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達,你特么要是個男人,想要什么就自己堂堂正正努力爭取,靠奶奶撒潑胡鬧跟別人要,你還算是男子漢嗎?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要飯的呢!”
趙歡忍不住把矛頭對準了一切的受益者趙書達,那嘲諷的語氣,別說正年輕氣盛的趙書達,就是趙保家這個中年男人聽到,都覺得非常不舒服。
“趙歡——”
啪的一聲,趙保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筷子都被真到地上了。
“老三,你不管管你老婆孩子,你都聽聽看,她們是怎么對咱媽的?”他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咱媽是偏愛了小達一些,可是,你應該也能理解,小達是長孫,趙家傳宗接代,光宗耀祖就指著他呢!”
“大哥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張倩啪的一聲放下了筷子。
“說的跟我們家小君不是趙家的孫子似的,就目前的情況看,你們也就只能指著小達傳宗接代了,至于光宗耀祖,就他那個學習成績,你們莫不是做夢吧?”
“到是我們小君,從下就愛讀書,成績也很好,怎么看都是我們家小君更有可能光宗耀祖。”
趙保家沒話說了,誰讓他兒子的成績是所有孩子里墊底的?
“趙書達,你說你學習學習不是,一天就知道吃喝,你真是失敗!你說你將來能干什么?難道指著奶奶撒潑跟姑姑要錢,要房子養你?你要不要臉?”
趙歡才不管其他人,她的目標就是趙書達!
趙書達氣得臉色通紅,噌的一下站起來,吼道,“我自己的未來我當然會自負責!別說姑姑和叔叔家,就是我爸媽的我也不要,想要什么我會靠我自己!不用你在這里陰陽怪氣!”
說完他直接沖出了包間。
“你最好記住這句話!將來如果我發現你反悔,我會嘲笑你一輩子!”趙歡才不管他是不是生氣,對著他的背影就是一吼。
她不能讓姑姑一家被占便宜!
“小達!小達!飯還沒吃呢,你要去哪里!”錢翠芳追著他離開的背影也出了包間,趙保家和李嵐自然不會讓老人一個人出去,同樣追了上去。
包間里這下清凈了,就剩下了老二趙保民和老三趙保寶兩家,飯桌上的菜還沒有吃完,少了讓人不高興的聲音,大家吃的反而更加盡興。
趙晴對趙歡那叫一個崇拜,她嘴皮子也很溜,可是,她那都是對別人,對家人,或者是錢翠芳這樣的長輩,她可沒有這么強大的爆發力。
“小歡,有沒有什么秘訣?一張口就能把別人懟得說不出話來?”
趙歡故作思考,“這個你可以多跟沐沐相處一下,跟沐沐比,我這就只是皮毛而已,你不知道,沐沐剛轉到我們初中的時候,同學,老師,教導主任,她都懟過,屢戰屢勝!”
趙晴一臉羨慕,“我怎么就沒有跟你們一起上學啊!不都說近墨者黑嗎,這樣潛移默化,只要我學到你們身上的一點皮毛,就夠用了。”
趙歡:“……感情我們都是墨啊?”
趙晴也覺得自己的形容可能有什么問題,她試探問道,“難道應該是近朱者赤?”
趙歡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了,“沒關系,不管你想黑還是想紅,都有辦法,我現在每天放學基本上都去姑姑家做作業,寫卷子,你也可以一起來,剛剛沐沐那么稱贊你,肯定會同意。”
趙晴自然想去,她覺得,姜沐這個妹妹理解她,比爸爸媽媽理解她,只是,她每天放學回家還要給弟弟做飯,等爸爸媽媽下班回來再做,就太晚了。
“姐,我沒關系,你去吧,我可以中午多吃一點,晚上就不會餓的那么快了。”趙書君說道。
“小君才讀小學,放學比你早多了,小君你也可以去姑姑家,你沐哥家里有一個大書房,里面有很多書!”
趙歡說道。
“沐哥?姐姐不是女生嗎?為什么要叫沐哥?為什么不是沐姐?”趙書達的小腦袋里有很多問號。
趙歡用力拍了一下腦門,“都怪孫泉!他整天在我耳邊吵吵沐哥沐哥的,我這一順口就說錯了,你是應該叫姐姐的。”
趙書君眨了眨眼睛,他還不能明白,為什么這個姐姐,會讓別人稱呼她沐哥。
“我記得你們小學門口就有公交車,放了學,你可以直接做公交車過去。”趙歡說道。
趙書君很少去別人家做客,他基本上就是在學校和家里兩個地方活動,他沒同意,也沒有反對,趙歡也就是提了一句,也沒有再繼續說,轉而換了另一個話題。
“你帶了姜沐送你的金項鏈嗎?能給我看看嗎?”趙晴瞄著她的脖子問道。
趙歡很大方的拿了出來。
“這小老鼠也太可愛了!姜沐這是不是也太大方了,這得都少錢啊!”趙晴不禁感慨,金子有多貴她是知道的,媽媽和爸爸結婚這么多年,也還沒有一個金戒指呢。
“這是勞動所得,不過,沐沐也確實大方,如果以后有機會你也去幫忙,像這種項鏈,你肯定也會有的。”
這個趙歡還是看的很明白的,姜沐就是借著發福利給大家禮物,平日里去服裝店和超市幫忙的,比如侯亮亮,余都,也都有。
趙晴是真的覺得這個項鏈很好看,不是因為項鏈值錢喜歡,就只是單純的喜歡,“看來我飛去不可了,就是為了這只可愛的老鼠我也得去!”
趙歡嘴角一抽:姐妹,這大可不必。
這一頓團圓飯可把趙月和姜沐惡心壞了,兩人決定,這種事情她們以后都不參加了,它們可以單獨跟二哥三哥聚聚就行了,大哥一家和父母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兩人還沒有進家門,就聞到食物的香氣,折騰了大半晚上,她們根本就沒吃幾口飯,現在肚子里的饞蟲都折騰出來了。
兩人相視一案,立刻加快了腳步。
“回來剛好,悶了一下午的黃豆豬腳,一人一碗,暖喝暖和。”孫紅芬圍著一個圍裙,手里還握著一個勺,笑呵呵的從廚房走了出來。
而溫立言和孫泉已經一人端著一個瓦罐放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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