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羽塵的一個病人,被魔女給搶走了。
但她搶歸搶,救人的時候非常磨蹭,非但沒有及時處理傷口,反而居然伸出了手,輕撫羽族姑娘被風吹亂了的頭發。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羽族姑娘對魔女親昵的舉動,竟然也沒有反感,只是輕聲說:“長孫無垢。”
魔女:“好名字。幾歲了。”
羽塵實在忍不了:“你太墨跡了,快救人啊。”
魔女這才開始做正事:“傷口在哪?”
羽塵翻了翻白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長孫無垢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羞紅,指了指大腿,聲若蚊吶的說 “這里。”
魔女撕開了長孫無垢的那條褲腿。
好家伙,長孫無垢的大白腿上竟然有一個豌豆大小的血印,一條腿漲得通紅,比另一條腿粗兩倍。
看上去,真詭異。
魔女也不猶豫,順手取出一把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切了一道。
黑色的血液,滴落到長孫無垢的傷口處。
一旁的羽塵不明白:“你這是做什么?”
魔女:“清洗傷口。我的血能破壞毒素。”
羽塵心里也是有點佩服魔女了。
“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魔女用自己的血混合清水,為長孫無垢清洗了一下傷口。
刀切入肉,羽塵看得直皺眉頭。
“這。。。不用麻醉,不疼嗎?”
長孫無垢搖了搖頭,一點痛覺都沒有。
原來魔女的血還有麻痹作用,長孫無垢的傷口已經被魔女血給麻痹了,不會有任何痛覺。
接著,魔女大大咧咧得捧著長孫無垢的美腿,張開性感小嘴替她吸出體內毒素。
毒素和血水進入到魔女口腔的時候,魔女頓時感覺像是吃了很多麻椒一樣,嘴巴和舌頭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魔女二話不說立刻吐掉毒素,然后繼續吸。
不停的往外吸毒,直到血水變成正常顏色這才停止。
而在此刻,長孫無垢的臉早已經變成一枚熟透了的紅蘋果了。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一陣柔軟在火辣辣的傷口處蔓延開來。
“你。。。沒事吧?”羽塵原本想關心一下吸完毒的魔女。
但看到魔女的嘴腫得跟香腸似的,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的嘴。。。。。”
魔女白了羽塵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咯咯。”一旁氣喘吁吁的長孫無垢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魔女現在的樣子真好笑。
“你也笑我?我在救你好嗎?”魔女一臉郁悶的表情 “啊,對不起,姐姐。”長孫無垢這才停住了笑聲。
心中也升起一股歉意,魔女深雪畢竟救了自己一命。
魔女手指沾上自己的血抹在自己的嘴唇上,漸漸的嘴唇的那種麻辣的感覺終于消失了。
她的魔女血似乎可以中和任何毒素。
不過,長孫無垢體內仍然有少許yin毒擴散到血液里,正在肆虐。
所以,最后還得由魔女來貼身照看她。
雖然被魔女搶了一個女病人,但羽塵不得不承認,魔女確實懂醫術,而且還很高明。
劍走偏鋒,用的還是魔界的醫術。
魔女深雪治好了長孫無垢后,一邊貼身照料她,一邊舔了舔嘴唇,說著風涼話。
“羽塵公子,看樣子,我也能替你分憂了呢。以后漂亮的女病人無須你太費心了。你就專心治療男病人吧。”
羽塵無語:“呵呵。那我還是真的他娘的要謝謝你了。”
天漸漸大亮,天空中第一顆太陽升了起來。
之后每過一個時辰,就會有一顆太陽升起。
羽塵吃一塹,長一智,為了避免再次遇到昨天被九顆太陽暴曬的情況,他打算帶著人盡早出發。
從這鐵樹附近前往白玉蟾所謂的店鋪,大概也就一天時間。
雖然路程并不長,但是沿途卻非常危險。
畢竟天上那九顆太陽的暴曬,也真不是開玩笑的。
就連魔女深雪那么厲害的女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暴曬。
于是,羽塵就地取材,砍下了這顆大鐵樹,隨便給每個人削了把大大的鐵制的遮陽扇。
有這遮陽扇遮住日光,大家才算勉強能在烈日下行走。
可以出發了。
不得不說,羽塵這一行人,人人穿著灰袍,手里撐著一把巨大的鐵傘,遠遠望去,還挺詭異。
以至于他們一路行走時,路上遇到了幾支規模比較龐大的隊伍,對方見到己方一個個都是這副詭異模樣,竟然害怕了,連忙讓出一條道,讓羽塵他們先行。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
羽塵連忙上前查看。
只見一只沙漠巨蜈攔住了兩隊人馬的去路。
這巨蜈非常大,有一顆樹那么粗細,惹得眾人一陣慌亂,后退連連。
要是放在原本世界,這種蜈蚣也就是修士們眼中的藥材而已。
然而,現在大家身上都沒有靈力。
那么體型越大,力量無比強大的的沙漠巨蜈,自然成了沙漠中的霸主。
旁邊的一支隊伍,見事情不妙,轉身就想要逃走。
“快走,這巨蜈不好惹。”
“還是繞路吧。”
話音,一道白影在那巨蜈的要害部位一閃而過。
當這白影回到隊伍中時,那巨蜈已經報銷了。
羽塵揮了揮手:“繼續前行,爭取天黑前,找到你們所說的店鋪。”
這在其他人眼里非常恐怖的怪物,在羽塵這里跟本不夠看。
一人一劍,一下子干掉了這些巨蜈。
眾人紛紛喝彩 “好劍法。”
對面其中一個領隊勸說羽塵:“你們要小心了,這附近是黑煞的地盤是什么。你們剛剛殺死的是黑煞族養的巨蜈。小心他們報復。”
羽塵這邊白玉蟾等人都冷冷看著對方,沒有說話,一臉的戒備。
對面的領隊也感覺沒趣,也怕羽塵這幫人不懷好意,便打算準備繼續趕路。
這時候,羽塵突然拱手問。
“閣下是干什么的,莫非是走商路的朋友嗎?請問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