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之被羅丞相打的皮開肉綻的,但是他被兩個家丁死死地按著,想掙扎也掙扎不了,他只好在那里哀嚎著:“爹,我冤枉呀,我就是騎個馬,怎么就惹上長安王了呀!好痛啊,爹,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誰讓你當眾縱馬違反御令,我可告訴你,現在長安王是皇上心中的紅人,你得罪了他簡直就是在找死!”羅丞相打累了,站在那里喘著粗氣。
“爹,不就是個長安王嗎?你也是丞相啊,三朝元老就被他這么欺負嗎?”羅浩之非常不服氣,“不就是個皇子嗎?還是個鄉野村夫的來歷,爹,你連皇上也不怕,怕他干什么!”
“你個混賬,再說這種話,被別人聽到,還想不想要命了!皇上只有他一個兒子,就算他再粗鄙不堪,以后江山想必也是他來做,再加上我可是看出來了,向文遠那個老不死的,最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是隱隱著有著向長安王靠過去的架勢,再得罪他們兩個,爹頭上的烏紗也保不住啦。”羅丞相被兒子的話氣的仰倒。
“行了,把二公子給我關起來,讓他禁足,接下來一年半載的都不允許他出門,再讓他逃出去闖禍,你們一個個,我都給賣了!”看見兒子好像還不服氣,羅丞相丟下一句話背著手到了書房。
“這,這都是什么事兒啊?嘶——痛死我了,你們一個個瞎了眼么,還不快點把我扶起來,給我請大夫!”羅浩之覺得自己非常倒霉,騎個馬挨頓打還要被關在家里,哪有這種天理呀。
魏榮當天夜里就派人把允兒房間里的尸體給處理好了,因為允兒睡在自己的房間,所以魏榮又重新找了一個房間睡覺了,醒過來以后,第二天一早就去魏如畫房間去找妹妹。
“哥,你一大早的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嘴饞了?好啦,等等我就去廚房。”魏如畫看到魏榮有點驚訝。
“如畫,昨天府里來了刺客,想要刺殺允兒。”魏榮告訴她。
“什么?有刺客來了!允兒沒事吧,他現在還好嗎?我要去看看他!”魏如畫聽到魏榮說出這個事情,驚的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要出去找允兒。
魏榮趕緊拉住了她:“他沒事沒事,昨天幸虧豐神采提前到了,把允兒救了下來,還把他帶到了我的房間,昨天他是在我房間睡的睡得很好,你別著急。”
“那就好,那就好。剛剛嚇死我了,哥,你說話能不能別說一半留一半的,剛剛我都嚇得七竅生煙了。”魏如畫拍著自己的胸脯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壓壓驚。
“如畫,你老實告訴我,允兒到底是個什么身份?為什么會有刺客專門過來殺他?而且據允兒說的,好像是皇上派來的人,一個小孩子,怎么會跟皇宮里的人惹上事呢?”魏榮死死的盯著魏如畫,想看看她的反應。
聽到魏榮這么問,魏如畫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她其實早就已經設想過,有一天哥哥會來問允兒的身份,所以她心中也排演過好幾次了。
所以魏如畫面不改色的說道:“這個嘛,允兒其實也是一個世家公子,只不過全家也得罪了昌明帝,你知道的,就像似錦那樣,全家都被殺了,很慘的。現在昌明帝可能是發現了他的身份呢。”
“是嗎?那照這么說,允兒確實挺可憐的,怪不得昌明帝要殺他了,這是斬草要除根呢。”魏榮見問不出什么,也是將信將疑的信了。
畢竟上一個祝似錦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還擺在面前,昌明帝這樣的人,二話不說就會誅人九族,允兒的家如果遭此大難,現在被人追殺也是正常的事。
“哥,接下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允兒啊,他這么小全家都死了,如果自己再出事那就太可憐了,他家的香火豈不是就斷了嗎?”魏如畫趕緊提出這個要求,她想讓魏榮給允兒增加侍衛。
“行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情豐神采昨天已經跟我說過了,我會把允兒安排到一個新的院子,然后給他安排重重的守衛,保管他的房間啊從今天開始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魏榮給她承諾到。
魏榮本來想跟魏如畫說有關于向太傅答應教導小皇孫的事情,但是話說出口又猶豫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不是真的要把魏如畫拖進這趟渾水里來,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讓如畫忘了這件事,又舊事重提把她拖進來豈不是麻煩。
“行了,我今天就是過來跟你說一下這個事的,你接下來啊,出去也得小心些,別又跟上次一樣,又把腿弄傷了。”魏榮站起身準備出去。
魏如畫十分驚訝,“哥,你知道我腿受傷的事啦,我不是讓他們兩個都不要告訴你嗎?你告訴我是誰告的密。哼!”魏如畫沒有想到自己之前腿受傷的事情魏榮居然知道。
“你個傻丫頭,還需要他們告密嗎?你一進家門我就知道你不對啦,走路的樣子一瘸一拐,還偷偷摸摸的上藥,我就是怕你臉上掛不住,才故意假裝被你騙過去的。”魏榮裝作生氣的樣子訓話。
魏如畫吐了吐舌頭,她沒想到自己一開始就被魏榮看破了,她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嘛哥,下次我一定當心,但是我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是為了保護允兒跟浩浩不被馬撞傷才一時情急的呀。”
“哦,是嗎?是不是丞相府二公子干的?”魏榮有點疑惑的問道,“哥,你怎么知道,難道你去查了嗎?”魏如畫其實更加好奇,畢竟自己從頭到尾也沒說過是丞相府二公子的事呀。
魏榮笑呵呵的說道:“那怪不得啦,我聽人說豐神采今天一早就在早朝上彈劾了丞相府的二公子,說他當街縱馬、觸犯法律,還說他目中無人,定要讓丞相嚴懲呢,最后逼的丞相自己罰俸三年,看來是幫你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