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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禁忌,凡人不可直視神話

  一匹緋紅之馬,其身上燃著的焰光,竟然能夠不被那由阿勃祖之眼所誕生的黑暗吞噬,甚至還能在驅散那由阿勃祖之眼所誕生的黑暗。

  這個事實,足以說明這匹緋紅之馬的來歷非凡,讓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無比的震動。

  同時,吉爾伽美什的腦海中也掀起了一場頭腦風暴,在搜索著自己的記憶,想要看看從自己的記憶之中知曉這匹緋紅之馬的身份來歷。

  可是,不論吉爾伽美什如何搜索自己的記憶,就是無法知曉緋紅之馬的身份來歷。

  這就意味著,緋紅之馬并不存在于吉爾伽美什的記憶之中。

  要知道,吉爾伽美什可不僅僅只擁有英雄王的記憶,還擁有未來吉爾伽美什的記憶。

  在知曉靈氣復蘇、神話入侵這個事實之后,未來吉爾伽美什曾經有一段時間,十分沉迷于各國的神話傳說。

  因此,各國廣為流傳的神話傳說,未來吉爾伽美什基本都知曉。

  而在未來吉爾伽美什所知曉的神話傳說之中,亦不存在與緋紅之馬有關的記憶。

  因為吉爾伽美什并不知曉,未來世界各國文明之中的所有神話傳說。

  所以吉爾伽美什無法確定,這匹緋紅之馬是否有出現在自己沒有涉獵的神話傳說之中。

  但是吉爾伽美什可以肯定,這匹緋紅之馬,并不存在于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神話傳說之中。

  同時,吉爾伽美什心中推測,這匹緋紅之馬應該是神話層次的存在。

  雖然這匹緋紅之馬沒有特意的散發氣息,但是那能夠驅散黑暗的焰光,就已經能夠說明緋紅之馬力量層次的恐怖。

  不僅如此,吉爾伽美什還發現,自己無法長久的直視那匹緋紅之馬。

  吉爾伽美什知道,這是因為對方的生命層次太高,自己的思維根本無法長久的承載對方的真身。

  此時的吉爾伽美什,雖然沒有烏魯克時期那三分之二的神之血脈,生命層次和肉身力量亦無法與烏魯克時期相比擬。

  但是吉爾伽美什的思維可是有著天命石板的加持。

  這讓吉爾伽美什的思維足以承載神話之下的任何事物,亦能夠觀測神話之下的任何事物。

  縱使是神話領域的存在,吉爾伽美什雖然無法觀測,但在天命石板的加持下,吉爾伽美什也能夠打破凡人不可直視神話的禁忌,能夠短暫的直視神話。

  只可惜,如果是烏魯克時期的自己,那么通過天命石板,或許能從這匹緋紅之馬的身上看出更多的信息...

  心中閃過種種思緒,吉爾伽美什起伏的心緒很快平定,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吉爾伽美什之所以露出這抹笑容,是因為不論這匹緋紅之馬的身份來歷如何,亦不論這匹緋紅之馬是來自現在還是未來。

  只要知道,這匹緋紅之馬對于這一次的人神之戰來說,是一個變數,而且是屬于人類一方的變數,就足夠了。

  戰場之中,除了吉爾伽美什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阿勃祖之眼,也都不知道能夠驅散那由阿勃祖之眼所誕生的黑暗,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他們的情緒并沒有像吉爾伽美什那般跌宕起伏,心中擁有的只有重現光明之后的喜悅、激昂和振奮。

  即使是方州等人亦是如此,被重回的光明鼓舞,士氣大振,對剩余頑強抵抗的烏利迪穆,展開了新一輪更強的攻勢。

  城墻之上的士兵們,在短暫的適應之后,亦是對因為光明重回而徹底混亂的烏伽魯大軍,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那與黑暗之中再次準備就緒的箭矢,鋪天蓋地,如同漫天的墜地流星,朝著烏伽魯大軍射去。

  不僅如此,不論方州等人,還是巴比倫的士兵們,在這一刻都感覺,自己原本就已經被增強的力量,竟然再次被增強。

  特別是巴比倫士兵射出的箭矢,其上似乎還附著絲絲的緋紅之焰。

  這一次,即使是三代烏伽魯,面對這漫天的箭矢,也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這不僅是因為,巴比倫士兵們的力量得到了再一次的增強,更是因為在那緋紅焰光的照耀之下,三代烏伽魯感覺自身的力量被削弱了,甚至要比在烈日之下更加虛弱。

  就好像,那緋紅焰光天生就極為克制自己一般。

  那為了驅動阿勃祖之眼,而陷入極度虛弱狀態之中的二代烏伽魯,看著天空的緋焰太陽,臉上驚愕、憤怒、恐懼、死寂等種種神色流傳。

  二代烏伽魯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緋焰太陽究竟是什么。

  但是二代烏伽魯知道,這人突然出現的緋焰太陽,是來自巴比倫,是屬于人類。

  并且,二代烏伽魯作為驅動阿勃祖之眼的存在,遠要比其他人更加清楚阿勃祖之眼的恐怖。

  二代烏伽魯明白,天空之中,那能夠驅散黑暗的緋焰太陽,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

  因為,光明天生就克制烏伽魯一族,更不用說是能夠驅散黑暗的緋焰之光。

  只可惜,自己的實力太低無法發揮出阿勃祖之眼的全部力量,如果是初代烏伽魯來催動阿勃祖之眼。

  那么,阿勃祖之眼所釋放的黑暗,除了能夠吞噬光明之外,還能夠于被黑暗所籠罩的事物體內綻放,吞噬事物體內的力量之光,讓事物的力量也歸于黑暗。

  二代烏伽魯曾是冥界的守護者,曾經親眼看見,阿勃祖之眼在冥界之主埃列什基伽勒的手中,甚至能夠吞噬諸神體內的力量之光,讓諸神的力量歸于黑暗,淪為凡人。

  這也是為什么,冥界會被視為諸神禁地的原因。

  另一邊,天穹之上,緋紅之馬的真身,也即是波亞森世界希迦弗王國的守護圣獸緋紅之主,此時正如臨大敵的看著不遠處的阿勃祖之眼。

  緋紅之主并不認識阿勃祖之眼,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緋紅之主從阿勃祖之眼身上,感受到了濃烈的死亡氣息。

  甚至,緋紅之主覺得,阿勃祖之眼在下一刻就會爆發,就會對自己發起攻勢。

  這也讓緋紅之主不得不時刻警惕。

  不過,緋紅之主沒有逃離,而是硬著頭皮,努力釋放著緋紅焰光,努力驅散那籠罩大地的無盡黑暗,努力和阿勃祖之眼做著對抗。

  同時,緋紅之主的心中,在自語著“這一切都在平安的布局之中,只要相信平安,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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