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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一輩子很長,但只夠愛一人

  有時候,女人之間光是一個眼神,就能察覺到對方是情敵的身份。

  鐘晴對溫俐書就是如此。

  昨晚在包廂里碰到溫俐書,兩人雖不曾有過多的交談,但溫俐書周身上發的那一股冷意,還有張曉蜜使勁撮合的行為,鐘晴一看便心中有數,這個女人跟宋虔丞的關系不簡單。

  在鐘晴看來,優秀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花蝴蝶,她不知道宋虔丞已婚的事實,自然的把溫俐書歸結于情敵這一類。

  她好勝心重,既然情敵出現了,那她就來一個鏟除一個,絕對不手軟。

  經紀人給她發來的這張照片,可見溫俐書跟周明朗是在餐館里吃飯,雖然他們兩人是分開兩邊坐的,沒有任何的親密舉動。

  但男人對待女人的情感,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濃濃愛意,只要那個女人跟他有關系,眼里便容不下一粒沙子,絕對不允許被其它男人指染一分。

  鐘晴就抓著男人的這個心理,將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拿了上來,還把手機屏幕轉到宋虔丞的面前。

  宋虔丞將目光帶過去,看到是溫俐書跟周明朗后,那表情頓時黑了。

  鐘晴一看便自喜著,剛才只是她猜測溫俐書跟宋虔丞的關系,但看宋虔丞那個緊鎖的眉頭,她便已有了準確的答案,她們兩人確是有關系。

  鐘晴向來自信,半點沒將溫俐書看在眼里,她一手拿著手機,用平淡的語氣的說:“你瞧,這位是不是昨晚在包間里的那位溫小姐啊,我經紀人在餐館里吃飯,無意碰到她跟男朋友在一起呢,聽說還互喂,動作挺親密的。”

  她在說話時,一直有留意宋虔丞的表情,在她說到“男朋友”三字時,宋虔丞的臉流轉著一臉的陰沉。

  鐘晴狀似無意的再補話:“溫小姐跟她的男朋友可真是登對啊,不過,這是公眾場合,難免會遇到狗仔,她作為藝人,該注意點才好,不然被娛記拍到了,又要變成大眾的談資了。”

  鐘晴在那端說著話,但一句都沒有飄進宋虔丞的耳里,他的思緒早就飄遠了,那只放在桌下面的手,也已經用力的握成拳頭。

  宋虔丞當下心堵的很,他昨晚在客廳等了她一宿,她一夜未歸都算了,現還跟周明朗在外面高調的曬恩愛。

  隱讓了許久的怒意,一下全部傾盆而出,壓不止,止不了,讓宋虔丞惱火的端起了擺著桌面的那杯酒。

  說好了不碰酒,結果卻是抬頭一飲而盡。

  鐘晴見此眸子慢慢一瞇,嘴邊的笑越來越深了。

  見他的杯子空了,鐘晴伸出一條手臂,漂亮的手指握著酒壺,默默的給宋虔丞把酒杯斟滿,宋虔丞也沒有阻止。

  之后的時間,兩人就跟演默劇,一人負責斟酒,一人負責喝。

  鐘晴家藏了不少的名酒,足夠宋虔丞喝的,在挑酒的時候,她還特意留了個小心機,專挑那些度數高,后勁大,容易醉的那些酒供給宋虔丞。

  酒一瓶接一瓶的喝光,宋虔丞昨晚本就沒休息好,現在酒勁一上頭,就有醉意傳來,他知道自己醉了,掏出手機來給翁然打去電話,讓他來鐘晴家接他回去。

  掛了電話之后,宋虔丞坐在餐桌上,頭暈暈的捂著額頭。

  鐘晴見宋虔丞那個愁容,就知道自己得逞了,她不敢說宋虔丞會一下不喜歡溫俐書,但是那一張照片確是讓宋虔丞介竟了。

  見此情形,她相當貼心的朝宋虔丞道:“宋總,您先到沙發先休息一下,等你的助理來了,我再喊你起來。”

  宋虔丞確是頭疼欲裂,點點頭答應了。

  宋虔丞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往客廳的沙發而去,走過去之后,他難受的坐了下去,將身體靠在沙發的扶手上。

  那邊的鐘情已經走去廚房給他斟了一杯溫水,她端著水回到客廳時,宋虔丞閉著眼的斜靠在沙發上。

  鐘晴將溫水擺到了茶幾上,而后站在邊上輕輕的晃著宋虔丞的手臂,輕聲喚:“宋總,您起來喝一口溫水。”

  她說完之后,宋虔丞沒有半點的反應,鐘晴耐著性子喊:“宋總,宋總。”

  宋虔丞暈暈呼呼的坐在沙發上,他的眼皮重到掀不開,但恍似聽到有一個女聲在他耳邊喚著。

  他努力的掀開眼簾,很艱難的才掀開一條縫隙,在朦朦朧朧的視線里,看到了有一個類似于溫俐書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前,一遍遍的喊他宋總。

  哪怕是醉意漸深,但一想到溫俐書,他便滿腔的怒火壓不下,特別是想起了她在火災那晚,就當著他的面,若無其事的跟周明朗牽手的畫面,還有剛才在一起吃飯的事。

  瞬間,所有煩心的事都集中在一起了,非常應景地,他又適時地想起了,在兩年前是溫俐書如何背叛他,執意要嫁給周明朗的。

  人一旦鉆入了牛角尖,所有的問題都繞不出來了。

  記得在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溫俐書就曾沒心沒肺的跟他說過,她跟周明朗早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認識了,兩人當時就是隔壁床的,她說周明朗老是厚臉皮的纏著她,說她的被子香,要跟她躺一塊。

  溫俐書還說,她們那個年紀流行玩過家家的游戲,周明朗老是讓她扮演他的妻子,她還稀里糊涂的答應了,周明朗還在游戲里親過她的臉。

  雖然,那僅是發生在小孩子不懂事的時期,但他每每回想著那個畫面,總感覺到被人搶了什么,心里介懷到不行。

  宋虔丞心底滿是醋意,難道溫俐書就仗著他喜歡她,才會這般的有恃無恐嗎?

  適時,那一道喊聲又在他的耳邊喊著,他咽不下這口氣,直接抬手把眼前這個“溫俐書”拉了下來,揉進了自己的懷里。

  翁然在路上堵了快一個小時,才來到鐘晴的別墅。

  宋虔丞方才是自己驅車到這邊的,他免得走兩趟,是搭乘計程車過來的。

  來到鐘晴家門前時,就已經看到了宋虔丞的車子,翁然就站在宋虔丞的車邊,掏出手機給他發去短信,告訴宋虔丞,他來了。

  不久后,宋虔丞悶著臉的從別墅出來,他將外套搭在右手臂上,上面還擱著一條領帶。

  兩人遠遠的看了一眼,宋虔丞朝他步步的走來,并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把車門給解鎖了。

  兩人來近時,翁然得以將宋虔丞的妝容看清。

  此時的宋虔丞,頭發帶著微亂,身上所穿的白色襯衫也不再平整,帶著不少的褶皺。

  宋虔丞平時格外注重自己的打扮,見他這副模樣出來,翁然臉上帶出了一片的吃驚。

  這兩年來,翁然一直待在宋虔丞的身邊工作,很了解他平時的生活作風。

  在平日里,他除了跟顧立薇跟唐蘊兩位異性走得近一些,身邊很少會有女人能近到他身,就別說會跟別人那啥啥了。

  翁然曾經還一度誤認為,宋虔丞是不喜歡女人,才會對女人這般冷漠,直到他娶了溫俐書,他才打消了疑慮。

  但是,他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宋虔丞怎么會以這副模樣從鐘晴的家里出來?

  翁然表示萬分不解,但卻又不敢開口詢問。

  宋虔丞拖著沉重的步伐過來,走到車頭時,把車鑰匙拋給了他。

  翁然伸手接過,宋虔丞已經慢慢悠悠的走向車子的后排,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坐穩后,宋虔丞挨著車門,撐著自己的額頭沉默著,翁然見此只好動作迅速的上車,默默的將車子啟動。

  一路上,宋虔丞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眼睛就沒有睜開過,好似睡著了。

  而事實上,宋虔丞一點睡意也沒有,他現在滿腦子只有懊惱跟后悔。

  他為什么要賭氣的來答應這次邀約?

  為什么要喝下那些酒?

  又為什么會將鐘晴錯認成溫俐書呢?

  這幾條疑問,每一條都在拷問著他的靈魂,讓宋虔丞覺得呼吸困難。

  打小,他的父母親就特別恩愛,給宋虔丞樹立了愛情的榜樣,后來,他的父親不幸離世了,他的母親也沒有任何的改嫁念頭。

  他母親老是教導他:一輩子很長,但只夠愛一人,如果你找到了合適的另一伴,就應該跟對方長長久久的走下去,哪怕在相處的過程中,有矛盾,有不順,倘若還有愛,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母親的話影響著他,他以前嚴于律己,對待愛情都是從一而終,可他現在卻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他剛才差點就跟鐘晴發生了,但幸好在關鍵時候制止了。

  但對于他來說,這已經是背叛。

  宋虔丞頭一回如此迷失的方向,他將手掌攤大,遮住了自己的雙眼,他的腦袋一片亂糟糟,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溫俐書。

  在胡思亂想中,車子駛回了別墅。

  宋虔丞沉著臉的推門下車,走回屋里后,玄關柜那邊放著一雙銀色高跟鞋,預示著溫俐書回來了。

  他往屋里走了幾步,朝他據在方位走過去,工人房那邊緊閉著大門。

  看了幾眼過后,他的目光漸漸趨于暗淡,他收回目光,心沉沉的走到客廳那邊。

  將手上的衣服胡亂的往沙發上一扔,宋虔丞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他的腦袋還傳來著陣痛,宋虔丞摸出煙盒,點燃了一根,吞云吐霧著。

  一個小時之后,溫俐書口渴了,她拿了個水杯,從房間里出來。

  剛來到客廳,空氣里就盡是酒味,溫俐書疑惑的擰頭一看,就見宋虔丞坐在沙發上在閉目休息著,且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胃部,該是胃疼了。

  溫俐書見此,默默的抓緊了手中的杯子。

  早在兩年前,宋虔丞的胃部就有些毛病,但他有注意調理,病情并不算嚴重,但現在,他幾乎每周都喝到爛醉,胃部不疼才怪。

  溫俐書拿著杯子走進廚房,先給自己斟了一杯水喝了,再之后,她拿起鍋淘了一點米,默默的煮了一煲粥。

  溫俐書有時候挺討厭自己的心軟,她多想視而不見,兩袖清風的回房去,可她就是沒辦法裝作看不見。

  大半個小時之后,粥已經弄好了,宋虔丞還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溫俐書不想跟宋虔丞有所交流,更怕他會問,為什么要替他煮粥?

  溫俐書已經做好離婚的打算,不想再去模糊兩人的關系,她回房換了一身衣服,挽著包離開了別墅。

  溫俐書前腳一走,宋虔丞就把眼睛睜開了。

  她剛才在廚房里搗鼓時,宋虔丞一直都知道,他只是沒勇氣睜開眼睛,去面對這錯綜復雜的關系。

  此時,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了震動,溫俐書給他發來了一條短信:“我剛才出門忘記關灶火了,麻煩你替我關一下,謝謝。”

  好拙劣的借口,只為掩飾她自己煮粥的行為。

  宋虔丞看在眼里,溫俐書寧愿給他發短信,也不愿意承認她對他有所關心,這正好說明了,溫俐書是鐵了心的要撇清兩人的關系。

  宋虔丞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心頭別樣滋味在盤旋。

  溫俐書從別墅離開后,在外面轉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別墅。

  再次回到屋里時,宋虔丞已經不在了。

  她進屋后,第一時間去廚房看了眼。

  她煮的粥還原封不動的擺在那里,宋虔丞一口也沒吃過。

  溫俐書見此嘆了嘆,自己拿出了一個碗,給自己盛了一碗。

  剛吃了兩口,門外就傳來了聲響,溫俐書站在廚房,探頭看向大門位置,就見宋虔丞走著進來。

  溫俐書趕緊的將身體一轉,用背影對著廚房門。

  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廚房口。

  宋虔丞單身插袋的站著,沉聲問:“你明天有空嗎?”

  溫俐書將手中的碗放回桌面,轉過身來后,搖了搖頭,說:“要進組兩天。”

  宋虔丞“嗯”了一聲,就轉身,冷漠的上樓去了。

  溫俐書繼續把粥吃完,待把廚房的清潔打掃干凈,方才回房。

  回到房里后,溫俐書便開始收拾進姐所需的物品。

  她下午在街上逛蕩時,收到了張曉蜜的電話,她說她那天在面試鐘導的戲,鐘導沒看上她,但現場有一位拍電影的導演看中她的表演,特意讓她去客串一個配角。

  那部電影已經籌備快一年,選角早就定好,溫俐書這次算趕上了末班車。

  時間并不久,就拍兩天,溫俐書在家閑著沒事就答應了。

  電影的開機儀式就在明天,導演讓她也要抽空出席。

  第二天。

  溫俐書一大早起床了。

  待妝發結束后,溫俐書就坐在客廳里等張曉蜜來接她去片場。

  不久后,張曉蜜來了,溫俐書上車后,張曉蜜在車里敷著面膜。

  她喊了一聲:“蜜姐,早。”

  張曉蜜不方便出聲,朝她擺擺手,就當是打過招呼了。

  車子駛離別墅后,溫俐書一直看著沿途的風景。

  直到過了十五分鐘,張曉蜜將臉上的面膜摘了,她才把目光轉了回來。

  此時,張曉蜜已經掏出化妝服,一頓風風火火的把妝給化好。

  等畫好口紅后,張曉蜜滿意的合上鏡子,朝溫俐書挑眉,心情大好道:“怎么樣,我新買的口紅色,好看不?”

  溫俐書點點頭,表示好看,后接話:“蜜姐,我怎么感覺你今天很高興?”

  張曉蜜將化妝品放回包里,她邊收拾著邊說:“確實是有一事讓我高興的。”

  溫俐書好奇:“是什么啊?”

  張曉蜜不賣關子,“我提前跟你打個底吧,我給你找了個好資源,那是個大制作,要是能成的話,鐵定能一炮而紅。”

  溫俐書聽完,僅是淡淡一笑,心中毫無波瀾。

  要是換作以前,溫俐書聽到這種事情,肯定會興奮到睡不了覺,但當下,她的耳朵已經容不得她這般折騰了,她對張曉蜜口中所說的那個大資源并不感興趣,畢竟她已經決定要解約了,她現在只盼把解約的費用賺夠。

  而且周明朗已經給她施壓,催促著她解約,溫俐書想了想,故開聲問:“蜜姐,你能在七天之內,幫我接到稅后三百萬的工作吧?”

  “怎么了?”張曉蜜問,“你缺錢用啊?”

  看著張曉蜜那一腔熱情替她忙前忙后的樣子,溫俐書并不敢將解約的事告訴她,要是她知道了,肯定會對她很是失望。

  溫俐書回答不上,就沉默著。

  張曉蜜見她不說話,就當她是缺錢用,她建議:“一周賺到三百萬,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這幾天都要待在片場里,要是導演不滿意,還得重新再拍,搞不好一周時間就過去了,你還是別再接活了,不然分身乏術,兩分都不討好,如果你要是缺錢用,我可以幫你向公司申請預支。”

  溫俐書苦笑了一下,“那算了吧。”

  車子開了快一個小時,才抵達了影視城。

  溫俐書坐在靠邊上的位置,自己動手就將車門打開了,怎料一下車,就有媒體將她圍住了。

  在前些天,她跟央姐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難得有當事人在場,媒體一窩蜂的圍上來,朝她訪問:“俐書,你現在還有跟秦央聯系嗎,網上傳你要封殺秦央,這事你有什么想說的?”

  溫俐書站在車門邊上,長槍短炮的鏡頭對準她,各種鎂光燈閃個不停,都快要亮瞎她的眼了。

  面對記者的追問,溫俐書只是淡笑著,并不打算回答。

  這時,張曉蜜已從車上下來,忙不跌的朝媒體說:“不好意思,開機儀式馬上要開始,下回再接受你們的采訪。”

  說完,張曉蜜就拽著她手臂,拉著她快步的往開機儀式的現場走去。

  劇組開機先祭拜,已經成為了習慣。

  溫俐書來到現場時,工作人員跟演員都三三兩兩的站著,等著吉時開始。

  貢桌上已經擺好香燭,貢果,香爐,最醒目的還要數中間那個大豬頭。

  溫俐書往里一站,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真沒料到,鐘晴也在這個組里。

  溫俐書的眉毛不禁一沉,她跟鐘晴雖然沒有正面的交鋒過,但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很講氣場,溫俐書打心底的不喜歡鐘情。

  溫俐書側身看向張曉蜜,問:“蜜姐,鐘晴在劇里扮演什么角色?”

  張曉蜜心領神會,知道溫俐書想問的側重點是什么,故回:“你放心,你跟她的戲分是錯開的,跟她沒有任何的對手戲。”

  溫俐書聽此才緩下心來。

  五分鐘后,吉時已到,導演帶著各個部門的代表,及跟男女主角出場站在前排,而其它人則隨隊列排好,一一按順利的上香祭拜。

  上完香后,方導將蓋在撮影機的紅布一掀,頭頂有禮炮落下,這儀式便是禮成了。

  開機儀式之后,并未真正開始拍攝,今天將演員召集在一起,一來是上香討個好彩頭,二來也是一種宣傳途徑,周邊守著不少的媒體等著采訪。

  張曉蜜不想讓溫俐書被逼問央姐的事,待開機儀式一結束,當機的立斷的將她拉回到車上候著。

  待一會兒還有開機飯,溫俐書還得出席,只能在車上等著。

  不久后,溫俐書便動身去往吃飯的地方。

  開機飯就在影視城的一家中餐廳吃的,大伙熱熱鬧鬧聚在一起,好不熱鬧。

  吃過開機飯,大家才正式返回劇組,進行正式的拍攝。

  開機的第一場戲,就有溫俐書的份了。

  她今天跟一位老戲骨搭戲,那人非常的入戲,連帶把溫俐書情緒也帶了出來,最終,在老戲骨的帶領下,這一組的拍攝進度呈現著極高效率。

  從白天拍到了黑夜,在導演嚴格要求下,終于完成了拍攝任務。

  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屋里沒人,沒見宋虔丞。

  溫俐書已經習以為常,提著包回到房里。

  在劇組待了一天,體力超負荷,溫俐書梳洗過后,一沾床就睡。

  睡間朦朧間,耳邊聽到了一陣激烈的敲門聲,硬是把她給敲醒了。

  咚咚咚的響聲,一陣接一陣,害溫俐書不得不睜開眼。

  她頂著困意,從床爬起來,腦袋帶出幾分恍惚,也讓她偏生了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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