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無助時,宋虔丞的電話打了過來。
溫俐書心慌的接下。
宋虔丞沉聲:“你跑去哪里了?”
“我、我去了衛生間。”溫俐書搪塞著。
宋虔丞問:“你還要多久,有個朋友想見見你。”
溫俐書一額汗,“我肚子疼,怕是沒這么快。”
宋虔丞聞言倒是說了句人話:“嚴不嚴重,要不要找個醫生看看。”
“不用不用,我在衛生間待會就好。”她急聲說。
幸好,宋虔丞沒再堅持,僅說:“那你好了,就來酒水區找我。”
掛了電話后,溫俐書怕被宋虔丞發現,快步往女衛生間走去。
心情慌張的使然,她的腳程走的極快,可剛走進過道時,她忽地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兩人迎面相遇,溫俐書頓時停住腳步,而那男人也停下了。
還真是巧了,這人正是她前兩天怨恨到極點的魏霆先。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溫俐書的臉色偏驚訝,但很快又被怒意所覆蓋。
她朝魏霆先投去難以隱藏的憤怒目光,管他是老板,她今天就不想伺候。
魏霆先一開始眼中也存有意外之色,但轉眼又恢復了平靜。
魏霆先單手插著口袋,朝她走來。
溫俐書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并沒有好臉色。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魏霆先明知故問:“俐書,你貌似對我有很大的怨氣。”
溫俐書繃著臉:“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氣什么?”
魏霆先很是平淡,抬下巴指向另一邊,“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我們還能聊什么?”溫俐書嗆聲,“你不是交待央姐了,你這么做全都是為了我的事業發展。”
魏霆先沒說話,直接抬手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往角落的露臺拖過去。
這游艇隨處都是走動的人,她怕被宋虔丞看到了,一會兒又解釋不清楚。
溫俐書一直在擰著自己的手腕,“你放手。”
魏霆先沒聽她的,依舊我行我素。
溫俐書擰不過他的力度,被他一直拉著走。
來到露臺之后,魏霆先方才松開她。
溫俐書像躲瘟疫般,連忙的閃到了一邊去,跟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魏霆先見她那樣強烈的反應,輕擰眉,忽的想到什么。
他問了出來:“宋虔丞這幾天為難你了?”
聽著他那淡薄的口吻,溫俐書心火更旺盛了,明明是他跟園園的事情,結果他卻兩袖清風的去國外避風頭,把她推進了火坑。
溫俐書氣不過,一通火的埋怨。
“這兩年來,撇開你是老板的身份,我一直拿你當朋友來看待,你要我接什么工作,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個不字,公司的分成比例多與少,我也從來不去計較。
可到頭來,你卻讓我背了這種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還有,你明知道我結婚了,理應知道那個新聞,會陷我于怎樣不堪的地步,魏霆先,你這種行為,真讓我覺得寒心。”
相對于她的激動,魏霆先全程都是淡淡的,神情就覺得這不是個事兒,而他的回復,卻更讓溫俐書三觀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