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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水下直播(四)

  種玉第三卷第十二章水下直播(四)

  第二天早飯時,孫純意外地發現不少張生面孔,其中神采飛揚的梁潔赫然在目。(免費小說請牢記)

  “怎么樣,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還是被我逮到了吧?你什么時候見過孫悟空能逃出如來佛的掌心?”梁潔一臉的得意。

  兩人面對面地坐下吃飯。吃完飯孫純才明白,昨天的直播確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少廣告商要求追加廣告,臺領導也要求新聞部進行配合報道。梁潔和廣告部的幾個人昨天連夜就飛到海南,今天一早就坐船上了小島。

  “文物口不歸你跑啊?”孫純疑惑地問。

  “本小姐想參與什么報道,還有人攔得住嗎?”

  孫純想想也是,梁潔是部主任的大紅人,很多報道都是主任點名讓她參加的。

  “孫純,我可跟你說好了,給你兩天時間,教會我潛水。我要成為第一個在水下進行新聞報道的記者。你們做專題的不能算新聞。哎,我可是認真的,就靠這拿明年的中國新聞獎了。”

  “兩天?!”孫純愁得直撓頭,“我們幾個可是練了好幾個月的。”

  “切,我又不像你們要做直播,每天下去一次就行,幾分鐘搞定。你是不相信我嗎?”

  “好,好,這幾天只要不直播,不開會,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您了。”孫純在女人面前,特別是在他略有愧疚的女人面前,嘴上永遠是落于下風的。至于在實際行動中,或是最后的結果中,男女雙方到底誰得到的實惠更大,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孫純,過來!我幫你對對今天要說的內容。”剛剛逃出虎口,可憐的孫純又落入到古麗的手中。孫純只得老老實實地拿上昨晚和眾人交流后的大綱,跟在古麗的屁股后頭。

  一覺醒來,古麗發現昨晚的紅疙瘩全都消失不見,興奮得飯也不吃,就去找石清和齊民。跟兩人磨叨了一會兒,知道今天肯定下不了水,只好出來找孫純來打發時間。

  剛一進到三個女生的宿舍,古麗一回身就撲進孫純懷里,“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孫純尷尬地戳在那里,兩手不知該放在哪兒。

  “哼!別老裝出一副苦菜花的樣兒,我又不是死乞白賴的要嫁給你。”新疆姑娘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說得孫純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兩人剛對了一會兒稿子,門口就有人問:“請問古麗在嗎?”不待他們回答,門就被推開了,梁潔走了進來。

  “嘿,正好,你們倆都在。這里太暗了,我們出去拍。”

  古麗不認識梁潔,也不明白這女孩子沖進來說的什么意思。孫純猜到了一些,也沒敢深想,只是向古麗介紹說:“這是新聞部的梁潔,是來這兒拍新聞的。”

  不等古麗開口,梁潔又一驚一詐地說:“啊,不是說你過敏的很厲害嗎?看不出來啊。”口中竟似無限惋惜。

  孫純連忙安撫住就要發作的古麗,“梁潔,你找我們倆干嗎?”

  梁潔不理孫純,湊過來看看他們手中的稿子,自顧自地清理著思路,“沒事,這也能拍。你們是在對稿子吧?就這樣拿著稿子,咱們出去。到海邊找一塊地方,背景就是打撈船,我拍一會兒你們交流的鏡頭,然后再采訪一下古麗。孫純就不采訪了,全看你下午的表現了。嘿,我一定要把這條新聞在你們直播前發出去,獨家啊。嗯,就叫‘女記者過敏難以下水,男攝像擔綱兼職解說’,你們說怎么樣?”

  古麗這時才明白,她和孫純成了這個女瘋子要拍攝的新聞的主角。

  “我想休息的時候到您這里來打工,不要工資的那種。嗯,一個月大概可以有一半的時間。您看行嗎?”樸秀姬筆直地坐在沙發上,表情認真而靦腆,如同在公司里面對她的主管。

  陳田星子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個韓國女孩兒怎么了?無數人眼羨的空中小姐,她的畫廊身價千萬的股東的女朋友,要來畫廊作義工?難道那個男孩子沒有告訴她,他是這家畫廊的第三大股東嗎?

  孫田星子小心翼翼地問:“你和孫純商量過了?”

  “沒有,沒有,我飛完航班可以休息很長時間,在家沒什么事做,所以想到您這兒來學習學習。我……我不想和他說,也請您不要告訴他。”韓國女人站起來向陳田星子鞠了一躬。

  孫田星子慌忙站進來讓樸秀姬坐下,女孩子眼中的一絲落寞沒有逃過她銳利的眼光。

  “我們姐妹之間千萬別這么客套,你要總是這樣,反而讓我不知所措了。你放心,我會和這里的人說,你什么時候來都行,想了解什么都可以。只是,怎么突然想起學這些呢?”

  樸秀姬低下頭,似乎不敢直視孫田星子關切的目光,聲音也低沉了許多:“我什么都不懂。大學學的是漢語,畢業后就考上空姐。他身邊的人都那么優秀,我卻什么也幫不上他……不過,他買的收藏的綠色∷小說去了解一些東西,我想我很快會幫上他的。”

  陳田星子心里一陣嘆息,這個女孩子的心態和她當年是多么相像啊,只是她顯然要幸運多了。正要說話,忽然被電視里播報的新聞吸引住了。

  “據本臺記者今天上午的了解,負責本次直播水下報道的女記者古麗,由于昨晚身體突然大面積過敏,今天無法下水。下午直播的水下報道任務,將由水下攝像師孫純來兼任。請看記者剛剛發回的報道。”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地看完這條新聞,還是陳田星子最先醒悟過來,安慰著怔忡的樸秀姬:“以孫純的能力,這完全是件小case。沒準兒啊,還是他的一個機會呢。下午咱們可要好好看看。”

  孫田星子看著仍在發楞的樸秀姬,把話題引向她亟欲了解的方面:“我聽霍遠閣說過,別看孫純瘦不啦嘰的,可他的體質啊,全中國也找不出幾個比他強的。”

  樸秀姬下意識地點點頭,顯然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孫田星子只好露骨地說:“我還聽說,孫純是練有功夫的人,他可厲害著呢。”

  樸秀姬一臉愕然,“他從不和人爭執,更不用說打架了。他真的很厲害嗎?”

  陳田星子哭笑不得,不過也就此明白孫純肯定和這韓國女人有所隱瞞。想了一下才挖空心思地和她解釋:“不是打架的那種功夫。比如說給你按摩時你是不是覺得有股氣鉆進你身體里?”

  見女孩兒點頭,又興奮地補充:“再比方說,你和他做過后,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陳田星子和她先生的性生活并不多,也沒感覺出什么“雙xiu”的味道,只能大致猜想著誘導樸秀姬。

  樸秀姬的臉紅了。她的性經驗不多,和男人的同居生活更是從孫純開始,孫純旺盛的精力被她認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當然,在那過程中持久、跌蕩的歡愉是過去從未有過的,從上次男人的頭疼癥中,她也依稀感覺到什么。只是那次之后,男人再沒有犯過病,她的意識里也就淡漠了。

  陳田星子見女孩子紅著臉不說話,只能自我解嘲似的說:“你別怪我八婆,我那過世的男人也和孫純一樣,只是功夫遠遠不如他,所以我有些好奇。我39歲了,你看像嗎?是不是也有熟悉的人問你,怎么越來越年輕了?”

  樸秀姬恍然大悟,紅著一張小臉怯怯地問:“田姐,做……那個就是在練功嗎?我們女人也能得到好處,是嗎?”

  陳田星子使勁點了點頭,“這種道家的功法叫雙xiu,自然是雙方都受益。它在中國流傳了幾千年,可惜真正被后人領悟的不多,卻被人誤解甚至引入歧途。在中國都被視為下作蒙人的手段,更何況你一個外國人。我想,孫純不告訴你實情,也是有這方面的擔心。”

  “我的體質比過去強多了。過去飛一趟短途都累得不得了,可現在連續幾天的飛行,對我來說一點兒事也沒有。我還以為是他懂中醫,幫我調理的。沒想到……”樸秀姬越說臉越紅。

  “道家的功法和中醫是密不可分的,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陳田星子的目的不在于給樸秀姬解疑釋惑,她迫切想知道于她有用的東西,此刻也只能繼續苦口婆心地加以引導。

  “我練了二十幾年,還不如你糊里糊涂弄了一年有成效,是不是孫純有什么特別的招數使在你身上?”

  “我也不知道。我特笨,有時候我也恨自己。看書上說的,聽姐妹們也聊過,什么什么取悅男人的方法,可我一樣也使不出來。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死人一樣,只顧自己偷偷享受了,從沒想到過他。他……他肯定覺得我特乏味。”

  樸秀姬面紅耳赤,陳田星子大失所望。她是徹底敗給這個笨笨的韓國女人了,這是不是就是人們說的,傻人有傻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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