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涂山紅紅嘴角不禁一抽,一臉看透你的表情。
涂山容容也在一旁不禁也捂嘴偷笑起來。
剛才死活不去,現在怎么又答應?感情是聽到有吃的才去的啊!
其實,狐白之所以能答應,還不都是從前天清晨到現在,整整三天,可憐的他才吃了一兩個小野果,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
再加上剛才的打斗,體力幾乎都透支了,現在紅紅說去涂山包吃還包住,這怎能不讓他心動呢?
所以說,哪里有吃的,狐白就去哪兒…
“你們這樣看我干嘛~”看著容容與紅紅的笑容,狐白感覺渾身不舒服,只是尷尬的一笑。
涂山紅紅白了狐白一眼,伸手去抓住狐白。
措不及防,狐白驚呼一聲,一下子就被涂山紅紅單手提了起來,背在后背。
狐白剛才消耗的體力太多了,為了救自己還受了傷。
更何況他不是妖族,身體的恢復能力很弱。
“走吧!回涂山!”
涂山紅紅背著虛弱的狐白輕輕微笑,手牽挽著小容容一步一步走出了小廟。
外面的狼群依然嚎叫著,不過見紅紅走出來,它們瞬間就焉了,小部分不甘心的狼都臥在地上不敢吭聲不敢上前。
而大部分都很識趣,早已經跳進了草叢里,逐漸消失在月色與森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狐白靜靜地在紅紅背后趴著趴著,他實在是太累了,只感覺到一股困意襲來,接著眼睛一黑,便深深昏睡了過去。
涂山紅紅扭頭望去,看著那張熟睡的臉龐,臉不禁一紅,便加快了步伐…
……………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晨風微微吹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露珠順著葉子滑下來,歡快地跳躍著。
明亮寬闊干凈的屋子里。
溫暖的陽光灑進狐白的臉龐,展開手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帶有一絲困意眼淚的眼睛。
昨晚破破爛爛的衣服現在也換上了一套整潔、寬松、舒適的白色睡衣,頭發散披在床頭,整個人干凈新秀。
典型的女子看來就臉紅腿軟,男子看了恨不得往他臉上揍一拳的類型。
“睡的好舒服啊~”狐白緊緊抱住柔軟的大白枕頭,溫柔的用腦袋揉了揉,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想起來~
第一個晚上睡的是干枯的硬稻草,第二個晚上睡坑坑洼洼的寬闊土路。
相比之下,狐白這次是最舒服的一次,畢竟有大大柔軟舒服的床啊,誰會起床呢?
“醒了不起來?”
這時,一道輕靈般的好聽聲音從狐白耳邊傳來,語氣中似乎還帶有一絲調侃。
狐白聽見后任沒有絲毫動作,只是嘴上喃喃道:“嗯,我再睡會嘛~”
翠玉靈坐在床頭臉色瞬間一沉,我好心來叫你,你卻這么不領情?
“狐白!起來!”
翠玉靈,伸出纖細的手,一下子揪住狐白的耳朵,大喊。
“撲通…”
狐白猛地睜開眼睛,嚇得裹著被子滾到床下,緊緊捂著耳朵,臉上還帶有一點點驚慌。
“噗嗤~”望著狐白驚慌失措的樣子,翠玉靈不禁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狐白搖了搖腦袋抖了抖身子,雙手趴在床上,下身還在地下跪著。
“你是誰?”
“我?涂山最強醫者,水蛭族族長翠玉靈,話說,你和紅紅到底是什么關系?說給姐姐我聽聽?我會保密的。”
翠玉靈瞇起眼睛逐漸逼近狐白的臉,一臉的八卦。
狐白猶豫的想了想,他也不知道他和涂山紅紅的關系,不過是在小廟里互相救過而結識的,要怎么說呢?
“她是朋友!對!”狐白拍著腦袋突然說道。
“真的!?”翠玉靈眼睛越瞇越深,幾乎只剩一條線,質疑道。
“嗯,嗯。”狐白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頭上的呆毛也隨之晃動。
“姐姐我可不信,要不然我給你療傷時,紅紅她怎么一而三再而三的告訴我,不要與你過分的親密接觸?”
翠玉靈不相信狐白所說到話,睜開眼睛白了他一眼,無可奈何的說道。
“療傷?”
這時,翠玉靈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削起皮來,撇了撇嘴回答道:
“對啊,我可是醫者,要不然現在你怎么還生龍活虎的?”
“要我說,你這臉長的連姐姐我都羨慕,我就說紅紅怎么突然開竅了。”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紅紅帶回來的小情人?”
狐白頭上突然冒出一條黑線。
這翠玉靈腦補能力實在有點大呀。
“你想多了…”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
“進來吧…”翠玉靈應了一聲。
外面的狐妖也迫不及待地直接打開門來。
入眼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衣服,腰間掛著精致的吊墜,臉上滿是笑容的狐妖。
微風吹過,一頭白色的柔滑的短發散披在肩膀兩側。
絨絨的狐貍耳朵還在風中抖了抖,讓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翠玉靈咬了一口剛削好的蘋果,開口道:“原來是涂山十一,怎么?”
“玉靈姐!嘿嘿,大當家不是帶回來了個好看的雄性嗎?現在他醒了?”
涂山十一背著手吐了吐舌頭,微笑的歪了歪頭,說的話里充滿了期待。
還沒等翠玉靈回答,涂山十一無意間瞟眼看到床上趴著的狐白。
“咦!原來你已經醒來啊!太好了,我立馬去通知大當家。”
其實是紅紅讓涂山十一來看看狐白醒了沒有的,還以為涂山十一真的找狐白什么事呢!
翠玉靈嘆了口氣,繼續吃著手里的蘋果。
“咳咳,請問…我能不能打聽件事?”狐白緩緩站起來,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