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握緊手,在心底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方才下去。
雙腳剛站到地面,她便害怕到微打顫。
視線往別墅方向一看,她赫然看到院子里竟然有幾個藍衣工裝的安裝師傅,正在安裝著電網。
這是宋虔丞為了防止她再次翻欄桿逃跑才加裝的嗎?
一身懼意襲來,溫俐書身體一僵,有種要將她永遠囚禁在此的感覺。
溫俐書心底發冷,不想入內。
此時,一旁的翁然出聲:“快進去吧,記得別鬧脾氣,好好的聊。”
根本就不是她的問題好嗎,每一回都是宋虔丞,用各種扎人的話來虐她,傷得她千瘡百孔。
罷了,橫豎都要挨一刀,溫俐書也不掙扎了。
她推開鐵門,邁開腿的穿過庭園,走向屋里。
她踏過門檻,一入內就跟宋虔丞的目光對上了。
他氣勢逼人的坐在沙發上,嘴里咬著煙,那眼神似放著冷箭,弄得她無所適從。
她愣在玄關位置,躊躇著如何進去受刑。
僵持了數秒,是宋虔丞先不滿了,他抬手將嘴里的煙拿下,冷冷問:“有膽跑,怎么沒膽進來了。”
溫俐書抓緊包,緩步的朝他走去,每一步都是走的提心吊膽。
算她真沒那個膽量,她只走到了離她最靠近的一張沙發背后站著,沒敢繞過去落座。
她與宋虔丞的距離有個約莫兩米遠,中間還隔著沙發、茶幾,若有不測的,足夠時間往門外跑。
宋虔丞用并不友善的眼神望了她一眼,最后將視線挪到了她剛處理的傷口上,接著用力的將手中煙往煙灰缸里熄滅了,再之后,他將眼睛給閉起來了。
這一波是什么操作,是翻篇了,還是等會再死?
溫俐書拿捏不了宋虔丞的態度,只能沉默的干站著。
她這邊悄無聲息,而宋虔丞那邊卻已是風云暗涌著。
天知道,他現在就靠著多大的意志力才強忍著的。
他在等溫俐書開口解釋,跟他說那只是個誤會。
可整整五分鐘過去了,他閉著眼睛默默的等她,她卻一句辯解的話也沒有。
宋虔丞體內的火越積越高,最后繃不住了,猛地睜開眼,大發雷霆的站起來。
在那邊提著膽的溫俐書,見他這模樣嚇得后退了一步。
宋虔丞站直身體后,闊步朝她走過來。
溫俐書慌得想跑,但腳卻挪不動,只能發怵的看著宋虔丞步步接近。
來到她面前,宋虔丞一把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身邊。
對上宋虔丞這一身的漫天大火,溫俐書只懂得呆呆的望著他,嘴唇發抖,眼睛盡是驚恐。
宋虔丞臉藏殺意,說的一聲比一聲重:“你是啞的嗎,還是你認為出了這樣的事,連一句像樣的解釋都不需要跟我說。”
溫俐書也想解釋,但公司那邊讓她封了口,她真不知還能說啥,她百口莫辯,只能弱弱的解釋:“那個是我公司的另一個藝人,不是我。”
宋虔丞明顯不信,他將手一松,將她推到一張沙發上。
他怒罵:“這么假的借口,你也敢說出口,溫俐書,你有種的,一大早騙我回公司,實則是去找自己老板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