可不應該是平庸之命,現在如他這樣有技術的人特別吃香,他就是不想往前再闖了,你呀,把家安排得太好了,讓他沒有一點后顧之憂,所以,他才可以如此安逸地過他自己想要的小日子。”
“那你說我怎么辦?你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和他一樣的人,現在不是進私企了就是進外企了,人人都發家了,只有我們。”
“辦法我可沒什么好辦法,總不能說你的孩子得病了吧?那樣也不吉利呀。”
朋友走了,袁玫越想越覺得生活沒有指望,雖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思來想去,這個對自己十分依賴的男人,如果離開自己會怎樣呢?會不會痛哭流涕呢?那個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也許這個家還有救。
袁玫正打算實施自己的計劃,正巧這幾天羅曉海幾乎天天加班,袁玫生氣地說:“你一個月就賺那點錢,天天晚上不在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無論羅曉海怎么安慰她,她都不放晴。
羅曉海怎么都沒想到,袁玫竟然用離婚相威脅,要么就進外企,要么就離婚,反正現在這樣不死不活的生活她不想要了。
羅曉海無論如何也不想離開國有企業,而且自己的父母也不會答應的。
最后他們竟然真的辦理了離婚手續。
袁玫要了孩子,而且把羅曉海的錢要去了百分之八十。
羅曉海什么都沒說,聽憑她如此的折騰,可他沒想到的是,袁玫離婚之后,并沒有安分守己,而是天天來鬧他,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錢。
今天孩子生病了,明天孩子的學費交不上了,反正把羅曉海逼得天天不得安生。
羅曉海到底還是走了,他一氣之下來到了北京的一個鄉鎮,單位則辦理了停薪留職。
羅曉海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雖然每個月都會把錢轉到前妻的賬號上,但袁玫就是見不到他的人。
羅曉海太想兒子了,三個月后,他來到兒子的學校看兒子的時候,被袁玫再一次盯上了。
袁玫知道他不在原單位了,心里非常高興,覺得總算是讓他挪了窩。
她跟隨著羅曉海來到他工作的地方,她發現這里雖然是私企,但效益非常好,羅曉海做得好像也不錯,當天晚上她就來到了羅曉海的宿舍。
羅曉海回到宿舍只是換了一件衣服,袁玫正要上前說話,發現羅曉海還往身上噴了一下香水。袁玫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還是羅曉海做的是別的動作,反正她決定再一次跟蹤他。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羅曉海好像是戀愛了,這個老實的男人怎么可能在離婚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又有了新歡呢?
其實在這個時候,羅曉海與馬笑波還沒進入狀況,只是互相都有好感,馬笑波是老板,對羅曉海特別看重,因此,兩人常常在晚上的時候在一起吃飯。
袁玫從窗戶外面看到看到吃飯的兩個人,如果說羅曉還還算正常的話,那個女人就有些風情萬種了。身為女人的袁玫感覺出自己的世界塌陷了。
當羅曉海回到宿舍的時候,袁玫再也忍不住了,她使勁地敲著門,嘴里罵著不干凈的話。
羅曉海打開門一看是她?就有些不知所措地問:“你怎么又來了?你到底想怎樣呢?孩子給你了,錢也給你了,婚也是你離的,你說說到底要怎樣呢?”
“你是不是有新歡了?你們別是早就認識吧?”
羅曉海生氣地說:“袁玫,我為什么離開單位,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都把我逼成什么樣了?這里我能認識誰?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知不知道,咱們的孩子生了大病,你在做什么?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不回,你到底要怎樣?”
“你能不能別鬧了,孩子有病,錢我也全部放在你處了,你怎么還來找我?”
“要想讓我不鬧也行,給我五十萬,以后孩子的生死也與你無關。”袁玫知道別說五十萬,就是五萬他現在也拿不出來,她就是想把他逼回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五十萬你再也不來鬧了,如果再鬧,別怪我不客氣,我對你的隱忍都是因為孩子。”
袁玫知道,羅曉海雖然老實,但真要是發起火來她也是知道厲害的。
“好,給我五十萬,我們一刀兩斷,不過,你要是沒五十萬怎么辦?我也只能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你想怎么辦?”
“你乖乖回家,然后找一個外企,讓孩子去一個更好的學校。”袁玫想說復婚的話,可她真的說不出口了。
“我可以給你五十萬,但前提條件是我必須隨時隨地可以看到孩子。”
袁玫答應了。
又一個讓袁玫沒想到的是,她以為羅曉海得苦苦哀求多寬限幾天,卻沒想到羅曉海三天內就把錢打到了她的賬戶上。
羅曉海答應的時候,心里是有數的,他在這里工作雖然非常辛苦,但賺得多。離開袁玫他就找到馬笑波把自己的情況全部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最后他說:”請你相信我,你扣我的工資,我一定好好干,我現在實在受不了她的折騰了。“
五十萬對于馬笑波來說是個太簡單的數目,她知道了羅曉海生活中所有的細節,讓她特別欣慰,一直以來,她只知道他是離婚的,至于是因為什么離婚,他又為什么一個人只身來到這里她都不清楚,如今,她知道了所有情況,心里的石頭也就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