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這個廢物,連朕有沒有中毒都看不出來,朕要你何用?來人啊,把王太醫拖下去斬了!”昌明帝一腳踹翻了這個王太醫,跟外面的侍衛下令。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您真的沒有中毒啊!微臣真的沒有說謊啊!”王太醫一聽說皇帝要斬了自己,他嚇得魂飛魄散,在地上直磕頭,但是昌明帝這會兒正是惱怒的很,又怎么會饒了他呢?
更何況昌明帝本身懷疑這個太一是不是跟刺客有所勾結,因為自己平日里找這個王太醫還算是挺勤快的,莫非是他們兩個聯手一個下毒?
這時兩個侍衛過來了,剛想把王太醫拖走,昌明帝就說道:“慢著,先不要殺他,給我關在天牢好好審,嚴刑拷打,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是!”
陽臺洗一開始聽昌明帝說先不要殺,還心里一喜,以為昌明帝改主意了,結果又聽到命令說要被關在天牢里嚴刑拷打,他嚇得直渾身哆嗦,這進了天牢就沒有聽說有幾個出來的,就算運氣好趕上大赦,那也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陛下,陛下!嗚嗚——”王太醫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那兩個侍衛用棉布塞上了嘴,被拖走了。
“楊公公,你把薛神醫叫來吧,”昌明帝對楊公公說道,“不,你先把大皇子叫來。”但是剛說完,他又突然又改口了,
“是,老奴先去叫大皇子,等他回去以后再去叫薛神醫。”楊公公迅速明白了昌明帝的意思,昌明帝點點頭,也沒有再說話。
“長安王,長安王,您睡了么?陛下有請。”楊公公在門外不輕不重的叩門呼喚著。
豐神采這會兒哪里睡得著,親眼得見了這么惡心的事情,而且他也猜到了自己給昌明帝下毒,他必然是要懷疑的,于是他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道:“哦,我已經醒了,我馬上出來。”
等他穿戴好出來的時候,楊公公見他眼睛紅紅的,都有點睜不開了,也以為豐神采這是睡的正香呢被自己叫醒了。
一路上豐神采不動神色的打聽道:“楊公公,不知道這么晚了,父皇叫我過去是有什么事嗎?”
楊公公也稍微給他透露了一些:“哦,是這樣的,陛下今晚突然身子不適,想起您去幫忙看看。”但是他沒有透露到底是怎么個不舒服。
“什么?父皇病了?我這就去!楊公公,勞煩您在后面跟著了,也我先走一步。”豐神采一聽,一臉的急不可耐,直接就甩開了楊公公往前跑,把一個心疼父親生病的好兒子演繹的淋漓盡致。
到了皇帝的寢宮,豐神采趕緊上前給昌明帝請安:“兒臣見過父皇。”“起來吧。”昌明帝的臉藏在床幔后面,陰晴不定。
“父皇,聽楊公公說您身子不適,讓兒臣給您看看吧。”豐神采坐在床邊,要給他把脈,昌明帝也順勢伸出了手。
“怎么樣?朕這是怎么了?”昌明帝故意沒有說自己有什么癥狀,他想試探試探豐神采,豐神采是天下第一的神醫,如果他都說不出什么來,那肯定就不對勁了。
豐神采哪里不知道這個套,他考慮了一下,對昌明帝說道:“父皇,根據您的脈象上看來,您應該是中了一種叫醉春風的迷藥,這種藥啊在江湖上還算是常見,好在沒什么啊對身體沒什么影響。”
“看來這宮里進了生人。父皇,兒臣愿帶人調查,把刺客揪出來!膽敢入宮給您下藥,哪怕挖地三尺,翻遍宮里沒一個角落,我也要把他找出來!”豐神采義憤填膺的說道。
昌明帝搖了搖頭,沒有接他這個話頭,他根本不放心把宮里的禁軍勢力交給豐神采,更別提讓他去搜宮了,冷宮里那些可都是見不得人的。
昌明帝追問道:“搜宮這件事暫且不提,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我又沒有中毒?”
豐神采聽他這個話,也沒有再堅持要搜宮,而是又仔細把了把脈,這才搖了搖頭,“父皇您放心吧,您的身子確實非常不錯,并沒有中毒的跡象,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么?”
“行了,你先退下吧,大晚上的把你叫來怪困的吧,回去休息吧。”昌明帝一聽豐神采說自己沒有中毒,而且還把他的癥狀說的非常準確,也稍微放了一點心。
豐神采退下以后,過了一會兒,楊公公就帶著薛神醫過來了,“陛下,薛神醫來了。”“薛神醫,你也替我看看朕的身子到底是什么狀況。”昌明帝說道。
跟豐神采比起來,雖然薛神醫的醫術略遜一籌,但是昌明帝還是更加信任他的。
薛神醫給昌明帝仔細的把了脈,給出了跟豐神采一樣的說法,都說只是中了點迷藥,睡一覺就好了。
“楊公公,安排人嚴密巡邏,給我暗地里好好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昌明帝憤怒了。
其實他心里有個猜測,就是來的說不定是白楓的死士。雖然白楓已死,但是他背地里的勢力也并沒有拔出干凈,雖然自己把這件事交給了豐神采,但是豐神采說起來只不過是個光頭王爺,除了個又窮又亂的林城的封地,就要人沒人,要錢沒錢了。
第二天一早,魏如畫醒來以后,就準備去廚房給白楓還有哥哥做早膳,這是她親口答應的,不能賴賬,再加上她其實也很愿意做飯,只不過她一打開房門,就發現楊冰站在外面長廊上,看起來像是在等她。
“冰冰!你來了!太好了!”魏如畫直接飛奔過去,把楊冰給抱住了,“冰冰,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吧?”魏如畫上下打量著楊冰,就差沒動手摸了。
楊冰咧開嘴爽朗一笑:“是受了點傷,但是已經好了,你別擔心了。”
魏如畫拉著楊冰的手:“這次來了就不要走了,我把浩浩也一起接過來,到時候大家全部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