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又退后幾步,好像還在思索著什么。
“你想要這只兔子也不是不可以,除非拿錢來換!”
“嗷嗷,不要不要不要!”兔子慌了,想掙開狐白的束縛。
它原本還以為狐白會救自己,可沒想到下一秒他居然將自己賣了出去。
好坑…
“兔子!你已經被我緊緊抱緊了,你是逃不走的!”說著,狐白瞄了兔子一眼,雙手一用力,又勒緊了懷里的兔子。
王權霸業摸了摸下巴,道:“可以!”
“那…就一百兩吧。”
“什么!?一百兩!你確定沒有搞錯?”王權霸業差點被嚇到,詫異地喊著。
一只兔子用一百兩銀子來換,你這…完全就是這是搶的吧?
雖說一百兩對自己來說算不上多少,但是現在誰會帶這么多的錢出來?
“嗯!一百兩就是一根五彩棒的價錢啊!這還貴嗎?”狐白理所淡然的歪著腦袋,微笑著。
什么人會把糖賣這么貴?你莫要騙我!
王權霸業本就不是涂山的人,也沒曾來過涂山,所以他自然是不知道涂山的物價…
“沒錢。”王權霸業沒氣道。
“哦,那免談~”狐白失望下來嘆氣,抱起兔子往小鎮走了回去。
原來這戴面具的,也和我一樣沒啥子錢,原本自己還想賣掉兔子弄上一根糖的錢。
可惜…
而兔子就慶幸地發出吱吱聲。
雖然自己被狐白抓住了,但還好狐白他并沒有把自己賣掉,要不然落入那個面具男的手里,自己肯定會九死一生。
不過說來,這個人類好像還差我一滴血吧…
想到這里,兔子的眼睛就冒出幾顆小星星。
這個一頭白毛的人類害我丟失了一把寶貴的劍,待會一定要從他那兒搞到一滴血作為補償!
狐白已經走遠了,王權霸業反應過來也追了上去。
“喂!這位兄臺別走啊!”
“干嘛?你又沒錢,兔子是不會給你了。”狐白嫌棄鄙夷地瞟了王權霸業一眼。
王權霸業有點尷尬,假裝咳了咳道:“兔子我不要了,不過…我看你骨骼驚奇天賦異稟,氣宇不凡,將來勢必成大器…”
“說人話。”
王權霸業忽然認真起來,道:“加入我們面具組織嗎?”
狐白運用的寒冰之術即能遠法攻又能化為冰劍近攻,再加上行云流水釋放招式,絲毫沒有什么費力,肯定對寒冰之術極為了解。
這點王權霸業可是親眼目睹過的。
雖然狐白他實力還不足,但在這個世界上有這種天賦的年輕人可不多。
所以王權霸業他也很希望狐白能加入面具。一起揭開世界的面具!
“不要。”狐白露出咸魚的白眼,繼續往回走。
本以為狐白會答應,王權霸業他都做好摘下面具迎接新人的準備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狐白既然拒絕了?
“喂喂喂,不考慮考慮?我們面具組織可是要揭開這個世界的秘密哦!如果你加入了我們,我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的實力提升,你確定不心動?”
王權霸業又搭住狐白的肩膀,認真地說道。
“嗯,不心動就是不心動,再說了誰想像你們一樣整天戴一個奇丑無比的面具到處嚇人。”
王權霸業郁悶了,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淡淡腮紅的笑臉面具。
我的面具真的有那么丑嗎?
王權霸業嘆氣,踩著王權劍緩緩飛了起來,背著手道:“那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狐白!”
“好!狐白兄如果等你有哪天考慮清楚了,我們面具一直歡迎你。”王權霸業一笑,御劍飛行離開了這里。
留下一陣風與殘影,輕刮起幾片綠葉…
“揭開世界的面具么?”狐白望著王權霸業御劍離去的身影,喃喃自語著。
想了半會,狐白走在回小鎮的路上,嘴里念叨著:“還是報恩重要~”
揭開世界的面具,探索未知以及…自己的前世今生…
雖然狐白也很向往,但是自己現在還是太弱了…
所以…還是以后再說吧~
一路漫步,兔子無聊索性也在狐白的懷里打起了小盹。
重新回到那個小街上,因為所有人都認為狐白是壞道士,所以周圍還是沒什么人敢轉悠,街上依然是空蕩蕩的…
“唉,有點麻煩啊…”狐白單手捂著腦袋,頭疼道。
現在沒人了該怎么弄到錢呢?兔子又賣不掉,早知道剛才就不玩什么冰了…
對了!兔子是經常偷東西的,應該有些存貨吧…
想到這,狐白不懷好意的望向兔子笑了笑。
“阿嚏!”兔子感到一絲寒冷,打了個噴嚏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過久。
云霞映著落日,天邊酡紅如醉,襯托著漸深的暮色,晚風帶著秋日的涼意,隨著暮色層林浸染,片片落葉隨風飄舞。
夕陽的下,長長小街上,一個人影被拖的很長,很長…
走近,狐白雙手舉著一塊紅色的大棺材板,高高興興地往鄉下走。
而兔子生無可戀地趴在狐白頭上,兩爪子抓著狐白的頭發。
“混蛋…”兔子它一副看淡兔生的樣子…
而在剛才,狐白趁兔子不意,提起了它的腳,搜出了許許多多的值錢的小玩意。
只不過這些小玩意都被兔子變小藏在兔毛里,狐白也是搜了很久才搜出。
之后嘛,狐白就高興跑去了木匠那里“換”了一塊大棺材板。
對于被搶劫后的兔子它苦悶,不得不跟上狐白,畢竟…只有跟上狐白才能撈回財產,順便賺幾滴靈血…
天黑前,狐白頭舉著一塊大棺材板,來到那個當初把他從水里撈出來的恩人家。
只不過眼前的這一切卻讓狐白失了神。
小木屋被燒毀了,殘余的小火與白煙在燒焦了的木頭上冒著。
而房子的四周還躺著好幾只死去的妖狼,它們的身上淤青內骨盡斷,而地上的血早已經凝固成黑色。
看來這里經過了一場殊死的搏斗。
“嗯?恩人呢?”狐白拋下頭上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