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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報復來了

第28章  詹世肇拿著胡青寫給他的一副藥方離開了,走之前胡青還千叮嚀萬囑咐,這副方子該怎么用!甚至叮囑他,在吃藥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再有性生活。他覺得莫名其妙,原本以為把自己的房子讓給他住,對方最多感謝一些,沒想到還帶出這么一張紙。對于胡青的醫術,他將信將疑,但更多的是懷疑,所以對這副藥方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留下房子的鑰匙,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胡青站在有些空曠的大廳里,望著四周有些發怔,這房子自然要收拾一下了,只是胡青這體弱身虛,估計做不了什么。叫宿舍幾個人過來,自然不現實,這里這么大,他們來了,說不定也想著住這里。再其他人就更沒什么可能了,看來只有找席夢萍過來了,不管如何,現如今和她的關系不錯,而且對方似乎還說要和自己住一起,如果真那樣,這也是對方的房子,收拾一下,也沒什么。

  這房子這么久沒人住,也不知道電話是否還通著,胡青直接拿起沙發一旁放著的固定電話,聽到里面傳出“嘟嘟”的聲音,自然聽得出來,電話是通著的。

  也奇怪,這房子這么久沒人住,難道電話費還有人在交。不去想那些,他記得席夢萍的電話,直接按著記憶中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想了幾聲,但一直沒人接聽,胡青奇怪,難道看見是陌生電話,對方故意不接。

  在胡青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席夢萍那邊電話通了。

  但是對面靜悄悄的,并沒有任何的聲響發出。胡青疑惑,這是怎么了,對著電話問道:“學姐,在不在,我是胡青。”

  很快,電話那頭傳出一陣嘈嘈聲,接著只聽到聽筒里傳出一陣“刺啦”的聲音,好像在撕什么東西。

  “胡青,你別出學校,千萬別出學校!”席夢萍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那聲音很急,透著濃濃的委屈。

  胡青一聽,頓時知道出事了,而且對方可能還在找自己,只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對方會找自己。

  這時,電話那頭有一陣擦啦啦的聲音。很快電話那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不待任何的感情色彩,聽不出半點憤怒。

  “胡青同學是吧,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女人在我手里,如果你還關心她,限你半個小時之內來宏發地產總部。如果你怕了,不愿意過來,也可以,你女人就不保證會怎么樣,如果我不是還有點手段,我這些手下可就真忍不住了,說實話,你女人還真漂亮,我都有些心動。所以,胡青同學,你最好識趣點過來,另外,如果你想報警,也可以,我們歡迎...”

  胡青早已憤怒到極點了,席夢萍雖說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重生以來,算是第一個和自己交好的人,而且處處關心自己,令自己很溫馨很感慨。如今她居然被抓,而明顯是為了引出自己。因為自己,這是第二次連累了身邊的女人。

  “學姐,等著,師妹的覆轍,我不會重演。任何敢得罪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胡青的心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狠辣。不僅僅是對敵人,同樣是準備對自己。他明白,自己這副身體,就是去了那里,也撐不住,更別說還要面對那些窮兇極惡的匪徒。

  所以,當務之急,胡青最需要做的就是,打磨身子,繼而刺激體內產生真氣。只要體內有稍許真氣,收拾一些潑皮流氓,還是綽綽有余的。要知道,上一世,胡青雖然于武功一道不怎么精通,但是簡單的拳腳功夫還是懂得的。

  “半個小時太短,我現在不在學校。在學校后面的大正區辦事,給我一個小時時間,我肯定到!”胡青聲音也透著不容拒絕,他現在確實不在學校,而是在學校后面的住宅區。所以,即使他們有人在學校門口守著,也不會看到胡青從學校正門出來。

  “大正區?我說學校怎么沒找到你,而你女人一個人找房子。行,我這人也好說話,給你一個小時。但是你也別耍花樣,一個小時時間,多一秒,我可是叫我手下百十號兄弟,一起伺候你女人!哈哈!”男人說到這里,狂妄的笑著,那笑聲那么的肆無忌憚,聽在胡青耳中,心中的怒火更加熾烈。

  那邊也沒給胡青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胡青也沒什么和這些人說的,席夢萍被人綁走了,而且原因似乎還因為自己。

  這種事,放在別人身上,或許只是憤怒,無助。但是在胡青這里,徹底的刺激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經。兩世為人,上一世,不正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了師妹,致使師妹命喪敵手。上一世,不正是自己的原因,致使胞妹青羊含恨而死。上一世,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他們的死,都是自己的原因。這一世,說什么也不能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學姐,你放心,就是拼著我這條命,也一定將你完完整整的帶回來!”胡青心底發誓道。

  同時,胡青也不再猶豫,來到衛生間,脫掉全身衣服,盤腿坐在衛生間的地面上,直接打開淋浴,用冰冷的涼水沖洗著自己這具本就孱弱的身體。

  冰涼的冷水不斷的沖刷下,胡青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但是胡青并沒有放棄,咬牙堅持著。當胡青感覺自己當真再堅持不了一秒,下一秒或許就會昏迷。但他的意識現在卻非常的清醒,時刻的注意著身子的變化。

  就是這時候!

  胡青將水關掉,不滾渾身的濕漉,直接拿出一盒銀針,以銀針刺穴的方式,快速的將手中的銀針刺入周身幾處死穴中,同時又以銀針刺激,只是體內短暫的形成一種微妙的精氣平衡。

  不過這種平衡很短暫,只是以透支身體做代價的,即使胡青這樣的醫仙,雖然能夠避免事后的后遺癥。但是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胡青雖然身體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武學難以精進,直至身子徹底恢復,才能繼續精進。

  胡青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在銀針的刺激下,體內暖暖的,一股極其微弱的氣息在胡青的體內緩緩的移動。

  找到了!

  胡青看準時機,如今真氣已經生出,如果不快速利用起來,這點產生的真氣,將很快流失。到時候再要通過刺穴產生真氣,根本想都別想,或許在刺穴中途,胡青就會因為生命透支嚴重,直接一命嗚呼。

  腦子里回憶起九陰真經初章,按照其中的內功修煉之法,開始慢慢調動體內少的可憐的真氣繞周身七經八脈運行。九陰真經當真是道家真氣,平和正大,這絲微弱的真氣,按著九陰真經的行功路線慢慢的移動,胡青感覺原本快要崩潰的身子,在這一刻也收住了,甚至有慢慢恢復的痕跡。

  胡青明白這都是表象,他再恢復,也不可避免自己身體本質已經殘破不堪。如果這次僥幸存活,胡青相信,未來必然需要大量珍貴藥材還有以九陰真經易經鍛骨篇相結合來恢復傷勢。不然,這一輩子,成為病癆是最輕的。

  依舊是那間裝修極為奢華的辦公室里,刀疤平靜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臉色陰沉,誰都不知道刀疤現在在想什么。林先生同樣皺著眉頭,坐在旁邊的真皮沙發上,默默的吸著煙。

  “老大!”

  其中一人話剛說出口,刀疤抬起頭,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老板!”這人立馬改口。

  “說!”刀疤不滿的說道。

  “那娘們?”說實話,這些人都眼饞很久了,怎么也沒想到,抓來的女人是這么一個極品貨色。即使他們名義上已經金盆洗手,但到底還是黑社會,抓了個人質,還這么極品,能忍住才怪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同情那三人,不說是那三人了,就是他們在路上碰到這么極品的女人,也會忍不住的。只是那三人倒霉了些,碰到高手了。

  “滾,你去告訴他們,這件事不論發展成什么樣,那娘們,都別我給動。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收拾那小子,我們宏發的面子不能折了。要是你們敢動那娘們一個頭發,那三個渾球現在什么樣,你們也什么樣。滾!”刀疤說完,又問道:“回來沒,什么消息!”

  或許是刀疤的聲音太大,大老遠就聽得見,刀疤話剛一說完,門外邊頓時響起一個聲音,大吼著:“老大,來了,來了。”

  這人跑進來,顧不上緩口氣,說道:“老大,剛從警局那邊傳來的消息,并沒有接到有針對我們的報案。”

  “恩!他確實不在學校,在大正區?”刀疤還是不太相信,他一個學生,跑到大正區做什么。

  “學校應該是不在,我們的人去了他宿舍一趟,并沒發現他!”

  “宿舍不在,難道不會去校園,校園也找了?”刀疤對這人這話極為不滿意,宿舍沒人,就是不在學校,這不純熟扯淡。

  “老大,你不知道,這人身子不好,如果不是要辦事,一般就在宿舍里待著,尤其這段時間,還請著假。”

  “哦!”刀疤知道,這人既然這么說,肯定是從他同學那里打探到的,這時候也沉默了,沒辦法,不相信他去大正區又怎么怎么樣,人似乎真不在學校。

  想了一會,沒發現什么值得懷疑的。刀疤這才對旁邊一直吸煙的老人說道:“林先生,您看呢?”

  老人并沒有接過話,依舊吸著煙,直到一支煙吸完,才將手中的煙頭丟掉。對刀疤說道:“我覺得這事不簡單,心里總有一種不安。對了,把那女人帶出來,我問她幾個問題!”

  聞言,一眾小弟立馬去辦公室旁邊的小隔間,將困在里面的席夢萍揪了出來。

  席夢萍嘴上被纏著膠帶,雙手被一根紅色的繩子綁著。知道林先生要問話,其中一人,伸手直接將席夢萍嘴上的膠帶撕掉。

  “嚓”的一聲,席夢萍頓時感到嘴上火辣辣,劇烈的疼痛,眼角處忍不住的產生了幾滴淚珠。

  “你和胡青是什么關系?對他有多少了解!”林先生看著面前的女人,也感慨果真是個妙人,不說其他人,就是他這么一把年紀,也是心癢癢的。只是想到那三人的慘樣子,也不由的有些發毛。沒有使用真氣,僅僅憑借銀針的能力,就廢了三個人,不得不說,對方的銀針功力已經達到了何種境界。

  “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我是他的輔導員,對他也并不太了解,而且你們也別白費心機了,胡青他不會來的。上一學期,胡青沒給我送好處,我在他的評價上,給了差評,這事他一直記在心里。”席夢萍自然也非常害怕,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胡青那樣子,來了更糟糕。對方明顯是找胡青的,如果胡青不來,應該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所以,她現在的目的,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和胡青關系并不好,對方還恨自己。

  “哦?既然你們關系并不好,那一天,怎么又一起去的市區,兩人看起來,還很親密。”老人并不相信席夢萍的話,反而揪住其中的問題,繼而開始發問。

  “很簡單,他請假說身體不行,但是在校門口,被我逮到了居然一個人去市區。他說要去醫院,我不相信他,正好那天我沒事,所以跟著去監督,當然也有一層意思,畢竟是上課期間,他還在請假,我算是監護人,他的身子又那樣,我真怕他死在路上,所以就陪著他。”席夢萍說的振振有詞,讓別人還真挑不出問題。

  “不過去了才發現,原來他去醫院是給人治病的,而且是靠這個賺點生活費。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學生,居然會點醫術。”席夢萍知道對方遲早會問,索性自己先說了出來。

  老人聽了席夢萍的話,又陷入了沉思。刀疤見老人不再問了,他也聽得出來,或許他們關系當真不怎么樣。不然胡青為什么非要說自己在大正區,難道又是給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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