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挽沅這樣子,約克夫人心中對夏挽沅的印象更加的打了折扣,
而君時陵居然對她這種沒規矩的行為一點意見都沒有,
約克夫人精心描好的眉微微皺起,到底是年輕人,優秀如君時陵,也抵擋不了年輕貌美的女人的蠱惑。
“想喝水,”夏挽沅吃了半杯的冰粉,覺得嗓子有點干。
“我去給你倒。”君時陵說著便走到屋內,去給夏挽沅倒水。
長年累月的保持著公爵夫人的禮儀,約克夫人心里已經對夏挽沅極為的不認同,但是臉上也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
在鷹國多年,早已經習慣了那邊的生活,把禮儀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約克夫人,吃飯的時候,也不愿意再用筷子吃,因而君老爺子專門給這個妹妹準備了單獨的西餐。
老爺子的口味比較重,夏挽沅嘗試著吃了幾口水煮魚,辣的臉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君時陵拿著手帕蘸了些冰水,細細的給她擦拭著臉,夏挽沅像是習慣了君時陵的動作一樣,自顧吃著飯。
君老爺子的目光在君時陵和夏挽沅面前轉了一圈,眼中有止不住的笑意,看這情況,倆人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啊。
距離他一手牽著一個小重孫上老戰友們面前炫耀的日子估計也不遠了。
跟老爺子不同,約克夫人看著夏挽沅辣的一臉薄汗的樣子,心中越發鄙夷,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戲子,君家的當家夫人,怎么能是這種檔次的女人?
吃過飯,君時陵已經好久沒到老爺子這邊來了,老爺子有些話要單獨跟他囑咐,爺孫倆在書房里呆著,
老爺子喜歡在后院養些花鳥蟲魚,劉叔陪著小寶在后院抓魚抓的開心的不行,
夏挽沅中午吃的有點辣,胃里有些不舒服,便沒有陪著小寶,而是脫了鞋,靠在沙發上消食。
“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修的什么專業?”約克夫人不邁著她那精巧的步伐,坐到了夏挽沅對面,坐姿標準的像是被人用標尺架著一樣。
無論是腳開合的角度,還是雙手疊握的順序,還是占據椅子的面積,無疑都彰顯著鷹國皇室的禮儀,彰顯著她公爵夫人的身份。
“XX大學,歷史專業。”夏挽沅照著原主的學歷答了一句。
約克夫人在腦海里搜尋了一下世界前一百的學校,發現根本沒有夏挽沅所說的這個,還有什么歷史專業??學這個有什么用?
“有些話,我哥哥不方便說,但是我得提醒你,”約克夫人看著夏挽沅隨意靠在沙發上的樣子,眉毛皺的越發的緊,“不要肖想你配不上的東西,”
夏挽沅嘴角微勾,看了眼坐的端端正正的約克夫人,“那我也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請說。”
“真正的尊貴是不需要靠禮儀來裝飾的,這位約克夫人,”
夏挽沅笑了笑,哪怕她就隨意的躺在沙發上,也擋不住一身的尊貴容華,
那是從骨子里就帶出的高貴的皇室血統,是多年執政接受萬民朝拜而淬煉出來的傲然,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讓人臣服的氣息。
約克夫人原本想反駁夏挽沅的話,卻不想被夏挽沅身上的氣勢給震得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
等到她反應過來,夏挽沅已經轉過了頭,看起了手里的書,
“虛張聲勢。”約克夫人本來疑惑夏挽沅居然有這么強橫的氣勢,但轉念一想,聽說這人是個演戲的,看起來演技還不錯的樣子。
夏挽沅不再搭理約克夫人,約克夫人也沒再找她說話。
一個多小時后,君時陵終于和老爺子從書房里出來了,
“等久了吧?”君時陵一出來,便直接來找夏挽沅了。
“還好。”
“還難受?”君時陵將夏挽沅扶起來,擔憂的問了句。
“嗯,好像中午吃的太辣了。”夏挽沅眉頭微皺,胃里有些難受。
“那我們跟爺爺說一聲,早點回去。”君時陵說著便去找老爺子,
本來老爺子想留著小寶陪他,但是約克夫人嫌酒店太臟,想住在大院里,君時陵怕小寶打擾到兩位老人家,便把小寶也一起帶回了莊園。
“媽,你看薄曉那么囂張,又不是五十大壽,辦的這么隆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回帝都了一樣,爸爸也是的,居然還由著他。”薄熠看到家里被裝飾的十分華麗來慶祝薄曉的生日,他心里就特別的不爽。
“怕什么?那個薄曉,多少年都沒回帝都了,你覺得他的生日能有幾個人來??搞得這么隆重,到時候只怕是個笑話。”莫玲冷冷一笑,在豪門大家族里,薄曉只是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少爺,誰會浪費時間來參加他的宴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