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臨陣倒戈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74臨陣倒戈 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74臨陣倒戈。
曹純、李典、樂進、于禁四個人見燕軍包圍的越來越緊,根本無法突圍,便將剩余的數百騎兵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糟糕了,沖不出去了!”于禁看了看四周都是燕軍的騎兵,便沮喪地說道。
曹純一身血污,雙眼中射出了攝人的殺氣,心中暗想道:“如果我率領的是虎豹騎,早就沖出重圍了。”
李典、樂進也是一身血污,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并舉著雙槍,齊聲對曹純、于禁說道:“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人離開這里,將燕軍援軍已經抵達的消息通知給相國大人。我們兩兄弟愿意在此死戰,拖住敵軍!”
“我的馬快,你們可以全力拼殺,助我一臂之力,我沖出去后,肯定會想法設法的來解救你們的。”于禁聽后,立刻便叫了出來。
曹純鄙夷地看著于禁,心中暗罵于禁無恥。他當機立斷,對李典、樂進說道:“我和于將軍在前開路,給李將軍、樂將軍殺出一條血路,兩位將軍沖出重圍之后,請保護好相國大人!”
于禁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禁想道:“曹純這個家伙,這不明擺著是要害我嗎?”
李典、樂進二人對視了一眼,同聲回答道:“請兩位將軍離開,我等二人斷后!”
曹純厲聲說道:“別爭了,就這樣定了。以我的武力,于將軍的指揮軍隊的能力,足可以送兩位將軍離開此地,若一再耽誤下去,只怕我們誰也別想出去。”
“那你們怎么辦?”李典、樂進齊聲問道。
曹純道:“我們自然會隨后沖出去,不要為我們擔心!”
說完這句話,曹純扭臉便看了一眼于禁,見于禁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神里也看不出什么異常,便拍了一下于禁的肩膀,說道:“文則,你我一向都是并肩作戰,今日我們當拼盡全力,助李典、樂進兩位將軍沖出重圍,事成之后,我們再殺出重圍,你覺得可好?”
于禁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心里卻不是那么想,在他看來,這時曹純故意在整他。可是,這一支騎兵,都是曹純的別部,容不得他說半個不字。所以,他能做的,只有暫時隱忍。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
曹純見于禁同意了,便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李將軍、樂將軍,請跟隨我們身后。”
話音一落,曹純縱馬挺槍,對部下大聲喊道:“都跟我來!”
于禁無奈,只能跟隨著曹純而去。
其實,曹純并不是故意要害于禁。只是,四個人中,曹純武力是最高的一個,而論指揮軍隊的能力,以及洞悉戰場的變化,于禁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可是不知道為何,曹純感到今天的于禁不在狀態,從燕軍騎兵一出現開始,便一心想著逃跑,根本沒有集中精神想如何突圍。
所以,他想給于禁一點壓力,正如幾年前于禁以八百步卒斬殺青州兵的叛軍時,要他力挽狂瀾。而事實證明,于禁確實有這個能力,但曹純卻忽略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于禁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去做!
“殺!”曹純在和幾個人談話的時候,早就注意到了燕軍西南方向比較薄弱,便帶著眾人,一馬當先的沖了過去。
這一次,曹純、李典、樂進、于禁等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想以最快的速度沖出重圍,因為托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韓猛、難樓匯聚在一起,看到曹純朝著西南方向沖了過去,再看西南方向的騎兵較少,便立刻策馬朝西南方向趕了過去。
四條長槍同時并舉,曹純、李典、樂進、于禁一起奮力沖殺,身后的士兵也都各個倍顯勇猛。
“轟!”
一聲巨響,兩邊騎兵沖撞在了一起,立刻有不少人人仰馬翻。而曹純、李典、樂進、于禁四個人則像四把尖刀一樣,直接Cha在了燕軍騎兵的身體里,勢如破竹的越Cha越深,所過之處,燕軍騎兵盡皆落馬。
于禁面帶著一股興奮,因為他看到了一絲希望,抖擻了一下精神,打起了十二分的斗志,斜眼看了曹純一眼,暗想道:“只要我能沖出去,我才不會那么傻,和你一起斷后呢!”
遠處,賈詡看到魏軍快要沖出重圍了,便急忙對身后的鮮于輔、田疇二人說道:“曹純身為魏軍虎豹騎的首領,武力過人,韓猛雖然可以擋住他,但李典、樂進、于禁也非無能之輩,必須要有人阻止,難樓一人難以抵擋他們三個人,你們兩個前去支援,不可與之死拼,只要能纏住他們不讓他們逃走即可。”
鮮于輔、田疇道:“諾!”
二人聽后,立刻策馬而出,于是這個高坡上只剩下賈詡一人。
“啊……”
隨著一聲慘叫,于禁第一個沖出了重圍,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絲喜悅,連頭都不回,便策馬狂奔,向著遠處便跑去。
哪知,韓猛、難樓帶領的騎兵及時趕到,迅速阻擋住了他的去路,而且正虎視眈眈的朝自己而來,他料自己難以抵擋,急忙調轉馬頭。剛好看到曹純、李典、樂進三個人還未殺出,便挺槍殺了回去,同時大叫道:“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說完,自己便殺了回去。
曹純、李典、樂進三個人見于禁去而復返,都很受感動,一時間奮力拼殺,連續刺死了十幾個燕軍騎兵,四人重新匯聚在了一起。
“韓猛帶人堵住了退路,三位將軍請看東北角,那里只有一騎,正是燕軍的三軍總軍師賈詡,如果能擒獲了他,此圍必解!”于禁一經和曹純、李典、樂進照面,便立刻說道。
曹純、李典、樂進對于禁的見解十分贊同,當即同時說道:“好,一起殺過去!”
于禁急忙搖頭道:“不行!需要分兵而進,如果一起殺過去,敵軍必然能看出我們的意圖。”
曹純道:“如何能夠沖出重圍,就請于將軍明言!”
于禁邊戰邊看了一眼他們剩下的騎兵,差不多還有五百人,便說道:“李將軍、樂將軍帶領三百人在陣中左沖右突,別讓敵人看出意圖,最好像個無頭蒼蠅亂撞,讓敵軍誤以為我們已經進入困獸之斗的階段。我與曹將軍各自率領一百人兵分兩路,伺機轉到東北角,然后奮力殺出,直撲賈詡。”
“此計甚妙!”曹純聽后,頓時喊了出來,笑著說道,“擒賊擒王,文則妙計,定然能夠擒獲賈詡,看來文則果然是不負眾人所望啊。”
于禁微微笑了一下,什么都沒說,但是眼睛里卻流露出來了一絲邪念,轉瞬即逝,誰也沒有發覺。
于是四人將僅剩的五百騎兵一分為三,于禁、曹純各帶一百人,李典、樂進同帶三百人,分兵之后,便立刻展開了行動。
只見李典、樂進帶著三百人在燕軍的包圍圈中左沖右突,毫無目的的隨意攻伐,而曹純、于禁則分兵兩路,采取迂回戰術,慢慢地繞到了東北角。
曹純最先抵達,二話不說,立刻展開猛攻,他的武力過人,所過之處攔著皆死,但是由于敵軍人多,他的人少,想沖出去還是十分困難的。
于禁抵達東北角后,見曹純被包圍在了里面,便立刻對身后的騎兵說道:“你等速度支援李將軍、樂將軍,我單槍匹馬的去幫助曹將軍,有我在,曹將軍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眾人“諾”了一聲,開始向回殺去,很快便和李典、樂進回合在了一起,繼續在包圍圈中來回沖突。
于禁單槍匹馬的朝著曹純那邊沖了過去,見曹純的一百騎兵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此時還剩下不到三十騎,心中暗想:“機會來了。”
他離曹純越來越近,又連續刺死幾個騎兵后,這才沖到了曹純身邊。
曹純見于禁單馬而來,而且自己這邊殺的又很吃力,便問道:“文則,為什么此計行不通,只感覺敵人越來越多,并不似你說的那么簡單?”
于禁道:“曹將軍,看來是我估算錯誤了,不過……曹將軍小心后面!”
曹純聽后,心中一驚,急忙轉身回槍格擋,哪知道身后看到的是自己的一個人部下,根本沒有什么敵人。
突然,從身后傳來了一股冰冷的涼意,自己的身體直接被一桿長槍刺穿了,槍頭透體而過,他看著那鮮血淋淋的槍頭,眼睛里登時充滿了疑惑,側過臉,看到持槍的人正是于禁,他“哇”的一聲大叫,口中吐出許多鮮血,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
不等曹純把話說完,于禁便瞬間抽出了腰中的佩劍,寒光在曹純面前一閃而過,曹純的腦袋便直接被砍飛了。于禁丟棄長槍,伸手接住了曹純的頭顱,朝著賈詡那里便沖了過去,將曹純的頭顱高高的舉起,同時大聲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賈詡一直在觀察著戰場,此時他已經策馬來到了包圍圈的邊上,看到于禁斬殺了曹純,提著曹純的頭顱高聲叫喊著“我投降”的話語,便立刻大聲喊道:“讓開一條道路,放于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