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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妻四妾(一)

  這一天晚上,正在浴室里調戲樸秀姬的孫純,忽然聽到書房里的手機響了,他跑出來看了一下客廳的掛表,已經快十二點了。

  “你是叫孫純嗎?”電話里的人很不客氣。

  “我是。”孫純按捺住心頭的不快。

  “你認識一個叫陳田榕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嗎?”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她怎么了?你是哪里?”孫純有些急了。

  “我是警察!朝陽分局的。陳田榕因為吸毒被我們拘留了。她身上沒有身份證明,我們是在她的手機上查到你的電話的。你知道不知道她家里人的電話,我們要通知來辦理有關手續。”

  “她現在怎么樣?”孫純著急地問。

  “她現在不清醒。”

  “好,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就到。”

  和樸秀姬簡單交待了幾句,樸秀姬也急著要一起去,可孫純想到她明天還要上班,堅決地制止了。

  他風一般地沖下樓,駕車直奔朝陽分局。路上,在給吳曉打了個電話后,孫純還是猶豫不決地撥打了陳田星子的電話。

  孫純是第一個趕到的。公安局的樓道里,沿墻蹲著幾十個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不時有醫生來給他們抽血。

  孫純直沖進值班室,但馬上被警察轟了出來,“在外面等著叫名字!”

  “我能不能先看看陳田榕?”孫純還在爭取著。

  “看什么看?怎么看?十幾個女人,衣不遮體,你想看什么?”

  還好吳曉馬上到了,在吳曉和警察的一個上司通了電話后,他們很快在一個單間里見到陳田榕。只是沒有女孩兒的身份證明沒法結案,他們只能等陳田星子的到來。

  吳曉在外面和警察套磁,孫純看護著陳田榕。

  幾個月不見,女孩子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她嘴里一直吱吱呀呀地哼著,拼命搖擺著頭。孫純幾次想上去搭脈,可一摸上女孩子,她就發出慘人的怪叫,孫純只好坐在那里看著她。

  陳田星子急急惶惶地趕來了,吳曉陪著她進了警察值班室。不一會吳曉就出來了,“沒事了,這丫頭是英國護照,登記一下就可以走了。”

  陳田星子一臉慘白地走出來,仍強打著精神向吳曉千恩萬謝。孫純知道自己走不了了,把車鑰匙扔給吳曉,囑他給樸秀姬打個電話,然后在陳田榕的驚叫中,抱著她上了陳田星子的車。

  他的強大真氣進入到女孩兒瘦弱的身體后,陳田榕的聲音才漸漸消失,好像睡著了。可陳田星子卻突然停下車,扶在方向盤上痛哭起來。

  孫純只好下車,把母女倆都放在后座上,自己駕上車才回到女人的家里。

  在孫純給陳田榕再次按摩后,女孩兒終于睡熟了。孫純陪著不停抹著眼淚的陳田星子回到客廳。

  剛扶著她坐下,女人“哇”的一聲,撲進孫純的懷里大哭起來。

  “警察說她已經、已經吸了幾個月的毒了,可我這做母親的,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警察說應該送她去戒毒所,可、可我怎么舍得啊……”

  女人邊哭邊說,孫純倒是放下心來,能哭出來就好了,要是一直憋著,弄不好會出大問題。他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撫mo著女人的后背說:“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我們應該在她房間里看看,別還有什么毒品。”

  再次回到樓上女孩兒的房間,看著陳田星子一副茫然的樣子,孫純心里嘆口氣,只得自己翻找起來。

  女孩兒的東西極為零亂。但很快,他還翻到了幾盒煙,十幾粒膠囊狀的東西。抽屜里還有幾盒避孕套、避孕藥和女孩子自慰的物品,他看一眼就匆匆關上了,不知她的母親看到沒有。他沒有注意到,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的,有一個紅外的軍用望遠鏡。他更沒有注意,從女孩兒的窗戶向外看去,他別墅的客廳和臥室,他最愛和石清交歡的地方,都可以盡收眼底。

  孫純把煙和膠囊都揉碎,在馬桶里沖掉了。他回到客廳,輕輕摟住女人說:“沒事,我用針灸加上按摩,可以幫她戒除毒癮。你也躺一會兒,我現在就回家去取金針。”

  “你要馬上回來。”女人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此刻,這男人就是她惟一的依靠。

  “你放心,在治好她之前,我會一直住在這兒。”孫純心里涌過萬般柔性,對于有恩于他的人,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治好了榕榕,我一輩子給你當牛作馬。”女人許下了毒誓。

  “胡說什么呢?這又不是什么大病,快別瞎想了。”孫純低下頭,輕輕拍拍女人的臉蛋。

  女人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住他的嘴。女人的嘴里還有咸咸的、澀澀的味道,那是女人的眼淚留進了嘴里。

  孫純像是想到什么,用力掙脫開女人,慌忙向門口走去。

  “我就是要給你當一輩子牛馬。”女人低低的、清晰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路上孫純買了包煙,一來一回抽了好幾枝,他的心很亂很亂,好像想到了好多,又好像什么也沒有想。

  陳田星子身上搭了條薄被,剛才還紅腫的眼睛像是用熱毛巾敷過了。可一見到他,眼圈又紅了,“你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孫純本就亂成一團的內心,被這通紅的眼圈和嬌嗔的言語沖得成了亂麻。“田榕的房間旁邊還有客房嗎?”在女人點頭后,他連同被子一起,把女人抱進懷里,走上了樓。

  清晨,說了半天的話剛剛有了睡意的兩個人,忽然被隔壁的重物倒地聲驚醒。兩人一前一后沖進陳田榕的房間,只見里面已經亂面一團,幾個抽屜被拉到地上,東西散落了一地。

  “我的藥哪兒去了?是不是你們給扔了?我要藥,我要藥!”女孩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

  孫純上去按住張牙舞爪的女孩兒,再次把真氣輸進她的身體。

  “孫純,我不想再吸毒了,不想了。可我身上難受啊,有千萬條蟲子在咬著我的骨頭,咬著我的血管。你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剛剛平靜下來的陳田榕,撕心裂肺般地哭喊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幫你的,現在,那些蟲子不是沒有了嗎?我還帶了金針來,扎幾針會好的更快,你也要配合我啊。”

  安撫住女孩兒,他看看只顧在一旁抽泣的陳田星子,只能自己動手,脫下陳田榕的上衣,飛快地在她頭上和前胸后背扎下所有的金針。

  陳田星子看著女兒瘦骨嶙峋的身體和那十幾根長長短短的金針,捂著臉跑出了房間。孫純不停捻動著金針,觀察著女孩兒的臉色,直到半個小時后,才一一拔出針來。重又放倒木偶般的女孩兒,催動真氣按摩了半天,見陳田榕再次睡著后才走出房間。

  吃過了那個菲傭準備好的早餐,孫純電話里向石清請了假,就抓緊調息起來。白秉義曾經以針灸治療過有大煙癮的人,朱老送給孫純的《金針過穴一書中,也對針灸戒毒有詳細的記述。但昔日的煙土根本無法和現代高純度的毒品相比,而且陳田榕的毒癮比他想的要重的多。孫純判斷,大約三四個小時后,陳田榕的毒癮就會再次發作,而且比剛才這一次會更兇猛。這樣的情況也許會持續三四天,然后才會慢慢減弱。

  果然,在孫純完成調息后不久,陳田榕又哭鬧起來。孫純和陳田星子兩人都控制不住她,直到孫純被迫點了她的穴位,才得以把針扎進各個穴位之中。

  孫純忘記了一切,調息、針灸加真氣按摩、再調息、再次上陣……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天已經黑了,一個白天就這樣過去了。

  孤零零地吃過晚飯,孫純坐到如雕塑般的陳田星子旁邊,他不知該怎么安慰這個女人。

  “今天保安都來過了,估計這院里已經傳遍了。”女人幽幽地說。

  孫純說不出話來。

  “你說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幾天?”女人像是恢復了往日的冷靜,開始和孫純探討起來。

  “我估計起碼還要三四天,她的毒癮……”

  “今天仙蒂和我說了一件事,唉,我這當母親的還不如她對女兒的了解。”

  仙蒂是那個菲律賓女傭,好像陳田榕說過,她生下時仙蒂就已經在陳家做傭人了。孫純擔心地看著陳田星子,這母親好像也有點反常。

  “你最近常和一個女人來別墅吧?”陳田星子忽然說起另外的話題。

  孫純搞不懂女人的意思,只是點點頭。

  “仙蒂跟我說,你每次來,榕榕都會拿著望遠鏡,一動不動地看著你們,連飯也不去吃。直到你們走后,她才會下樓。”

  孫純大吃一驚,忽然想起在女孩兒抽屜里看到的,那和自慰用品放在一起的望遠鏡。他和石清在別墅里只有兩件事,一是打掃衛生,二是zuo愛。這女孩兒不會一邊觀看他們的演出,一邊……

  他的臉上燥熱起來,不敢再想下去。

  “我和你說這件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打消你的顧慮。”陳田星子的眼睛里狂熱起來,她湊近孫純的臉,一字一句地問他:“我知道你有快速見效的辦法,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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