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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的角色(二)

  種玉第四卷第五章新的角色(二)

  “老太爺知道你來,高興壞了。自從知道你給我打通全身經脈后,他一直盼著這一天。”霍遠閣直到這時,才輪上和孫純說話的機會。不過這家伙馬上露出了真面目,“真有你小子的,才幾天不見啊,又把小娜和田榕給吃了。看那祖奶奶憂怨的樣子,你不會母女通吃吧?”

  交往了這么長時間,孫純早吃透了霍遠閣的性子。他從行李里拿出兩件雕刻好的玉牌,把其中一件遞給他,“霍大哥,你試試有感覺嗎?”

  霍遠閣接在手里,正反面都看看了,“你又研究出什么?好像有些聚攏氣場的作用。”

  孫純有些納悶兒,他在北京給每個女人都發了一塊,甚至連溫如玉也沒落下。幾個和他雙xiu的女人,以及陳田星子,都有極為強烈的感覺,怎么霍遠閣的反應卻十分平淡呢?是男女有差別嗎?

  “嗯,有點兒意思。你畫的這個符能自動吸取自然之氣,好像也有呼吸一樣。嗯,還能進入身體里面,不錯不錯。再給我一塊,我給你嫂子。”

  見霍遠閣把玉牌掛上脖子后漸漸有了感覺,孫純這才放心下來,把另一件玉牌遞給他,“早給你準備好了。”

  從老家回到北京后,孫純一有空閑就雕刻玉牌。陳田榕發現他家里的那塊墨玉后,更是把它拿出去切割成方方正正的玉牌和一堆體積更小的菱形玉片,央求孫純給她每一塊都雕琢好,她要做成手鏈和腳鏈。逼得孫純刻苦鉆研腦海里的東西,他想找出一種適合的陣法,雕刻在這些玉片上,只是現在還沒有研制出來。

  古時許多修道者,在長時間閉關修煉時,常用刻好符的東西,按陰陽五行的陣式擺好,以吸取更多的天地之氣來供自己修煉,孫純獲取的兩本玉書中,都有詳細記錄。但問題是古代人都選擇在山清水秀之處作為修煉場所,這對于現代人來說就太苛刻了,再說把陣法刻在手鏈腳鏈上,古人恐怕聞所未聞,只能孫純自己琢磨了。

  霍老太爺設了家宴來款待孫純和陳田星子一行人,流水般端上的菜肴老人幾乎沒動筷子。孫純明白,老人是擔心飯后不能立即行功。也就簡單吃了幾口,就拉上老人去了靜室。

  眾人還沒吃完,孫純一個人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他吩咐霍遠閣讓人守在老人屋外,一是不讓人進去打擾,二是老人行功圓滿后肯定會覺得饑餓。

  飯后,陳田星子推說累了,自己回屋休息去了。三個女孩兒七嘴八舌地議論一番,竟取得了共識:去宅子后面的露天游泳池去游泳。

  孫純幾人從行李里翻出游泳衣褲,卻見愷蒂仍是空著兩手,就調笑地問道:“怎么,準備裸泳嗎?”

  黑美人一翹小胸脯,反擊道:“怎么,不想看看嗎?”

  在另外兩個女人復雜的目光注視下,孫純狼狽地摟上霍遠閣走了。身后,不光是愷蒂暢快地大笑著,連另外兩個女孩子也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很快,霍遠閣就退了回來,兩個潛水很好的女孩兒,加上一個渾不懔的黑丫頭,不但是少兒不宜,就是他這三十歲的壯男看了,也是血脈賁張,不得不提前退場。

  走到大宅前的草地上,卻意外看到藤椅上坐著的陳田星子。

  “遠閣,過去陳家上百人來和我鬧,還在報紙雜志上散布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謠言,我都沒有怕過。可現在,為什么總是心慌慌的,沒有一點兒主意呢?”

  霍遠閣注意到女人脖子上的一塊墨玉牌,那古怪的圖案不用說他也知道出自何人的手筆。霍陳兩家本是世交,他在北京時更是把陳田星子的別墅當成了自己的家,他和這母女倆名義上隔著輩份,可私下里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

  “最近在家里看了好幾本老祖宗們寫的書,有了一些練功前沒有的感觸。特別是老子的一句話,讓我想了很久,現在就把它送給你。”霍遠閣也不看孫田星子,仰望著夜空念道:“人生天地之間,如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陳田星子口中喃喃重復著這句話,不由想得癡了,連霍遠閣的離開都沒有察覺。

  專門讓人制作的衣服要一周后才能取到,最近欄目組的各項組織工作沒孫純和季小娜什么事,兩人索性和陳家母女在香港游覽起來。當然,更多地是逛商店。還不知孫純這主持人做不做得了,反正三個女人已經以一個公眾人物來要求他了。

  公眾人物自要有公眾人物的特殊要求,從服裝搭配、發型選擇,到洗面奶、護膚霜,甚至香水和潤唇膏,反正一會兒下來,孫純手里就拎滿了衣服鞋子以及各種瓶瓶罐罐。他還沒有當上這主持人,就開始有些反感這職業了。

  這天中午,四個人在鬧市的一家西餐廳里吃飯。剛坐下不久,一個和孫純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奶奶、小姑,什么時候回的香港啊?也不和我這作小輩的說一聲。”語氣不大恭敬,但也沒多大的惡意。

  “傳山,也在這里吃飯啊。”陳田星子笑容可掬地打著招呼,陳田榕則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孫純和季小娜知道這是和母女倆有隙的陳氏家族成員,季小娜是根本不理,孫純朝這個應該叫陳傳山的年輕人微微點頭致意。

  陳傳山注意到孫純,他的眼睛一亮,湊了過來,“這位是小姑姑的如意郎君吧?”他的手猛地搭上孫純的肩膀,用力一扭,就把孫純的膀子擰脫臼了。

  “這也是個有功夫的人”,孫純腦子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覺得肩膀一陣巨痛。周身的強大真氣旋即調動起來,幾乎是一種本能,他用完好一側的肩膀向陳傳山撞去,已被孫純真氣反彈得無法動彈的陳傳山,如紙鷲般飛出了七八米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人的交手在瞬間進行完畢,三個女人剛剛聽到孫純的胳膊發出“咯吧”的響動,然后就看到陳傳山飛了出去。

  作為交戰一方的孫純也是大惑不解,似乎一察覺到對方不懷好意,他的身體就作出自然而然的反應,而且這反應看起來是格外的猛烈。

  他顧不上治療自己的肩膀,就這樣搭落著胳膊走到陳傳山面前,還好,只是被閉了氣。他蹲下摸了摸對方的脈,然后對剛剛走過來,依然驚魂未定的陳田星子說:“沒什么事,應該是肋骨斷了一根。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說完站起來,靠向一個柱子,把脫臼的肩膀用力向上撞去。在幾個女人的驚呼聲中,他的肩膀也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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