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你是不是魔怔了？得著一個人就問國債券，小同志估計連著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方大慶無奈提醒。
馮均也回過味而，“是我問多了，小同志，你很厲害，好好學習，將來肯定會有大出息。”
“謝謝叔叔！”脆生生的感謝，加上燦爛陽光的笑容，看著就讓人心情好。
這一聲感謝姜沐可是誠心誠意的，如果不是這位的提醒，她可能就忽略了一個巨大的商機。
送走了兩人之后，他們這邊的攤子也收拾完畢。
幾人雖然很累，但是同樣很興奮，感覺完成了一件大工程，覺得自己完成了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最高興的是，幾人終于弄明白了姜沐是從哪里賺的錢，他們對姜沐更加崇拜了。
就連聞宴，也徹底對這個師傅沒了脾氣，雖然很多時候，這個師傅的性格十分惡劣，但是，她的能力不可否認。
“沐哥，言哥，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下館子怎么樣？”侯亮亮興奮的提議。
“是應該慶祝一下，不過，我奶奶恐怕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著咱們回去吃呢？”孫泉說道。
“去你家更好！孫奶奶的手藝絕了！能去你們家蹭吃蹭喝，還去什么飯店？”侯亮亮更高興了，眼睛亮的更餓死鬼投胎似的。
“會不會太麻煩孫奶奶了？”話是這么說，可是想起昨天晚上的美味，聞宴還是流口水的。
“不會，我奶奶很高興咱們把她做的飯餐都吃光的。”孫泉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么？上車！”姜沐大手一揮，五人分兩批上了兩輛車。
侯亮亮，姜沐，溫立言上了送傳呼機的面包車，聞宴，孫泉上了送服裝的衣服。
“去侯叔叔的公司。”姜沐說道。
正幻想中午都有什么菜，準備大吃一頓的侯亮亮，頓時傻眼了，“不是去孫泉家吃午飯嗎？”
姜沐顛了顛雙肩包，“你不覺得把傳呼機的尾款結清比較重要嗎？”
“著什么急？我爸又不等用錢？”侯亮亮滿不在乎的說道。
姜沐無耐，“你怎么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咱們大張旗鼓的擺攤，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就咱們五個，要是有那個見錢眼開的，拿著刀子把咱們劫了，你到哪里哭去？”
侯亮亮震驚，“不至于吧？”
“我們去年冬天擺攤賣手套的時候，就那三頭二百的，都有小混混拎著刀子搶，跟別說現在了。”姜沐說道。
侯亮亮雖然皮，喜歡玩，喜歡鬧，但是，被人拿著刀子搶劫這事兒他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那你怎么逃的？把錢都給他們了？”
姜沐挑眉，囂張道，“敢搶姐姐的錢，學神不把他們揍進醫院那是學神仁慈！”
“不是，為什么是言哥，不是你？”侯亮亮不解。
“咳咳！那不是我還不會打架嗎？如果是現在遇到了，我肯定繞不了他們！“姜沐霸道宣言。
侯亮亮感慨不已，“還是你想的周到。”
一行人拿著巨款，坐著運貨的面包車，很快到了侯振華的公司。
侯振華正和幾個同行在辦公室里閑聊。
所謂的閑聊，其實就是幾人知道了侯振華竟然賣了1萬部傳呼機，比他們其他所有人賣的都多，都快，這次的銷量冠軍他們再難競爭，大家做的是同樣的生意，難免有些好奇，侯振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當他們打聽到是侯振華根本有什么新奇的辦法將傳呼機賣了出去，而是賣給了兒子的同學，甚至貨款才付了三分之一，這就有些想法了。
辦公室里，紅木茶幾前，茶香裊裊，氣氛熱烈。
“老侯，你這一手玩的可真是漂亮，真的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驚人，總部那邊對你可是稱贊有加，以后有什么好東西出售，肯定第一個想著你。”眼鏡男說道，語氣有些酸。
“說什么以后，就這次傳呼機的南方總代理，就足夠眼饞人的了。”
一個小年輕羨慕不已，明明這里人他學歷最高，他也對這次的競爭信心十足，可是結果卻是這樣，語中自然有些不服氣。
侯振華卻高興不已，謙虛道，“運氣好，運氣好而已。”如果不是兒子有一個厲害的同學，這次他還真不一定能拿到這個銷售冠軍。
“哼，小侯，運氣這東西可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為了得到這次的銷售冠軍你也算下了血本了！竟然把這么多傳呼機一次性賣給一個丫頭片子，貨款才給了三分之一，你這手段玩的也真是漂亮！”老者輕嘲道。
辦公室里的氣氛突然轉變，剛剛兩個人的口氣確實挺酸的，不過，說話還是挺有分寸的。
不過這位前輩說話就很不客氣了，侯振華也不能直接甩臉子給別人看，不過語氣卻冷了下來，“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我自己掏錢，買了這一萬部傳呼機，故意造假銷量？”
老者輕哼一聲，“難道不是嗎？你這手段耍的真是不怎么高明，就算自己掏錢自己買，你也該找一個看上去容易讓人信服的人選，選一個十六歲的丫頭，你是生怕我們不知道你用手段嗎？”
侯振華氣笑了，“就像是您說的那樣，如果我真的要耍手段，怎么會找一個丫頭片子做客戶？而且這人還是我兒子的同學？我是生怕你們不知道嗎？”
眼鏡男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老侯，你的意思是你這一萬部傳呼機是真的都賣給那個小姑娘了？”
“當然是真的。而且，總部那都是科研的領軍人物，聰明著呢，人家看的銷量可不是我們賣出去了多少部，而是看有多少入戶新增！”
侯振華真的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老者卻滿不在意，“看新增入戶又怎么樣？每個人一個月85塊，你又不是沒有這樣的身家，這筆錢，你完全出得起。”
侯振華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光入戶費就85萬！我是瘋了嗎？不過就是一個銷售冠軍，值得我下這樣的血本嗎？”
“那也不一定，南方總代理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如果拿到了這個位置，85萬的入戶費算的了什么？到時候賺的可比這個多多了。”老者嘲諷道。
“兩位，老侯是不會這么做的，投入太大了，風險也太大了。”小年輕到是站在侯振華這邊，不是他跟侯振華的關系有多好，這是憑借他的知識經驗判斷的。
不過，侯振華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到他繼續說道，“不過，你把這一萬臺傳呼賣給了一個小丫頭，還承諾對方賣不出去可以拿回來退貨，你昨天賣了一萬部，沒幾天人家過來退你9999部，這樣來回折騰有什么意義？”
剩下兩人一聽，很是認同，心情不由得都好了起來。
“看來這次的銷售冠軍花落誰家，尚未可知啊。”眼鏡男笑著說道。
老者的眼中也閃爍著喜悅的光芒，“沒錯沒錯。”
正在這時，秘書通知，侯亮亮帶著姜沐一行人過來了。
“看來我分析的沒錯，這么快就來退貨了。”年輕男人笑著說道，這才對嘛，他可是大學畢業，他放棄了穩定的國企工作，下海經商，怎么可能還比不過一個沒讀過多少書的大老粗？這根本不可能！
“老侯啊，你這一出一進的，有是人工費，又是運輸費，你圖個什么勁兒？這不是糊鬧嗎？”眼鏡男感慨道。
“小侯，我知道你看到我們幾個銷售業績都不錯，感受到了壓力，但是這種一出就是一萬部，還承諾對方可以退貨，也太胡來了。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老者很看不上侯振華的做派。
“爸——”侯亮亮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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