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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種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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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玉第二卷第十二章種玉(四)

  樸秀姬在機場大廳里不停地徘徊,馬上就要登機了,這一去又是三天。她實在放心不下家里的男人,可他堅決不許她請假,她也只能忐忑不安地出了門。

  幾天來,她明顯感到男人病情的好轉,他的話多了,笑容多了,也能陪她做做家務,陪她寫寫畫畫。

  一次歡愉之后,男人無意的幾句話,突然讓她明白,原來這漫長的竟是男人治病的方法。所以她不顧疲勞,一次次地男人,一次次鼓足余勇來滿足他。

  可在她走后怎么辦呢?她低頭看看手表,沒時間了。她拿出電話,果斷撥出了那個她看都不愿意看的電話號碼。

  石清接完樸秀姬那個曖昧的電話,有些不明白這韓國空姐的意思。告訴我她要出門工作?請我照顧她的男朋友?石清有些好笑。前兩天的登門拜訪,韓國空姐雖是恭恭敬敬,禮數周全,但她能感到對方骨子里那種拒人千里的冷淡。

  好個敏感聰慧的女人!石清在出門時發出這樣的贊嘆。可現在,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石清是個依從直覺的感性女人,猜不透的事情很快讓她扔到腦后。管她呢,反正有機會和他的小男人在一起,她樂還來不及呢。

  幾天不見,她的小男人又有了變化,不論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氣質上的。但是,石清和她的小男人間的交往,都是在充分享受了的狂歡之后,才能顧及精神的層面。這與石清的前一次戀愛,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她享受這種變化,并為自己過去的想法深感后悔。

  可她在經歷了幾次的潮起潮落之后,很快意識到問題的出現。小男人雖然稟賦過人,可從來沒有如今天般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她的體液明明已經干涸,可他仍然在澀澀的管道中勇猛地進出,而且一臉的顛狂,似乎迷失了本性一般。她也終于明白韓國空姐給她電話的意思了。

  好在她有著比韓國空姐太多的經驗和技巧,她暫時放棄了自己身體的享受,一心一意調動起小男人的興奮神經。終于,在她用盡十八般武藝后,她的小男人軟倒在她身體上。

  第二天一上班,石清第一件事就是撥通了夏墉的電話,小男人的情況肯定與他們的成都之行有關。

  果然,夏墉有些支吾,在她的一再追問下,才吞吞吐吐地說,孫純和他師傅練了些養生的氣功,現在的情況有點兒像外人所說的“走火入魔”,他和他師傅也在想辦法。

  石清無奈,一整天都有些恍惚,滿腦子都是小男人那野獸般的神情。

  石清上班后,孫純在家里迎接了一位客人:好幾天沒有聲息的小丫頭方冰。

  最近一次買完畫后,小丫頭執意要幫他送回來,結果碰上在家的樸秀姬。結果興致勃勃而來的小丫頭,連水都沒喝,放下畫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今天才“浮出水面”的小丫頭,電話里聽到孫純生病的消息,馬上就趕來了。

  在聽到孫純不過是頭疼之后,小丫頭立刻轉移了興趣點,讓精神又見好轉的孫純,帶她樓下樓上地參觀起來。

  在樓上的臥室里,小丫頭竟拉開衣柜,看著里面樸秀姬花花綠綠的,嬌笑著問他:“有你給她買的嗎?”

  從小丫頭進屋后,孫純就覺得一雙眼睛似乎不再歸屬自己,一直盯著小丫頭那青春飛揚、成熟的軀體。小丫頭撩撥的語言,似一粒火星,把他心底埋藏的干柴“蓬”地點燃,原本還算清靜的腦海里又突然響起無數的聲音:“上了她”、“上了她”。他迷迷糊糊地把手搭在小丫頭肩上,大嘴湊上去,含住了那櫻桃小口。

  心早已所屬的小丫頭,立刻陷入她的白馬王子那狂熱的眼神之中。當王子那滾燙的沖入她泥濘的管道時,小丫頭在心里幸福地大喊:他也終于屬于我了!

  只是在幾年前被一個長著青春痘的男孩子進入過幾次的小丫頭,第一次體會到書上說的愛情,室友們嘴里的,竟是如此地瘋狂,如此的令人陶醉。她被她的王子一次次送上快樂的巔峰,直到她軟成一堆泥,化成一灘水。可王子仍不知疲倦地駕馭著她這匹從未長途跋涉過的小白馬。

  終于,王子趴倒在她滿是汗水的身體上,緊緊擁抱住她。沒有想像中的抽搐和戰栗,反倒是一種血肉相連的奇妙感覺。她覺得身體內的一股清流沖進了他的身體,然后又挾持著他的狂熱氣息倒卷回來,如此反復,經久不息。那蕩氣回腸的熱流持續沖擊著她,令她大聲地起來,那高亢的聲音仿佛能夠直沖云宵,灑遍四面八方。

  孫純一直把小丫頭送回她的宿舍樓下,在莊嚴地許下“起碼一禮拜要陪她好一回”的承諾后,小丫頭才放了他,風情萬種地上樓去了。

  孫純狂喜地沖出學校,盡情地呼吸著天地間的氣息,享受著初夏的炎炎烈日,他好了!那讓人瘋狂的聲音徹底消失了,那刮他骨、喝他腦髓的痛苦在幾個小時內也沒有發作。

  樸秀姬不知飛到了哪里,石清呢,可以在晚上給她個驚喜,孫純拿出電話撥通了吳曉:“操,老子好了!”

  電話那頭一陣咆哮:“以后少他媽裝神弄鬼,給老子看好老婆本。”

  給夏墉的電話所受的待遇就好多了,“真的?太好了!我馬上去找你,咱們一醉方休。”

  晚上,顧不上在夏墉面前遮掩的石清急匆匆走進飯館時,兩個男人已喝得暈暈糊糊。

  見到小男人生氣勃勃的樣子,石清自是心花怒放。可心有余悸的夏墉不敢再讓孫純喝下去,只是央求他多到成都來,他一定陪著喝個痛快。

  夏墉已經從故宮辭職,只是擔心孫純的情況才不敢離去。現在,他可以心無旁咎地回去隨師傅修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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