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咕嚕咕嚕一飲而盡,突然站起身“車上有廁所嗎有些尿急。”
“有,喏。”
李程來到廁所,關上門,邊解決內急問題,邊把之前喝下去的花茶吐出來,用水元素和精神力包裹住。
這個世界制藥非常強大,在了解完這個世界的背景后李程覺得對自己的威脅只有兩個,第一個就是遠在森林深處或者海底迷城的強大未知生物,其次就是層出不窮的毒藥。
想來附身格溫的那個女人估計學到的制藥也不是什么好藥。
不過想到這李程居然有些發冷,自己可從來沒防備過格溫遞給自己的任何食物,不知道為什么就有天然的信任。
李程可不懂茶水里面有什么,但能肯定的是茶水里面有木元素,有水元素。
誰能在哈爾伯爵的包間里面動手腳 第一個當然就是傭人,第二個就只可能是哈爾伯爵。
李程出門的時候發現哈爾伯爵去和老朋友會面了,趁著老貝利在看窗外的風景拿起哈爾伯爵的茶杯細細感悟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游離元素殘留。
“老貝利,你這杯茶喝過沒”
老貝利輕笑“一杯茶有什么好貪的,沒喝過,你喝吧。”
李程也笑著舉起,但是茶杯里面依舊沒有任何游離元素殘留。
這么說來目標是自己 李程找了個借口穿越在整個車廂中,細細感受每一杯茶中的游離元素。
有,有,有 整趟列車除了哈爾伯爵和老貝利的花茶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茶水中都有元素波動,甚至車上服務員端著的,新泡出來的茶水都有元素波動,只是和自己那杯的波動好像都有些區別。
李程嘴角微微勾起,這就有意思了。
那杯茶水自己還用水元素包著呢,偷偷摸摸拿了一只貴族小姐帶上列車,供于玩樂的兔子,把所有茶水都給它灌了下去。
沒反應 如果說所有人的茶水都有元素波動,可能就是茶花的原因,但獨自己的與眾不同,那就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李程靜靜地看著活蹦亂跳的兔子,用精神力感受著兔子那微弱的精神波動。
李程不是醫生方向,自然不會知道兔子現在的身體情況怎么樣,但是精神的確在逐漸萎靡,動著動著就停在了桌角,雖然沒有死,但卻一動不動,精神的波動也極其微弱。
輕輕摸了摸小兔子的腦袋,喃喃道“辛苦你了。”
如此之多的副本以來,無論是新手副本讓自己帶著戒指下礦洞,還是第二個副本被法師獵人盯上,亦或是第三個團本被恐懼盯上,都沒有這次被哈爾伯爵盯上來的令人氣憤。
李程能猜到哈爾伯爵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把老貝利比作是神,那自己此刻就是神的代言人,甚至左右了神的想法,哈爾伯爵想的就是代替自己,成為那個替老貝利做決策的代言人。
李程無奈一笑,這個分支本來存在于白板上,后來被抹去了,因為李程認為自己算是哈爾伯爵一系的人,無論是自己的爺爺,還是自己的 母親都與哈爾家族有著深厚的淵源,現在看來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留不留著哈爾伯爵的性命其實不重要了,李程后續計劃中沒有用到哈爾伯爵的地方,但是哈爾伯爵下的可是一盤大棋,現在留著哈爾伯爵能夠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支持,不過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李程回到伯爵包間的時候哈爾伯爵已經回來了,坐在他奢華的沙發上看著今日快報,嘴角微微上揚,顯然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
“藤蔓術”
綠色的藤蔓在眨眼間就鎖住了哈爾伯爵,而哈爾伯爵的眼中滿是驚駭。
“冰錐術”
尖銳的冰錐在哈爾伯爵的喉間生成,并輕輕抵住。
冰冷,銳利,感覺只要稍稍一動,這冰錐就會刺穿自己的喉嚨。
“你達利金你別亂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程打了個響指,水流旋轉,兩個水元素堵住了那兩扇聯通前后的大門。
“你是不是應該先和我解釋一下你想干什么”
“老貝利老貝利你在哪”
“我是你老師的恩人”
“老貝利,你”
李程嘆了口氣“你見老貝利放過一個法術嗎”
哈爾伯爵細思,隨之雙目瞪圓,嘴巴大張。
對啊,為什么從來沒看老貝利放過一個法術 “這”
“知道就好,你應該慶幸這次棋盤比較大,你還有一點價值。”
李程一揮手,冰錐與藤蔓即刻間散去“你想干什么依舊干什么,老老實實幫我說不定到時候我還留你一命。”
“你你不是達利金”哈爾伯爵想喊出來,但喉嚨卻感覺被撕裂了般發不出聲,那是恐懼到極值的表現。
李程看著哈爾伯爵“達利金那個老好人放心吧,他暫時出不來。”
既然格溫說自己是達利金的第二人格,那就照著這個說法演下去就可以了。
哈爾伯爵嘴里叨叨著什么“人格分裂”,“難道每個人都有另一個如此強大的人格”,“為什么和我父親一樣”
李程突然沖上去揪住了哈爾伯爵的衣領,吼道“你說什么為什么和你一樣”
“我”哈爾伯爵咽了口唾沫,“我父親”
“我很小的時候我感覺我父親變了個人,雷厲風行,哈爾車業就是他白手起家發展起來的。”
“那段時間的他對我根本沒有任何關懷,看我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爺爺,對,你爺爺就是幫我父親”
李程默默聽著,現在所有玩家有個公知就是副本時間線是不會跳躍的,不然何來副本冷卻一說。
溫格還可以理解是地球玩家附身,但哈爾伯爵的父親一定不是。
“還有呢”
“還有還有”
“沒了沒了”哈爾伯爵雙手捂著臉,聲嘶力竭道,他本就在崩潰的邊緣,回想起那些事情讓他徹底陷入了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