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樓拿衣服的時候,蘇越就以見聞色霸氣察覺到浴室里有人,所以特意加大了自己的腳步聲,讓里面的人也能聽見,避免出現某種尷尬的情況。
但是,他并沒有得到回應。
這就讓蘇越感到有意思了。
“會是誰呢?”
蘇越這么想著,打開了浴室的門。
隨后,一道火熱的身影狠狠擁住了他,唇間一片溫潤。
(三百字不可描述之后)
“蘇君。”
抱住懷里的佳人,聽著這聲音,沒有使用惡魔果實能力的蘇越總算明白是誰了。
“冴子?”
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
蘇越剛剛開口,毒島冴子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按在蘇越的嘴唇上。
“別說話,吻我!”
此時,蘇越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冴子學姐,你剛剛是不是沒洗手?!
連續三個小時,在蘇越和毒島冴子進行百萬字不可描述的時候,喝多了飲料的高城沙耶也跑出來上廁所。
聽著里面有些壓抑的女性呼喊聲,她皺著眉頭走到浴室門口。
“奇怪?”
聽了一會兒后,高城沙耶突然明白了什么,臉色一紅。
“呸!里面的是毒島學姐,還有誰?”
盡管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好奇心和刺激感依然促使她趴在門口,悄悄摸摸的聽起了墻角。
結果,這一聽就是十多分鐘。
“這也太久了吧!”
高城沙耶咂舌;作為天才少女,她知道一般男性。
而且,距離毒島學姐‘上廁所’,已經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天知道她已經‘戰斗’了多久!
雖然聽墻角很刺激,但高城沙耶覺得,自己的膀胱更刺激!
女人何苦為難自己和自己的膀胱!
捂著小腹,有點沒辦法繼續忍下去的高城沙耶左看右看,最后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空飲料瓶。
一瞬間,她的表情就好像紅蘋果一樣,變得更加羞澀了。
“沒,沒辦法,只能拼了!”
……高城沙耶和飲料瓶戰斗中……
浴室里,原本應該只有一個人的沐浴,變成了兩個人。
靠在蘇越懷里,倚靠著厚實胸膛的毒島冴子,臉上帶著‘吃得飽飽的’滿足。
她的腦袋輕輕放在蘇越的肩膀上,用自己的頭頂住蘇越的下巴,感覺身體動也不想動。
“蘇君,有興趣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蘇越抓住兩個重點。
“洗耳恭聽。”
“那是我在國中時候的事情了。”
回頭給了蘇越一個滿是風情的衛生眼,毒島冴子漸漸陷入回憶。
“那天晚上,我剛剛結束社團活動,帶著木刀乘坐電車回家。”
“在電車上我就注意到了,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對。”
“因為帶著木刀,所以我很自信。”
仿佛眼前又出現了當時的場景,毒島冴子的臉上,笑容濺起。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下了電車,果然,那個男人跟著我下來了。”
“‘慌不擇路’的我,走到了一條黑暗的小巷,回頭看見那個男人露出了讓我感到惡心的笑容,朝我沖了過來。”
“然后,我舉起了木刀!第一刀就打在他的肩胛骨!”
隨著對這暴力行為的詳細描述,她的語氣變得越來越興奮。
“咔嚓一聲,我甚至沒有用全力,就這么輕易的打斷了它!”
“那個男人開始抱著手臂哀嚎,想要逃走。”
“然后我追了上去,又是一刀,從側后最脆弱的地方擊中他的腿骨,再次打斷了他的骨頭!”
“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快樂!”
想起當時那個變態的哀嚎聲,以及后來對自己無可奈何的警察,毒島冴子露出得意的表情,臉上的紅暈更甚。
“雖然屬于防衛過當,但國中女生對上變態,怎么也不可能是我的錯!”
最后,毒島冴子搖了搖頭。
明明躺在溫暖的水中,卻感覺渾身冰冷無比的她,咧嘴自嘲道。
“所以,蘇君。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呢。也許我天生就不配愛和被愛吧。”
從她身后,傳出蘇越有些困惑的聲音。
“你說什么傻話呢?不就是一次釣魚執法嗎!如果那個變態不對你起心思,就根本不可能被你打一頓吧?說到底,其實都是他的錯!”
“哎?”
雖然感覺有幾分意料之中,但毒島冴子還是驚愕的轉過頭,
“可是蘇君,我狠狠的傷害了他啊!”
“而且,面對死體時也是一樣的!”
“每次我把死體一刀爆頭的時候,都會發自內心的升起一股殺人般的快感!這樣的我,你真的還敢接近嗎?”
“你這話說的,好像現在靠在我身上的是其他人一樣。”
蘇越環住毒島冴子纖細但卻結實,甚至能隱隱感受到腹肌,充滿了力量感的腰部。
“冴子,你這么說是因為還不了解我。死在我手上的人,可能比你見過的還多。”
“你,還有其他同學們應該對我很好奇吧?畢竟正常人類是不會飛,也不會從手里射出線或者激光的。”
他將自己的腦袋輕輕靠在毒島冴子的肩膀上,與她耳鬢廝磨。
“其實呢,我每個禮拜要消失一次,去某個地方,完成某項任務。”
“這個任務可能是尋寶,可能是保護某個人,可能是得到某樣東西,也可能是毀掉某個國家。”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有一顆‘殺戮心’的問題。我的擇偶觀也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只要你不是見人就砍就行了。”
“而且說實話。現在這個見鬼的末世,你的這種性格還能讓我放心一些。我去完成任務的時候,也能安心的將這邊的事情托付給你。”
“這種任務很危險吧。”
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這個道理毒島冴子還是懂的。
她轉過頭,撫摸著蘇越的臉,蘭氣撲鼻。
“任務里遇到的,應該都是和你類似,擁有超能力的強者吧?”
“差不多吧。”
蘇越不愿意多談關于極樂空間的事情。
先不說他只執行過一次任務,還失敗了。就算承認自己今后的敵人很強,也不過讓毒島冴子徒增擔憂而已。
他抱著毒島冴子站起,伸手一揮,水水果實能力發動,將兩人身上的水漬全都清理干凈,又幫毒島冴子將睡衣穿好。
只是,當他看見小褲褲時,毒島冴子的臉上還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些許羞澀神情。
但學姐并未退縮,反而笑著將這團輕便布料往蘇越懷里一塞,掛著空擋,身形搖曳的朝樓上臥室走去。
“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好了!”
蘇越:( ̄▽ ̄)
他低頭糾結的看著這一小團布料:
學姐給的定情信物,未免也太別致了一些吧?
蘇越換了小室孝和平野戶田回去休息,一夜無事。
在守夜的過程中,他看見一名中年男子左手拿著一把大型工業扳手,右手牽著一名年幼的少女路過。
同時也是在這個夜晚,‘床主市有金色光雨降臨,擊殺市區絕大部分死體’的情報,也被警察隊長給報告了上去。
面對這個消息,日本上層第一感覺就是荒謬。
但是,既然連電影里才有的死體都出現了,存在超能力者或者出現了神跡什么的,也不是不能理解。
于是,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激烈討論,他們下達命令。
“既然如此,那就派遣軍隊前往,層層掃蕩,收復床主市!”
“同時,如果這場‘光雨’是人為,就想辦法聯系對方;如果是所謂‘特殊自然現象’,就查清楚原因!”
東京是不能呆了,里面全是死體。以東京的人口密度,場景堪稱可怕,收復難度極其令人絕望。
那么,就位于東京附近,死體又被大量擊殺的床主市,豈不是一個非常好的‘遷都’地點?
不管那邊日本高層下達了什么命令,這邊,床主市的太陽照常升起。
“就好像我昨天說過的那樣。我離開的時候大家保持警惕,子彈上膛。不要隨便給其他人開門。”
吃過早飯,蘇越準備出發,去找大家的家人。
他的手機里放著小室孝的母親,宮本麗的父親與母親,還有高城沙耶父母的照片。
以及,鞠川靜香給的,請蘇越也順便幫忙找找的南里香的照片。
盡管他知道這些人都在哪里,但沒有照片也認不出來。
“知道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
對于蘇越就好像針對小學生一樣的叮囑,高城沙耶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毒島冴子不知道,為什么一覺醒來,高城沙耶總是針對蘇越,但蘇越卻明白,昨天晚上可是有個粉毛,蹲在浴室外聽了十幾分鐘的墻角。
現在,她應該感覺十分羞恥和不好意思,又因為性格關系,正處于炸毛階段。
飛上天空,對照著床主市地圖,蘇越心網全開。
他事先已經計劃好了探查的方向:
首先是床主市警察局,然后是原著里作為軍方撤離地點的床主市第三小學,再是床主市有名的‘憂國一心會’會長,高城壯一郎所在,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事的高城家。
最后,是床主市機場,縣警特殊急襲部隊駐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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