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一聽握起拳頭,氣得一拳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尖著嗓罵道:“宋虔丞,你怎么這么令人討厭。”
鼻聲極濃卻蓋不住她那一股氣呼呼,也將她近段時間對他的不滿,全發泄了出來。
宋虔丞追問:“我怎么討厭了?”
溫俐書不回答,炸毛的甩開他的手,又再將身體一翻轉,繼續用后背對著他。
宋虔丞再次扳她回來,還附上無辜的嘴臉,“大小姐,我又做了什么讓你這么委屈了,好歹給個罪名。”
在最先,溫俐書確是因為那一頓早餐而哭鼻子的,可后來,她越是哭,身體的那一股委屈感就越被放大。
她當下,滿腦子都他是如何欺負她的惡行。
哭久了,膽子也壯了,溫俐書便將那些對他的懼意全拋之腦后。
心里憤憤不平著,她一把從床坐起來,瞪他之余還一言懟他:“就是看你哪都不順眼。”
宋虔丞看著她那個模樣,真是哭笑不得,明明眼睛哭的稀里嘩啦,但說的話又帶著耍橫的狠勁。
他忍著笑意,沉聲說:“又愛哭,脾氣又不好,以后去到周家誰會慣著你?”
到這個時候,他還跟她提周家的事,他就沒打算送她出去,結果嘴巴還這么賤。
溫俐書氣不過,故意道:“你又怎么知道周家不會慣著我,我嫁過去后,可是周明朗的老婆,要是我運氣好,給周家懷了個兒子,周家會像祖宗那樣供著我。”
宋虔丞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你還挺期待嫁到周家的。”
她挺直腰,“對,我恨不得現在就嫁過去。”
溫俐書就像嗆口小辣椒,他每說一句,她就嗆一句回來。
宋虔丞并未動怒,伸手捏著她臉頰,輕輕的拽了兩下,打趣道:“你還是先把宋太太當及格了,再考慮換老公吧,不然就以你這種壞脾氣嫁過去,三天不到就被趕出來了。”
“我被趕出來,也不關你的事。”溫俐書一踢被子,想甩開他的抗議。
宋虔丞笑言:“犯得著一句句嗆我嗎,溫柔點懂不懂?”
“不懂,不會,也永遠都當不了合格的宋太太。”溫俐書回。
宋虔丞淡淡的笑著,挑眉道:“你就用這態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溫俐書進入了一種不吐不快的狀態,又適時她想起了在早上那會兒,宋虔丞用“野雞”來跟她打比喻的事情。
于是,她又是一懟:“不然你想怎樣,早上可是你教我的,夫妻之間是不能換好處的,不然的話,就是你想當野鴨。”
說完,溫俐書躺回去,將被子一甩,又將自己給蓋住了。
但被子還沒有蓋熱,又被宋虔丞掀開了。
還以為他要跟她算賬,不料,宋虔丞只是躺了下來,伸手從后面抱住她了,再之后,就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宋虔丞如此反常,惹得溫俐書不禁微微翻了個身,朝他看去,可她才一回頭,就有一張俊臉湊近她的面前。
溫俐書嚇了一跳的同時,宋虔丞已快準狠的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