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仙用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她充滿了自信,此時的她,發現很多人的面目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很多人希望事態往壞的方向發展。
黃小仙甩了甩頭說:“他是我的夫君,你們再好也成親才不過三月,就算他不喜歡我,但他能不能成事,我想不用我說,老爺和夫人也是心知肚明,我聽人說,府里曾經用丫環試過他無數次,他成功過嗎?怎么春梅一結婚他們就成了?這是不可能的。”
老爺看黃小仙氣勢洶洶的樣子問:“你說他不能成事,我就算你說對了,可春梅在府里,到什么地方去接觸男人?”
這是一個問題,春梅再怎樣,哪個男人敢與她在一起?再者說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她真實的寫照。
春梅聽老爺如此說,立刻覺得冤枉死了,大聲哭了起來。
黃小仙則胸有成竹地說:“她跟的的是我的親哥哥。”
黃小仙剛說完,大廳里轟的一聲。
下面的人立刻嘰嘰喳喳起來,因為黃小仙這個證據太沒含金量了。
春梅也覺察到了這一點,她擦了擦眼淚,立刻反擊說:“少奶奶,你為了反擊我,竟然把自己的親哥哥也出賣了,你的人品可見一斑。”
“不是我的人品有問題,是你的人品。我哥哥完全是你勾引的結果,你還說喜歡我的哥哥,千方百計讓我哥入了你的套,結果,你就是為了讓自己有身孕,我告訴你春梅,如果你現在承認,我不會讓哥哥再說出難聽的話,如果還不承認,我想,我哥哥說了,一共與你在一起十一次,你的習慣,你的一切,我哥哥全部都能說出來。”
這哪里是白家的家宴?這成了……唉,老爺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得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
“你們兄弟狼狽為奸,目的就是想陷害我。”春梅當仁不讓,一看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黃小仙更不是上,她針鋒相對地說:
“我陷害你?”黃小仙指了一下哥哥,哥哥終于上來了,他是個老實人,但為了妹妹,他不得不登臺亮相了。
春梅看他上來了,本能地心虛了。
哥哥說:“春梅,我是真的喜歡你,也以為你如自己說的,是喜歡上我了,你還說讓老爺、夫人開恩,把你許配給我,你還說……”
“閉嘴,沒有的事,我怎么可能看上你?一個下巴佬。”
黃小仙立刻反駁說:“你是什么?你是高門大府里的貴族千金嗎?你在白府里,是不是妄想成為白府里正式的一員,你都快想瘋了,所以不擇手段,醒醒吧,你別在罵別人了,你比我們更不堪。”
哥哥則注視著春梅,非常清晰地說:“春梅,你告訴我,你小名叫喜鵲,家里有三個哥哥兩個妹妹,你還告訴我說你繼父曾經……”
“別說了,請你不要說了。”春梅終于崩潰了。
老爺真生氣了,他沖著春梅說:“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敢欺騙白家的血脈,我是會讓你填井的。”
白府后院有一個枯井,平時很少有人往那個方向去,據說這里是懲罰仆人最重的地方,雖然天天喊過填井,但黃小仙還真沒聽說過真的填過。
春梅還想抵賴,黃小仙的大哥說:“春梅,你不要再抵賴了,我們在一起十一次,你覺得別人一次都沒看見嗎?”
說完他還拿出一個繡著荷花的香囊說:“這是你送給我的,當初,我根本不敢跟你在一起,是你的甜言蜜語讓我的膽子大了起來……”
春梅真的害怕了,她與哥哥的十多次,讓男人記住了她一切特征,這些特征只要一驗就能立刻說明問題,而且,黃小仙說九少爺不能行駛男人的特權的話,白府里的人是全都相信的。
“我一直在等你,你說過幾天要與老爺、夫人講明,如果他們不同意,你說我們就一起私奔,如果不是你如此堅決,我怎么敢?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誰想到,你竟然成了小少夫人,而且還把消息瞞得秘不透風,前幾天,我實在受不了相思之苦,就偷偷跑去看你,但卻怎么也進不了內府,你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讓丫環給我傳話說讓我再等等,再等等……”
春梅一時之間沒了話說。
黃小仙接著說:“老爺、夫人,你們也可以把她身邊的丫環查一查。”
此時此刻,很多人都知道春梅確實說了謊,為了當上白府里的主子,她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人們對她開始刮目相看。
其實,她剛有了身孕的時候,夫人曾經也疑惑過,但她信誓旦旦,還紅著臉說出了許多細節,這樣夫人才相信的。
“怎么辦?”夫人問老爺。
“攆走,從此離開白家,永不在用。”
春梅立刻跪下去說:“老爺、夫人,看在梅兒盡心盡力伺候你們的份上,把我留下來吧,哪怕再做你的小丫環,我也是愿意的。”
夫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說:“春梅,我對你不薄吧?伺候我的時候,拿你當女兒,你說想伺候少爺,我也立刻答應你了,你還想怎樣?”
“走,馬上走,一天也別待。”
春梅跪著往前爬了幾步,拉著老爺的長袍說:“老爺、老爺,一切都是為了您呢,當初……如果不是夫人阻攔我就在您的身邊了,為了能天天看見你,我愿意嫁給少爺,有了孩子,也就有了地位,也就能天天看見老爺了……”
老爺聽她這么說話,大吃一驚,連夫人也驚著了,她不相信地看著春梅說:“你的心思里一直有老爺?當初把你送到少爺哪里,就是怕你的心野了,結果你還不死心?”
“太太,請您成全我,就算我做你們倆的丫環我也是愿意的,只要能讓我天天看見老爺……老爺!”
別說夫人生氣,十多個姨太太也繃不住了,三姨太說:“你也太不要臉了,做著丫環還想在老爺,想著老爺還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