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鹿梨離開的背影,玉謙眼眸微瞇,他輕輕的敲擊著面前的桌子,眼中是勢在必得。
玉謙的左手邊,放著一盆已經開放的蓮瓣蘭,此時花已經全開,葉片舒展,花朵美麗,沁著淡淡的香氣,
玉謙伸出手去摸了摸蓮瓣蘭的葉片,“既然你這么喜歡她,那我讓她過來陪你。”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離開的下屬又走了進來,“老板,外面有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想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玉謙抬起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很快的,下屬便領著黑袍男人走了進來,
“有事嗎?”玉謙抬頭看了黑袍人一眼,“你每次出現都喜歡這樣藏頭露尾的嗎?”
黑袍人陰沉的笑了一聲,“我過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你說。”
“夏挽沅的兒子生病了你知道嗎?我知道你是有疫苗的,”
“所以呢?”
“她肯定會為了她的兒子來找你要疫苗,你別給她,”黑袍人看著玉謙,“我會給你好處的。”
“哦?”玉謙眉梢微揚,“什么好處?”
從很久以前他就發現了,這個黑袍人似乎對夏挽沅的情況格外的關心,但他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兩人的關系。
“這個地圖里面,有一艘船在這里沉沒,”黑袍人指了指地圖上的某個位置,“這里有無窮的財富。”
玉謙眉梢微挑,“你恐怕忘了一件事,我最討厭的就是君時陵,你以為他的兒子死,我會不高興嗎?”
黑袍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兩聲,“倒是我多慮了。”
玉謙摩挲了兩下杯沿,“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夏挽沅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
“她?”黑袍人冷笑一聲,“我說她是我的親人,你信嗎?”
玉謙靜靜的看了黑袍人一會兒,突然唇角微揚,“為什么不信?”
此時的帝都內,已經亂成了一團,小寶的病情在持續的惡化,即使有沈修和一眾專家團坐鎮,也找不到任何可行的解決方法。
君時陵走過去抱了下夏挽沅,“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你都看了一夜了。”
此時的玻璃另一面,小寶正痛哭的蜷縮在病床上,因為被注射過鎮定劑,現下沉睡著,但眼角有淚水沁出,看著十分可憐,
看著小寶的樣子,夏挽沅心疼的眼眶都是紅的,“鹿梨背后的人是誰?”
“玉謙。”說起玉謙,君時陵眸光微沉,“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
“什么?”夏挽沅轉過頭,
“衛子沐死了。”
夏挽沅眉毛皺起,“什么時候?”
“半個月前,據我得到的消息,你生產時候的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衛子沐向玉謙求情。”
聽著君時陵的話,夏挽沅腦海中浮現的是衛子沐笑著把小零食拿給她的樣子,
他好像永遠是一襲白襯衣,帶著笑容,無論身處怎樣的逆境之下,都不曾被黑暗沾染半分,夏挽沅嘆了口氣,“上一次應該好好的跟他吃一頓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