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覺得博人看著感覺很親切,并不是那種意思……”
雛田的臉色一下子漲紅,支支吾吾的辯解著。
“哦吼?”
牙神色揶揄。
“雛田,很可疑哦?”
“不是啦!”
一陣吵鬧以后,幾人都緩緩進入了夢鄉。
鳴人半夜的時候被一泡尿給憋醒了。
他迷迷瞪瞪穿好衣服,走到遠離帳篷的一處森林里小解。
隨著多余的水分被排除出身體,他感覺渾身一陣舒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突然,他感覺身后不遠處好像有著不小的動靜,有水聲,還有著人聲。
“誒?這大晚上的,為什么還會有人聲?難道是……”
一些不太科學的想法涌上了心頭,讓他的汗毛忍不住有些聳立。
“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最多也就不過都是穢土轉生。”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出。
是卞久維的聲音。
“誒?九喇嘛,你總算回來了啊,之前好幾天怎么都沒有理我?”
卞久維的復活讓鳴人非常驚喜,準備給他介紹介紹自己最近新認識的朋友。
“之前你身邊有一些人,實力非常恐怖,我不太方便出來。”
卞久維回答道,然后讓鳴人分出一個影分身,好讓自己降臨。
“誰啊?”
鳴人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身邊好像就多出了博人他們三人。
博人現在在就在他不遠處,九喇嘛應該不是怕他。
難道是博人的師傅,或者是佐良娜?
鳴人一邊問道,一邊為卞久維釋放了一個影分身。
卞久維成功降臨。
“嗨呀,這幾天憋死我了!”
他美滋滋的伸了一個懶腰。
“是博人的那個老師,實力深不可測。”
“誒?竟然是他?暗部不是說他的實力也就比普通人厲害一點,完全沒有威脅嗎?”
鳴人有些吃驚。
那個斷了一條手臂的賣藝先生竟然有那么強?以至于九喇嘛桑都那么忌憚?
卞久維噗嗤一笑。
“如果那么輕易就能讓你們暗部看穿,那他也就不是宇智波……佐助了。”
“哦,這樣……他叫宇智波佐助啊。”
鳴人恍然大悟。
緊接著他有感覺到不對。
“佐助?!”
“他是佐助??我們認識的那個佐助?不是重名什么的?”
卞久維瞥了鳴人一眼。
“你見過重名還能重名到宇智波這個姓氏都一樣的?現在這個世界上還能姓宇智波的,可不多。”
這下搞的鳴人開始混亂了。
“他是佐助……不是,佐助不是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嘛?怎么突然這么老,這么高了?”
說著他還比劃了一下佐助的身高。
“他不是才去大蛇丸那里沒有幾天嘛?大蛇丸這是喂他吃樓梯了?”
“還有還有,他的手臂怎么斷了?怎么還有一個女兒和徒弟?又怎么突然回到木葉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緊接著他有恍然大悟。
“哈哈哈,我懂了,九喇嘛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么幾天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我差點就上鉤了。”
但是他卻發現被卞久維降臨的影分身表情非常嚴肅,沒有一絲惡作劇得逞后該有的笑容。
“你是認真的?”
卞久維點了點頭。
“他確實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宇智波佐助,不過也不是,因為現在的佐助,確實還在大蛇丸那修行,這個佐助,既是佐助,也不是那個佐助。”
卞久維這像繞口令一般的話語直接把腦子不太好使的鳴人給整懵B了。
“你等會兒,讓我捋一捋……”
“你是說,他既是佐助,也不是佐助?這什么意思啊。”
鳴人撓了撓后腦勺,問道。
“意思就是,他其實是從未來,或者說另一個時空,通過某些辦法過來的佐助。”
“哦!這樣啊!”
鳴人終于懂了,然后指著卞久維問道:
“吶吶吶,九喇嘛桑,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么把我當憨批?”
卞久維搓了搓手,這個問題確實很不好解釋。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博人傳里的佐助,會跑到這個已經被他改的面目全非的世界里。
而且他也沒法跟鳴人說,自己是看過博人傳,才知道這些的吧?
那就更無法解釋了。
“你要是不信的話,明天你就去問問博人唄,他是你兒子。”
思來想去,卞久維覺得這件事還是由博人叔佐給他們親自解釋比較好。
“可以了啊,九喇嘛桑,這個玩笑已經不是很好笑了,鳴人怎么可能是我兒子……我才多大呢,還在跟小櫻談戀愛,怎么可能小孩都快跟我自己一樣大。”
顯然,現在卞久維說什么,鳴人都把這當成玩笑來處理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確實很難讓人相信。
正常情況下,身邊突然出現三個剛認識的人,然后別人告訴你,這三人中一個年紀跟你差不多大的人,是你的兒子,另外一個是你的同伴從未來回來的。
但凡智商稍微正常一點的人,估計都不會立馬相信。
2人就這么沉默著,過了一會兒以后,鳴人還是先沉不住,開口問道:
“九喇嘛桑,你說的不會都是真的吧?”
這倒不怪鳴人的智商。
在鳴人的認知里,卞久維這只九尾老狐貍雖然有時候很沒譜,但是確實好像沒有騙過自己,而且這種事情騙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必要?
而且他確實對博人和他師傅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如果他們真的是從未來來的,這種沒有來由的親切感就很好解釋了。
“他們的查克拉,告訴我,是的。”
“具體的你可以明天去問博人,我就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了。”
鳴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明天問問就知道了。”
“不過如果博人真的是我的兒子,為什么他看起來跟小櫻一點也不像呢?”
卞久維沒有接這個話茬。
畢竟現在他說博人是他跟雛田的孩子,鳴人也會認為這是他又在慫恿自己腳踏兩條船,還不如讓博人自己去解釋。
不過不知道為啥,想到現在博人和鳴人雛田年紀相仿,他們之前又誰在同一個帳篷里,卞久維腦子里不自覺的跳出了一部影視作品。
《年輕的母親》
見卞久維沒有回應,鳴人自顧自的從兜里掏出了一柄苦無握在手上。
“走,我們去看看剛剛那是什么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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