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了,心急的想要開口向蘇醫生求證。
但她聽不到自己的發聲,盡管心里很急,卻難以開聲表達,溫俐書瞬間泄氣了,她干焦急又有何用,別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她失落的看著蘇醫生,眼底盡是受傷。
幸好的是,蘇醫生看懂了她的眼神,他抬手拍拍溫俐書的肩膀,意思是安撫她的情緒。
末了,蘇醫生坐回到辦公桌上,抽了一張白紙出來,握著黑色鋼筆,慢慢的將看診結果寫到紙上。
“溫小姐,你左耳的聽力受損程度,比之前的檢查時更為嚴重了,再加上,你今晚受到了外力影響,耳朵才會接受不了,從而變成短暫性的失聰。不過您放心,短暫性失聰一般會慢慢的恢復正常,只不過,也不排除有其它可能。給你一個建議,等你恢復聽力后,日常生活必須要配帶助聽器了,不然你左耳的聽力再受損下去,怕是會變成永久失聰。”
不幸中的大幸,她的失聰只是短暫的,還有好轉的可能,但蘇醫生剛才的用詞里加了不確定的可能,讓她不由忐忑起來。
從看診室出來時,蘇醫生讓溫俐書再做了一系列更準確的檢查。
結束之后,她被安排到了一間安靜的病房里。
在這整個過程,周明朗一直在病房里陪著她。
知道她耳朵暫時聽不到后,她跟周明朗都是用手機在交流。
此時,溫俐書坐在病床上,而周明朗則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
他用手機給她發來:“什么時候知道自己有這個病的。”
溫俐書回復:“兩年前就知道了。”
周明朗一看消息就抬頭向溫俐書投來了一個不悅的眼神,他再次低頭下頭來,敲打著鍵盤,寫上:“你真是太可惡了,竟然騙了我兩年這么久。”
溫俐書看完,沒有回復,但抬頭跟他笑了笑。
周明朗還板著臉,再寫道:“你還笑啊,若不是看你是病人,我現在就抓你胖揍一頓了。”文末跟了一個生氣的表情。
之后還有一條:“那你明知道自己有病,為什么不去治療?”
溫俐書寫道:“要工作啊。”
周明朗發了個托腮表情過來,接著自己也在坐在椅子上也是托腮深思,最后發來話說:“要是我當初知道你有這個病,死活都不愿意讓你待在娛樂圈了。”
溫俐書沒回復。
周明朗又問:“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你再不停工,耳朵遲早不行。”
溫俐書回答不上,因為蔣東衡的事,她跟宋虔丞沒有解約成功,她自己也沒辦法說走就走。
溫俐書看著手機屏幕,回:“見步行步吧。”
溫俐書在病房里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周明朗坐地沙發打著瞌睡。
想起她的病,溫俐書急得從床坐起。
剛才在看診時,蘇醫生說她休息幾個小時之后,聽力有可能會恢復。
溫俐書一下被牽了心,坐起來后就抬起雙手做了一個拍掌動作,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