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下,滿是芬芳的花園之中,蜂飛蝶舞,胖墩似地陳天貴正靠在躺椅上,身邊兩名侍女俏臉布滿紅暈的給陳天貴按摩,幾名小廝侍立在一旁,不過有其主必有其仆,幾個小廝色的盯著兩名侍女凸凹有致的身段,表情極為不堪。
肥乎乎的大手在兩名侍女的翹臀之上抓了一把,惹得兩女驚呼連連,幾名小廝則是大聲叫好,看著兩女侍女匆匆逃跑,好一會兒才將目光收回的陳天貴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給我將趙鸞那小美人盯緊了,找好了機會將其抓來,本少爺吃肉,少不了你們的湯喝!”
幾名小廝一聽不禁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趙鸞那窈窕的身段,精致的面容,頓時一陣神魂顛倒,想到自己也能一親芳澤不由得吼道:“少爺您就請好吧!”
加派人手盯緊趙家的陳天貴很快就得到消息說趙鸞每日都要出城去數十里外的海邊撿貝殼,每次趙鸞出城,陳天貴都死死的盯著那一蹦一跳的身影,恨不得一口將其吞到肚子里去。
這一日,陳天貴看著趙鸞一如既往的出城去往海邊,盯了數日的陳天貴終于忍不住要動手了,帶上兩名小斯悄悄的跟在趙鸞的身后。
看著前方的身影,陳天貴色的道:“都給老子盯緊了,只要本少爺得了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一名小斯道:“公子一定可以得償所愿的”
陳天貴聽了不禁得意的笑了笑,而另外一名小斯道:“公子,海邊可不怎么安全,若是遇到海盜又或者海中的妖獸的話……”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那小廝的臉上,陳天貴道:“混蛋,你就不會說些好話,老子的運氣就那么差,這里可是望海城的地界,那些海盜有幾個膽子敢來,就是那些海中的妖獸偶爾出來,難不成會那么倒霉的讓我遇到不成,給我乖乖的閉嘴,要是讓我再聽到你胡言亂語的話,當心老子斬了你的舌頭。”
這么一耽擱,趙鸞的身影已經漸漸的消失在一片亂石之間,而陳天貴見到佳人蹤影消失,不禁有些急了,連忙帶著兩名小廝加快速度向著趙鸞消失的方向追去。
突然之間,一名小廝道:“少爺,你快看,這是誰的手絹啊,竟然如此的清香”
順著那小廝指著的方向望去,陳天貴只看到一方繡花手絹正落在一塊巖石之上,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陳天貴見了不由得眼睛一亮,一個飛掠,好像是惡狗看到了骨頭一般,一臉興奮的將那方手絹抓在手中,放在鼻翼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半天才回過身來道:“這一定是趙鸞那小美人貼身的手絹,這香氣如此清新,除了如此美人之外,誰還能有如此的體香啊”
一想到這手絹是趙鸞的貼身之物,陳天貴就興奮莫名,就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三人搖搖的跟在趙鸞的身后,而趙鸞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有人跟在她身后,似乎有些疲倦,伸展了一下修長的腰肢,目光落在一方蔚藍色的水塘之上。
只見海邊崖壁之上被海浪沖刷出來的一處狹窄的洞穴內積了一汪清澈的海水。
“嘻嘻,四周沒人,不如在這里洗個澡,肯定非常的舒服”
說著趙鸞站在巖石之上四處打量了一番,確認這個偏僻的地方不會有人前來,這才將手中的竹籃放下,緩緩的將外衣褪下。
可是就在不遠處,陳天貴正睜大了眼睛,張大嘴巴癡癡的看著如同嬌嫩的花蕊一般的趙鸞。
當他敏銳的聽到趙鸞的自言自語的時候,陳天貴頓時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天靈蓋,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間沸騰了起來似地,兩巴掌將身后兩名想要抬頭偷看的小廝給扇到一邊,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道:“你們兩個混蛋,給老子滾得遠遠的,什么時候老子喊你們了,你們再給我過來,若是讓老子發現你們敢偷看那小美人洗澡的話,當心我挖了你們的眼珠子”
兩名小斯嚇了一跳,雖然同樣熱血沸騰,但是就算是再借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偷看趙鸞洗澡,只看陳天貴那兩眼通紅的癲狂模樣就知道一旦觸怒了這位少爺的后果。
如同兩只受了驚的兔子一般,兩名小斯連滾帶爬的跑出數里遠,生怕會被熱血上頭的陳天貴給誤會了打發兩名礙眼的存在離開,陳天貴的注意力自然就轉移到了趙鸞的身上,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一窺趙鸞那無暇的玉體,陳天貴就恨不得狂吼幾聲。
水綠色的外衣褪下,頓時露出那包裹在雪白小衣內的欣長身段,長褲褪下,修長的玉腿白皙如玉,只看得陳天貴口水直流。
“快點啊,怎么磨磨蹭蹭的!”
陳天貴恨不得撲上來親自幫趙鸞將身上礙事的衣物給扒下來,可是趙鸞卻仿佛體會不到陳天貴那種焦急而是就那么的穿著一身貼身的褻衣緩緩沒入水塘之中。
陳天貴失望極了,雖然沒有大飽眼福,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失望,反而抖擻精神暗暗道:“好,就算你穿著褻衣下水,可是你出來之后總是要換衣服的吧,到時候老子一樣可以一飽眼福,嘎嘎……”
好大一會過去,水塘之中卻遲遲不見趙鸞的身影,這不由得讓陳天貴有些焦急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延伸進去的黑乎乎的洞穴上。
“不會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想到趙鸞有可能會不小心遇到危險,陳天貴猛的躥了出來,整個人就像是獵豹一般的向著水塘躍去,大半塞在腰間束帶里的手絹迎風擺動,淡淡的清香擴散開來。
落在巖石之上,陳天貴將趙鸞脫下的外衣抓在手中放在鼻翼之間深吸一口氣,清香撲鼻,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沁入心脾,那香氣比之先前所得的手絹上濃郁的清香淡雅了許多。
陳天貴將那手絹抓在手中聞了聞不禁暗自嘀咕道:“奇怪了,難不成這手絹不是趙鸞丟失的嗎,不然這味道怎么會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