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犯罪,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絕對的實力,必能凌駕于一切法律道德之上。無疑,權利也是一種,如果我真出事了,你會不會幫我?能不能幫我解決?”
“這個!”寧勇真不知道怎么說,難道告訴他不可能,可是可能嗎?如果胡青真出事,自己要鐵了心的護他,最多就是用自己這頂烏紗帽來換,寧家的這點面子還有的。。
“放心吧,沒事的,更何況,你以為那歐陽博文是什么好鳥,勾結日本人,如果我猜的不錯,歐陽博文這是要為日本人煉藥。還有一件事,你或許不清楚,張別義為什么關鍵時候放棄競拍。要知道,加上你的那七億,他可是整整掌握了近十五億的資金。”胡青無所謂的說道,現在雪參到手,什么都不在意了。
“怎么回事?”寧勇早就懷疑了,既然張別義已經和胡青達成協議,以張家的能量,拿個五六億一點問題都沒有。再加上自己的七億,十多億,完全沒可能在九億的時候就撤退。現在胡青這么說,肯定還有隱情。
“參加拍賣的所有張家人,都被人下了毒,是一種神經毒藥,不能激動緊張,嚴重的話,會當場爆血而亡。”胡青簡單的說道。
“你是說,是歐陽博文做的?”寧勇簡直不敢相信,張別義什么身份,他自然清楚,就是他也很尊敬。沒想到剛剛在拍賣現場,居然發生這么兇險的一幕。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和他旁邊那個兩個日本。罪有應得!”胡青笑著說道,小心的將雪參放好。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胡青干脆說道:“對了,寧伯伯,你什么時候當我爸,免得老是兩地分居。而且以后有你照顧我媽,我也放心可以做別的事!”
哪天晚上,兩人談了很多,甚至最后兩個即將成為父子的大男子躺在一張床上,和衣將就著睡了一晚上。不過很顯然,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兩人的感情更深了。
話說第二天醒來,胡佩蓉還以為寧勇昨天連夜就離開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兒子在樓下干坐著,問過之后,才知道寧勇還在兒子房間里睡著。
知道了昨夜這兩人的舉動,胡佩蓉一臉的無奈,知道寧勇肯定沒休息好,也就沒打擾他,而且去廚房做了一些易于消化的粥,好等寧勇起來的時候吃一些。
胡青沒什么事做,那株雪參,已經被胡青用特殊的方法保護好了,只等其他藥材齊全,還有一只合適的丹爐,就能煉制了。很明顯,現在不是時候,事情太多了,要煉這續命八丸,非得找個靜處,現在事情太多。
沒事做,想起張別義的事情,胡青拿起電話,給張別義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而且說話的人,還不是張別義本人。
“你好,我是張斌,請問有什么事嗎?”電話里這人說話很有禮貌,但是胡青卻聽出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就是問問,張老的情況怎么樣,你們能不能配置相應的解藥?”胡青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現在的科技,有了毒樣,完全可以根據特性,分析解析,完全可以配置出相應的解藥。如果張家能做的了,胡青就不過問了。如果沒辦法,他就親自過去,配置相應的解藥。
電話那頭聽到胡青的話,顯然有些驚訝,很快,他似乎才發現打電話過來的是誰,頓時變得很熱情,說道:“胡青小先生,不好意思,父親出了這事,心神有些恍惚,沒在意來電話的是誰。是這樣的,我們將毒藥連夜送到我們集團的研究室分析,雖然暫時了解了成分,但是短時間內,沒有把握配置相應的解藥。而這段時間,我擔心父親他們等不及,中途萬一出點什么事。“
胡青明白了,原來如此。
胡青思索了一下,本來想著還是自己過去吧,但想到,張家既然是中醫世家,自己只要告訴對方怎么做,他們應該自己能辦到的。這樣就可以熬到解藥配置出來。
對,胡青其實很不愿意配置解藥,之前對于這種毒藥的發作原理,胡青很清楚。他之前見過類似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同一種東西,所以相應的解決方法自然沒用。如果胡青要配置相應的解藥,只有親自感受這種藥性,才能據此來配藥。
要說這個世上,因為師妹的問題,兩人相斗一輩子,基本所有的毒性他都已經明白,而同樣的各種解毒之法,他同樣能鉆研出來。
但是胡青非到萬不得已,并不愿意碰毒。斗了一輩子,最后斗的命都沒了,每每想到這些行為,總會讓他想起曾經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這里有個方法,能暫時緩解毒性,足以等到你們配置出解藥。你記一下,我相信以你們中醫世家的底蘊,做到這些應該沒有問題的。”胡青不打算過去了,自然準備電話上將方法說出來。
“胡青小先生請說,我在記得。”張斌自然是張別義的大兒子,手下掌握著數個醫藥集團還有數家大型醫院。同時也知道胡青和他們家的淵源,甚至這次的事情,張斌也是知道的。胡青的醫術,他自然聽父親說了,神鬼莫測。
“壓制毒性的方法,其實也簡單,首先就是針灸,就像昨天在拍賣會那里,我為張老針灸那樣,張老應該有印象,我再和你說一下,沒什么技巧,我相信你們能做到的。”接著胡青將針灸的方法說了一下,張斌那邊傳來沙沙的聲音,想來在用筆記錄著。
核對無誤之后,胡青又說道:“還有一劑湯藥,配合針灸服用,效果更好。也多是常見的藥材,熬藥方法也是傳統的方法,牛黃三錢,血竭兩錢,桃仙三錢...。每天針灸一次,針灸之后服下這劑藥,足可以壓制這那點毒性。不過平時也切記不要太過激動生氣什么的。”
“咦,有電話打過來?”基本上和張斌說完了,胡青的電話傳來一陣震動聲,看了一眼,怎么會是她?
匆匆和張斌掛掉電話,胡青直接接通了來電。
“喂,胡青嗎?你在做什么,忙不?”來電話的正是崔貝貝。放假已經很多天了,崔貝貝也不知道怎么了,忘不了那個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男生,每次想到他觸碰到自己毛毛的時候,心神一陣蕩漾。只是礙于對方是好友的男朋友。崔貝貝一直不敢往哪方面想,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昨天父親回來,給他幾張國際著名鋼琴家柴可夫斯基在江云的專長獨奏會門票,讓她沒事可以和朋友去聽聽。
崔貝貝就想到了胡青,她來胡青家讓胡青給按摩過幾次,自然知道胡青如果沒出去旅游的話,應該就在江云。一大早,經過了無數次的糾結,最終還是鬼使神差的打了電話。沒錯,崔貝貝到現在,已經接通了電話,心里還有一些負罪感,她感覺自己很不要臉,背著好友勾搭她的男友。
只是,只是,崔貝貝本來想好的很好的借口理由,他們是同學,一起出去也沒什么。但是現在,還是明白,他這是赤裸裸的勾引。
“不忙,有事嗎?難道肚子又疼了?”胡青對崔貝貝印象也很深,他們班花,漂亮是自然的,而且還很高傲,最起碼,他身邊的男生都這么認為。當然,他對崔貝貝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次,他給崔貝貝按摩的時候,不僅觸碰到了她的毛毛,還有她那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尤其是最后拿一下,直接泄了。
“真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