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看劍!”
一聲嬌斥,一把寶劍猝不及防的刺了出來。
這一劍雖然刺得不錯,但卻力道角度全無。丁云毅一笑,避過這劍,反手一切,正好切在持劍之人手腕上,“叮當”一聲,寶劍落到地上。丁云毅這才笑道;“小土,難道你想殺了你哥嗎?”
“哥!”
歡呼聲中,小土一把抱住了丁云毅,又蹦又跳:“哥,你可回來了,看我這一劍刺得怎么樣。”
丁云毅笑著道:“不錯不錯,大有進步,再過一段rì子,我們家小土也可以上陣殺敵了。對了,你的虎賁衛女軍怎么樣了啊?”
小土這才放開哥哥,大是得意:“有兩百多人了,都聽我的指揮!”說完,神神秘秘地道:“哥,你的本事真大,又到哪給我找來了那么多的嫂子?”
“去,去。”丁云毅笑著把她轟走,可心里實在有些擔心。
自己一下子又弄來了那么多的女人,天知道家里會發生什么事情。
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就聽到幾個女人同時道:“歡迎夫君凱旋!”
鄧憐玉、韓小小、阿喜......當然,還有陳圓圓。
一年多沒有見陳圓圓,出落得愈發漂亮了。
原本以為顧橫波、王月、李香君、柳如是四個女人,姿色不迅于陳圓圓,哪里想到陳圓圓越長越是漂亮,這么一看,倒還是陳圓圓略勝一籌。
鄧憐玉、韓小小、阿喜手中一人抱著一個孩子。韓小小在丁云毅離開臺灣之前孩子便已出身。阿喜也是大腹便便,只有鄧憐玉也有了倒是讓丁云毅沒有想到的。
瞧丁云毅賊兮兮看著自己樣子,鄧憐玉面上一紅,低聲道:“那次......那次從泉州回來......我......我便有身孕了……丁云毅“哈哈”大笑:“好,好得很,快,都給我看看。”
鄧憐玉和韓小小生的都是兒子。阿喜生的卻是女兒,眼看著兩子一女,丁云毅越看越是高興。只有陳圓圓嘟是嘴,老大的不開心。
按理說自己很早就認得丁大哥了,可因為自己歲數小。一直沒有正式嫁給他,眼看著韓小小她們都有了兒子女兒,丁大哥準備什么時候娶自己?自己已經十五歲了。
丁云毅哪里知道陳圓圓在轉什么心思,問起兒女姓名,都說等著他回來取。
他的兒女,排行是“行”字輩,老大叫丁行思,丁云毅在那皺著眉頭想了好大一會:“女兒就叫丁行雁,憐玉的孩子嘛,我看叫丁行恒吧。總要讓他將來長大后做事情有恒心,有毅力才是……在那逗弄了一會兒子女兒,讓呂雪、呂慧兩姐妹抱了進來。這一年多沒見這對雙胞胎姐妹,出落得也是愈發標致了。
自己妻妾成群,或者也不多這對姐妹花了......
韓小小最知自己夫君脾氣。白了他一眼后說道:“你先別打呂雪呂慧心思,是你的總跑不了。我問你,你請回來的那些女子該如何處置?”
“啊,這個,那個啊......”丁云毅敷衍著這個那個一會,可這樣事情再敷衍也敷衍不過去了:“顧橫波和王月。這個已是我的女人了,我看找個時候娶了她們......柳如是嘛,也差不多了......至于李香君,這個年紀還小,再說人家未必樂意,等等再說,等等再說……韓小小幾個女人相對苦笑,這位夫君在戰場上勇猛無敵,娶起妻妾來可也一樣勇猛。鄧憐玉、韓小小、阿喜,若再算上陳圓圓,家里已經有三個半了,現在倒好,一口氣硬是給弄回來了那么多位……那個月梅姑娘呢?”阿喜忽然問道:“開始我們見她大是肚子,還以為是你的呢,結果……一句話說出來,阿喜自己先紅著臉笑了,緊接著趕緊道:“后來聽說她居然有如此可憐身世,我們特意給她找了間上好的房子。可是丁大哥,韓姐姐和我們說了個事……韓小小幫著她說了出來:“月梅姑娘身世可憐,我們總該好好照顧著她,但她夫君已去,怕是......怕是不能活著回來了......月梅姑娘住在這里,夫君雖然心胸坦蕩,但時間長了不免有流言飛語出來……我怕什么流言飛語?”丁云毅根本就不在乎:“我對月梅姑娘坦坦蕩蕩,一絲一毫歪念也都沒有。”
韓小小苦笑了下:“你當然是沒有了,你是武烈伯,福建總兵,誰敢在背后說你的壞話?但是月梅姑娘卻不一樣了……丁云毅想想這話也是,皺了一下眉頭:“那按照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你們結成兄妹,而且要弄得非常正式。”韓小小說出了自己心里想法:“最好讓全臺灣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妹妹,她將來出生的孩子便是你的侄子,那恐怕就再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了……好,好,這辦法好得很。”丁云毅連聲夸贊:“這事你幫我看著去辦,要請些什么人,都由你來決定,場面弄得越熱鬧越好。”
正在那里商量著,顧橫波、王月、李香君、柳如是、草衣道人王微這五個女人安頓完畢,走了出來:“見過大人,見過幾位夫人。”
“幾位姑娘不必客氣,請坐。”鄧憐玉等幾人急忙站起來還禮道。
韓小小在那看著,這幾位新來臺灣的女子中,除了草衣道人王微年近四十,又是有夫之婦。其她四人早晚都會是一家人了。這下倒好,丁家可以開上幾桌麻將了。
幾個女人在那聊了一會,很快便熱絡起來,說的在那不亦樂乎。
丁云毅倒有些納悶,自己家的女人處得倒當真還是不錯,這倒還省去了自己許多麻煩,當然除了鄧憐玉外。
鄧憐玉雖然為丁云毅生了一個兒子。但似乎還和其她女人格格不入......
看到了鄧憐玉,便想到了那個呂燕韓,丁云毅想了一會。還是決定暫時不要把呂燕韓還活著的事情告訴自己妻子......
那幾個女人也不知怎么漸漸說到了在南京時候事情,聽丁云毅居然把“龍牙”當禮物送給了王月,阿喜睜大了眼睛:“丁大哥。那龍牙可不是你的了,是我借給你用的,你怎么隨便就送人了啊?”
丁云毅一臉尷尬,幾個女人捂嘴吃吃而笑。韓小小一本正經地道:“沒關系,我家大人還有一柄千軍槊,也是神兵利器,或者可以抵得上龍牙了。王月姑娘,這柄千軍槊便給你了吧。”
“多謝姐姐。”王月居然一點都不客氣,微微笑著應道。
他,合著老子的武器一樣都不是自己的了?丁云毅心里大是郁悶。將來上陣打仗。先得問王月去借千軍槊,然后再得問阿喜去借龍牙,老子堂堂武烈伯,福建總兵,合著連兵器都是問別人借的?
看著他尷尬郁悶樣子。幾個女人前得前仰后合。
“吃飯,吃飯。”越想越是不甘的丁云毅拍著桌子叫道。
可誰想到這一來,笑聲可是愈發的響了......
吃飯的時候,說起這事,幾個女人還是笑個不停。韓小小生怕惹惱到了丁云毅,笑著把這話題給岔開了:“夫君那么年輕便當上了總兵官。這是大明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想來夫君再也沒有什么遺憾的事情了。”
“多著呢。”丁云毅想都不想便道:“我這個總兵官,對我而言只不過是剛剛起步而已……顧橫波聽了后問道:“丁大人難道坐到了這張位置上還不滿足嗎?”
丁云毅笑了笑:“不是我對位置不滿足,而是我既然節制臺澎二地軍政要務,總要未雨綢繆,如果我的眼光只滿足于目前的這一切,那離失敗也就不遠了,可我如果事事jǐng醒,那么我想臺灣便會固若金湯。這樣吧,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吧。”
“又是耗子的故事嗎?”顧橫波抿嘴笑道。
王月臉上紅了起來,柳如是也抿嘴笑著,這耗子的故事,旁人不懂,她們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這回可不是耗子的故事了。”丁云毅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說的是兩個和尚的故事……他在那停頓了會后說道:“有兩個和尚他們分別住在相鄰的兩座山上的廟里。這兩座山之間有一條溪,于是這兩個和尚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下山去溪邊挑水,久而久之他么變成為了好朋友。就這樣時間在每天挑水中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年。突然有一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沒有下山挑水,右邊那座山的和尚心想:他大概睡過頭了。便不以為意。哪知道第二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還是沒有下山挑水,第三天也一樣。過了一個星期還是一樣,直到過了一個月右邊那座山的和尚終于受不了,他心想:我的朋友可能生病了,我要過去拜訪他,看看能幫上什么忙。于是他便爬上了左邊這座山,去探望他的老朋友。等他到了左邊這座山的廟,看到他的老友之后大吃一驚,因為他的老友正在廟前打太極拳,一點也不像一個月沒喝水的人……幾個姑娘聽得入神,陳圓圓不由自主地問道:“那個和尚這一個月喝的是什么啊?”
丁云毅笑著繼續說道:“右邊那一座上的和尚也提出了這樣的問題。他很好奇地問:‘你已經一個月沒有下山挑水了,難道你可以不用喝水嗎?’左邊這座山的和尚說:‘來來來,我帶你去看看。’于是他帶著右邊那座山的和尚走到廟的后院,指著一口井說:‘這五年來,我每天做完功課后都會抽空挖這口井,即使有時很忙,能挖多少就算多少。如今終于讓我挖出井水,我就不用再下山挑水,我可以有更多時間練我喜歡的太極拳了……這個故事讓幾個姑娘若有所思,頻頻點頭。
丁云毅喝了口酒:“無論我升到多大的官,那也都是挑水。而把握好機會,挖一口屬于自己的井,培養自己另一方面的實力,未來當我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依然還是有水喝,而且還能喝得很悠閑......這臺澎,便是我要挖的那口井……大人的故事富有哲理,小女子受教了。”顧橫波認真地道:“大人廣攬人才,為己所用,想來幼兒是這個意思了。”
“也是,但也不完全是。”丁云毅想了下:“我再給你們說個故事吧。從前,有兩個饑餓的人得到了一位長者的恩賜,一根魚竿和一簍鮮活碩大的魚。其中,一個人要了一簍魚,另一個人要了一根魚竿,于是他們分道揚鑣了。得到魚的人原地就用干柴搭起篝火煮起了魚,他狼吞虎咽,還沒有品出鮮魚的肉香,轉瞬間,連魚帶湯就被他吃了個精光,不久,他便餓死在空空的魚簍旁。另一個人則提著魚竿繼續忍饑挨餓,一步步艱難地向海邊走去,可當他已經看到不遠處那片蔚藍色的海洋時,他渾身的最后一點力氣也使完了,他也只能眼巴巴地帶著無盡的遺憾撒手人間。又有兩個饑餓的人,他們同樣得到了長者恩賜的一根魚竿和一簍魚。只是他們并沒有各奔東西,而是商定共同去找尋大海,他倆每次只煮一條魚,他們經過遙遠的跋涉,來到了海邊,從此,兩人開始了捕魚為生的rì子,幾年后,他們蓋起了房子,有了各自的家庭、子女,有了自己建造的漁船,過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說到這,丁云毅停頓了一下說道:
“一個人只顧眼前的利益,得到的終將是短暫的歡愉;一個人目標高遠,但也要面對現實的生活。只有把理想和現實有機結合起來,才有可能成為一個成功之人。這故事卻還有一個道理,一個人與其單獨面對,不如和別人合作起來有著更加廣闊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