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爸爸不說話,秦鴻飛覺得自己很有道理,態度更加坦然,也而更加的理直氣壯,認為自己的想法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覺得,姜沐聰明是聰明,成績好是成績好,但是,這年頭死讀書的人多得是了,成績好又不代表以后能有一番作為,我覺得你高看她了。”
忍不下去了!
只聽哐當一聲,秦振武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秦鴻飛下意識的向前一仆,直接把茶幾撲倒了。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我們家古董店這么賺錢,為什么不開?我是腦子進水了嗎?”
“對啊,為什么不開?”被踹了一腳的秦鴻飛一手捂著屁股,下意識的問道。
氣得秦振武抬腳又是一下,“你是說老子腦子進水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他改成了雙手捂著屁股,心里更是委屈了。
“如果不是你得罪了姜沐,如果不是姜沐今天搞這一出,我有必要關了古董店,只做玉石翡翠生意嗎?”
秦振武吼道。
秦鴻飛腦子還是沒有轉過來,看著他一臉懵逼的模樣,秦振武只覺得胸口更加憋悶了。
他怎么就生出來一個這么笨的兒子!
“不就是贗品多了一點嗎?不是說咱們的贗品是賣給那些想要裝點門面,但是又沒錢的窮鬼嗎?贗品也是正常的商品,不影響家里的生意啊。”
秦鴻飛更加疑惑了。
秦振武只覺得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他擺了擺手,“算了,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對你的腦子抱有什么信心。”
秦鴻飛:覺得被嫌棄了,并且我有證據。
“趕快滾回家里去!眼不見,心不煩。別給老子出來惹事!”秦振武一發話,秦鴻飛就跟腳底下踩著風火輪似的,噌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他可不想呆在這里,再被訓。
王大全見視線里徹底沒有了秦鴻飛的身影,這才勸道,“小東家年紀還小,不知道做生意來說,信譽的重要性,老板也不用太過心急,慢慢教,小東家早晚會明白的。”
秦振武嘆息一聲,“就他那腦子,我真是覺得沒指望了,你看今天那丫頭,明明是同齡人,那丫頭臨危不懼,站在我面前,氣勢半分不減,還敢跟我杠上!”
“再看看那臭小子,我呵斥他一句,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你說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王大全能說什么,只能呵呵的轉移話題,商量店里這些個物件把價錢定在多少合適。
這邊聞善把姜沐帶到聞瑞祥之后,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跟了一個腿部掛件,那個在秦氏古董行想買瓷器,差點被看的外國友人也跟著過來了。
姜沐眨了眨眼睛,差點以為自己眼花。
“有什么事情嗎?”她問道,這么一路跟著過來,肯定是有事,不然沒有必要。
只見老外點頭,“我非常喜歡華夏的傳統文化,尤其喜歡你們的瓷器。趁著這次到你們國家來,我想買一件回去欣賞。”
“剛剛我見識到了你驚人的眼力,同樣的,我非常相信你的人品,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推薦或者是鑒定一件瓷器,讓我帶回我的國家?”
姜沐明白了,敢情是讓她幫忙介紹靠譜的瓷器,別買到贗品。
她笑著點頭,“這是我的榮幸。”
外國友人很是高興,拿出了身上的名片交給了姜沐。
還在上學的姜沐只能接過名片之時,做了自我介紹。
“聞瑞祥里的物件您可以都看看,等你看中之后,我再幫你鑒定一下。”
“那簡直太好了!”老外直接奔著貨架而去,認真凝視著擺放在上面的那一件件精美的瓷器。
湛藍的雙眸緊緊的鎖著那一件件瓷器,他恨不得直接一股腦鉆進去。
太美了,太美了,這簡直就是造物者的杰作!
“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正在埋頭學習瓷器修復的聞宴結束了一段時間的工作,抬頭看到了姜沐,疑惑問道。
“逛逛唄,能有什么事情?”姜沐輕描淡寫的一句反問,懟得聞宴不吭聲了。
“那這條街上的秦氏古董行你記著你千萬別去,那是秦鴻飛他們家開的,當心你去了,對方一個店里的人加起來一起欺負你。”
聞宴做出了作為一個弟子應該的事情,提醒了她一下。
換來的是三個小伙伴肆意歡快的大笑。
聞宴一頭霧水,是他錯過了什么嗎?
“笑什么笑?都別笑了,我說的可是正經事,你們三個記清楚了。秦家能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絕對非同一般,你們不好招惹他,當心他回來報復你們倆。”
聞宴語重心長的勸道。
“小少爺,你的消息有些滯后啊,我們不僅登門拜訪了,還跟秦鴻飛打了個賭,過程有些曲折復雜,我直接跟你說結果。”
侯亮亮鋪墊了一路,就等著揭露最強大招公布結果的時候,就聽到身邊有人說道,“沐哥已經把秦氏古董行搞黃了,你們不用擔心。”
“孫泉——”
侯亮亮從工作臺跳了下來,一路小跑過來,單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你故意的!你說你怎么就這么壞!我鋪墊了一路,就等著這個高光時刻,竟然被你小子搶先了!”
兩人東西一扔,至極開始了全武行。
只不過,在姜沐眼里,兩人著你來我往的,純粹就是菜鳥互啄,孫泉留著手,收著力道,擔心自己這一拳頭過去,侯亮亮直接暈了。
一時間,聞瑞祥的大廳真的是雞飛狗跳。
這時聞宴回過神來,“你又做了什么,怎么好好的開著古董店,說改行就改行了?”
“沒干什么,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姜沐一本正經的說道。
聞宴眼角一挑,我怎么覺得奉公守法這四個字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怎么聽怎么詭異。
“我就是跟秦鴻飛打了個賭,我賭他們店里這些東西,是真品不超過10件,然后他就輸了。”
聞宴瞪大了雙眼,覺得可能是自己幻聽,“秦鴻飛就這么答應了?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