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們的事,你們讓開!叫這畜牲出來道歉!”
“休想,敢動董哥一根汗毛,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眾鄰居和拆遷工人不住的互相推搡著,倒沒有怎么動手,不過十幾個拆遷工人卻是不住的挑釁,做這行這么久,很清楚誰先動手,誰就沒理的道理。
“喂,你干什么?!小心我們把你狗腿都打斷!”這時一個拆遷工人見韓衍高舉了鐵鏟,連忙喊了起來,和旁邊的工友卻是奸計得逞地對視了一眼。
其余的拆遷工人見此,也紛紛喝罵起來,同時做好抵擋的準備,只要他一動手,整個拆遷工程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拆遷工人扯開嗓子罵著,一眾的鄰居也朝左邊望去,見到了單手舉著鐵鏟、怒氣沖沖的韓衍,連忙喝止:“阿衍,別沖動!”
“去你媽的!”韓衍吼了一聲,幾步加速來到最近的一個拆遷工人前面,將鐵鏟掄了一圈,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個拆遷工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不退不避,舉起手里的鐵鏟在頭頂擋著,其他的拆遷工人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想著等會這工友倒在地上裝傷哀嚎的情形。
“噗”的一聲,雙臂如遭電擊的感覺讓拆遷工人的臉色赫然大變,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只覺腦門一震,眼前一黑,便軟到在地,暈了過去,安全帽裂成幾塊,流出的鮮血,很快就將頭發染紅!
“老吳!”其余的拆遷工人一個個很快就反應過來,同仇敵愾,站在老吳旁邊的兩個,立刻便掄起手上的鐵鏟,朝韓衍招呼過來!劃出破空之聲,看來是全力出手,不想留情了!
韓衍冷笑一聲,并不硬接,退后了兩步,兩個拆遷工人便砸了個空,以他們的力氣,根本就不可能將一把鐵鏟使得行云流水,毫不停頓,這時韓衍才兩步走回來,手中的鐵鏟一砸一橫拍,兩個拆遷工人毫無招架之力,便一先一后,慘嚎了一聲,跌倒在地,陷入昏迷狀態。
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那個單手揮鐵鏟、氣定神閑的韓衍,一眾的鄰居還好說,但是拆遷工人就覺得恐怖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誰都不會相信,一個身材還有點瘦削的人,居然將一把鐵鏟單手揮的虎虎生風、將人直直拍暈之余,還行云流水,仿佛那不是一把鐵鏟,而是空心塑料鏟!
韓衍腳一撩,將拆遷工人的一把鏟撩起接住,左右一把,走到一眾鄰居前面,喝道:“你們退后點,不要被傷到了!”
“報警,快報警,說釘子戶殺人了!”老張這才從驚愕中反應過來,連連冷笑,立刻示意手下的工人報警,“小子,我們是合法、文明的拆遷工作,你居然敢抗法?還惡意殺害我們公司的員工,你別囂張,法律會制裁你的!”
聽到老張竟然還敢以法律來威脅人,韓衍生出一陣悲哀,心頭的火氣更盛,盯著董哥,喝道:“道歉!”
“去你媽的,操你媽的,滾你媽的!”挑著眉毛,甚是囂張跋扈的噴了“三媽”出口!有十多個拆遷工人將他護在身后,他就不信你韓衍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哈哈哈……董哥,罵得好!”拆遷工人人多勢眾,膽氣也足了起來,紛紛附和大笑。
韓衍說有說話,臉色陰沉得嚇人,眼里寒光凜然,雙臂一震,兩把鐵鏟陡然同時揮動,早就留心戒備著的一眾拆遷工人也是紛紛起喝了一聲,舉起手里的家伙招呼過來!
“阿衍/衍哥,小心。”十幾個人一起動家伙的場面還是比較嚇人的,韓衍身后的一眾鄰居不由得驚呼出聲,韓母想沖出來幫將韓衍拉回去,卻又被旁邊的林姨給拉住。
韓衍怕這幫拆遷工人傷到后面的鄰居,出手更加狠,而且一大堆人舉著家伙也方便了他,一鏟拍下去,就是三四把鏟子、鐵錘被拍下,運氣好點的只是覺得雙手酸痛,一時拿不起家伙,運氣差點的虎口開裂,然后避不及被韓衍一鏟子拍暈。
這些拆遷工人也就和打架打多了的混混差不多,又拿著有點沉重的家伙,在輕松自如的韓衍面前,戰力反而打了折扣,才兩三分鐘,十幾個拆遷工人,連同那榔頭和椰子,就被韓衍盡數放倒!而他身上,卻只是多了幾個不甚嚴重的口子。
整個場面,如果不是一些沒暈倒的拆遷工人的痛哼,絕對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清晰聽到!韓衍身后的鄰居,一個二個都驚愕得石化起來,他身前,便只剩下老張和東董哥兩人,兩人見過點世面,這時還算鎮定,但是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站不住的雙腳將他們內心的恐懼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此時的他們,就像寒風中被拔了毛的雞!
“你別囂張,等警察來到之后,就有你的苦頭!”老張色厲內荏地警告著,對韓衍的恐怖總算有了個直觀的認識,心里不住罵娘,這幫死警察,買了這么高檔的公務車,怎么還沒來到?!操!
“跪下!道歉!”韓衍沒理老張,盯著董哥,緩緩開口。
“你!”董哥的臉一抽搐,要他道歉已經是千難萬難,還要跪下道歉,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腦袋被拍上一鏟子,又不得不忍住粗口,喝道:“你別欺人太甚!”
這話一出,怎么聽就怎么別扭,前一刻,他還囂張跋扈得一眾人憤怒地讓他別欺人太甚,下一刻,便是他被人欺!
“辱人者,人恒辱之!欺你又如何?我不但欺你,還要打你、踩你、辱你、扇你、拍你!讓你嘗嘗被羞辱的滋味!”韓衍臉上閃過幾絲狠色,手一揮,在兩人剛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老張拍出一邊,重重摔倒在地上,咳出幾口鮮血!
來拆遷還站著的,便只剩下孤零零的董哥,不過,他估計著,自己也很快得倒下了……
“嗚……”
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