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畫睜開眼睛,看見豐神采在旁邊,她有點委屈的說道:“我還不是為了等你嗎?你不要再躲著我了好不好?”
然而豐神采卻有些疑惑,“我沒有躲你呀,噢,你說昨天,我昨天出門去是真的有事兒,朝廷上出了點狀況,況且今天是三朝回門的日子,我怎么著也得陪著你去一趟魏府啊。”
魏如畫卻愣住了,“什么?三朝回門,是啊,我都把這茬給忘了,我哥哥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吧。我就說好像忘記了什么是呢。”魏如畫經豐神采提醒,才想起來這樁陰差陽錯的事情魏榮到現在可能還不知道呢。
不過她又一想,覺得不應該,畢竟哥哥手底下那么多人,這件事也過了兩天了,哥哥怎么可能沒有得到風聲。
但但是豐神采看見魏如畫這個樣子,以為她不愿意自己跟她回去,于是有些失落的說道:“當然了,如果你不想跟我一起去的話,我把你送到那里再自己回來,我不進去。”
魏如畫見豐神采滿臉的落寞一之色,心里一痛,她急忙拉住了豐神采的手對他說道:“不,神采,我今天在這里等你,是想跟你道歉的。我昨天說的相敬如賓,指的不是指咱們倆,咱們可不是這樣的。”
豐神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盯著魏如畫,不敢說話,就怕剛剛是自己聽錯了,又怕魏如畫說出什么斷絕關系之類的話。
魏如畫繼續說道:“從頭到尾我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白楓,我是因為誤會了你和小婉的關系,才一時賭氣答應嫁給他的,我能嫁給你,我很歡喜……”說著說著,魏如畫的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然而豐神采內心卻狂喜,他一把扶住了魏如畫的肩膀,激動的說道:“如畫,我沒有聽錯吧,你從來沒有想過嫁給白楓對不對?你說嫁給我很開心對不對?你是不是也一直心悅于我?”
魏如畫聽到豐神采問的這么直白,她害羞的避開了豐神采的眼睛,“討厭,你說什么呢?我不跟你說了。”可是她臉上嬌羞的表情和態度卻讓豐神采知道了如畫的真實心意。
豐神采無比欣喜地把魏如畫摟在了懷中,對她說道:“如畫,太好了,這些天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沒能嫁給白楓才對我如此冷淡的,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嗎?現在好了,你就是讓我現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魏如畫一聽趕緊伸手捂住了豐神采的嘴巴,“你在胡說什么呢?呸呸呸,你死了,我不是要守寡了。這些天我對你冷淡,是因為我對你有愧疚,要不是我誤會了你不信任你,又怎么會造成這種錯誤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對不起。”
豐神采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沒關系沒關系,是我沒有跟你問清楚,總之現在都好了不是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我都不怕。”
魏如畫靠在豐神采的懷里,感受著他對自己如獲珍寶的心意,心里也是甜絲絲的。
經過對彼此互相的剖白心意,他們兩個徹底的和好了,他們攜手上了馬車,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著濃濃的愛意,眼神也是如膠似漆,直把跟著伺候的管家還有商陸等人,看的牙都快甜掉了。
等到了魏府,魏如畫想要去找魏榮,管家說非常擔憂的說道:“小姐,您終于回來了,少爺已經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整整兩天了,也不肯出來,也沒怎么吃飯。”
魏如畫非常擔心,趕緊跟豐神采一起去到魏榮的到了房間,可是卻大門緊閉,怎么敲都沒有回應。
魏如畫非常擔心的看向了豐神采,他點點頭,直接把魏如畫護在身后,然后飛起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魏榮此時正用手枕在頭上,半躺在軟榻上發呆,突然門被踹開了,他也嚇了一跳,剛想開口訓斥,卻發現來的人居然是魏如畫跟豐神采。
“你們兩個怎么會一起過來,如畫,你不是已經嫁給白楓了嗎,再跟豐神采走的這么近,白楓會有意見的吧?”魏榮問道。
魏如畫卻很不高興地說道:“哥我可不信你手下能人那么多,會打聽不出這些天發生了什么事,看來你是真的把自己關在房里自暴自棄了,連我今日回門都不記得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呀?”
魏榮一聽這個話就知道別有內情,他非常驚訝想要站起身去迎接他們,可是卻眼前一黑,雙腿一軟,眼看著就要摔一個倒栽蔥。
豐神采趕緊把魏榮扶起來,順手還給他把了脈,然后朝著一旁面帶焦慮的魏如畫說道:“放心吧,他剛剛就是起的太快了,又加上這些天沒怎么用膳食,才會氣血兩虧。”
魏榮緩了半天覺得沒事了,才又問道:“這到底是什怎么回事?你們倒是跟我說說呀。”
豐神采剛要開口,但是卻被魏如畫阻止了,“還是你先跟我說說你發生了什么事吧,怎么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沒想到魏榮卻非常冷淡,“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勉強了,你們還是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管家——管家——,把小姐和安親王帶出去,好好招待。”
“哥哥,你怎么這樣!”魏如畫一聽就急了,豐神采趕緊攔住她,“如畫,你先出去,我跟你哥哥好好說一說,我們終歸都是男人,有話好說。”
魏如畫沒辦法,恨恨的瞪了魏榮一眼就扭頭先出去了,只留下豐神采跟魏榮兩個在房間里。
魏榮又重新躺了回去,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也不說話。
豐神采也不在意,他自己找了個地方坐著,然后倒是自己主動的把這次的事情說了,“我那個義妹小婉,她見我舍不得如畫,便擅自做主來了一出李代桃僵,把新娘給換了,所以洞房那天晚上我見到的就是如畫,她自己的是代替如畫嫁去了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