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碩聽了趙鸞的話,目光深幽,語音飄渺的道:“成就法相位階即可長生不死,可是連道主那等可以顛倒乾坤的大神通者都難免隕落,想要成為真正不死不朽的存在只有成就那無上的大道主位階……”
趙鸞一臉崇拜的看著趙碩興奮的道:“嗯,二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為大道主的!”
回過神來的趙碩不禁笑了起來道:“你當大道主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成就的啊,看看億萬年來隕落了多少道主位階的強者卻沒有一位大道主出現就知道成就大道主之路是何等的艱辛、兇險。”
趙鸞臉上一紅,強自道:“哼,人家相信二哥一定可以成為大道主的,到時候看誰敢欺負鸞兒,我哥哥可是大道主呢!”
伸手在趙鸞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趙碩笑道:“我看你還是好好修煉吧,凈做白日夢”
趙鸞揉了揉被趙碩敲痛的腦袋,吐了吐舌頭道:“不知道大哥現在怎么樣了!”
望海城中,青蛟那一聲龍吟驚動了不少強者,陳家的豪門大宅一處隱秘的密室中,一名身著紅色長袍的老者陡然之間睜開雙眼,一道精光閃過,耳邊回蕩著青蛟的龍吟聲,陳世昂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龍吟,難不成那青蛟已然突破固神期位階,達到了法相位階不成,一介孽畜竟然有如此的修為,我陳世昂苦修數百年,眼看大限將至,卻仍然處于固神大圓滿,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至法相期成就法相位階。得法相、可長生,一步之遙卻如天塹,我陳世昂不甘啊……”
蘇家密室,蘇闊海臉上露出苦笑喃喃道:“法相之位真的就這么猶如鏡花水月嗎,難道我蘇闊海連一只孽畜都比不上……”
趙家禁地,趙申一臉的失落,滿臉回憶自語道:“連那孽畜都突破了,我趙申這一生只怕也只能止步于固神位階,若是我那無衣孩兒沒有失蹤于死亡島的話,以他的天份,說不定可以沖擊法相位階。”
除了三大家族不少固神期、法相期強者聽到青蛟的龍吟聲浮想聯翩,望海城數百萬人之中,隱藏著的不少固神期、甚至法相期的修者也不禁為青蛟的突破感到驚嘆,他們中許多人還都在為法相期而努力,而聽那龍吟聲,青蛟分明已經成就了法相位階,已然成為他們仰視的存在。
就在這種氛圍之中,一身狼狽的趙豐回到家中,見到楚秀的同時,趙豐便嚎啕大哭起來,直哭的楚秀心神不定,花容變色。
顫抖著雙手抓住趙豐的肩膀,楚秀顫聲道:“大兒,這……這是怎么了,快別哭,告訴為娘你……你這是怎么了”
趙豐一邊大哭一邊顫聲道:“娘親,二弟他……他出事了!”
話音剛落下,只見楚秀身子一軟,面色頓時變得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向著地上倒了下去,趙豐嚇了一跳連忙將楚秀攙扶住一臉擔心的道:“娘親,你可不要出事啊!”
趙豐他們所住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住什么秘密,周遭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鄰居,誰家要是鬧出一點動靜來都能夠驚動左鄰右舍,而趙豐家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引來不少人圍觀。
一名老婆婆顫巍巍的走上來道:“趙家大郎,這是怎么了?”
趙豐一臉的淚痕顫聲道:“我……我二弟同我一起出海,沒想到遇到了青蛟出沒,結果……結果……”
雖然趙豐沒有說完,可是周圍的人聽了趙豐的話不禁一個個的唏噓不已,那幾聲龍吟幾乎整個望海城的人都聽到了,對于青蛟這禍害,大家誰不清楚,每次出來若是不吃上幾個人的話,那才是怪事呢,只是沒有想到這次被青蛟吃掉的會是趙家的老二。
想到趙碩平日里的好,一眾鄰居不禁感嘆不已,幾名婦人幫著趙豐將楚秀扶進房間中勸慰不已,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楚秀,趙豐不動聲色的將玄光墨玉鐲取出放在楚秀的手中,當楚秀的手放在懷中的時候,一股暖意自玄光墨玉鐲緩緩流進身體,精神為之一振眼中閃過一道驚異的神色。
顯得精神許多的楚秀突然之間臉色一變,拉著趙豐的手顫聲道:“大郎,快去看看你小妹回來沒有!”
趙豐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道:“小妹?小妹似乎并不在家中啊!”
聽趙豐這么一說,臉色大變的楚秀不禁哀鳴一聲道:“我那苦命的孩兒啊……”
“娘……娘,你不要出事啊!”
趙豐健壯臉色大變不禁驚慌失措,好在邊上幾名婦人看了看楚秀的情況道:“還好,只是昏了過去,大郎啊,你也要節哀順變,你小妹這些日子每天都去海邊,今天也早早的出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只怕……”
趙豐一聽不禁連連后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顫聲道:“怎么……怎么會這樣!”
沒有多大會兒的功夫,趙家的凄慘遭遇便傳開了,不少人聽了不禁感嘆連連,暗自為楚秀感到可惜,好好的一雙兒女,一天之內就這么沒了,只怕就是再堅強的人也經不住如此的打擊。
卻說陳天貴的父親,陳大發正在自己小妾的房間之中尋歡,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被掃了興趣的陳大發如同一座肉山一般披上衣服邊沖了出來,一雙被滿臉肥肉給襯得幾乎看不見的小眼睛之中射出憤怒的神色盯著面前的管家吼道:“管家,究竟什么事,這個時候來打擾我!”
管家那副身板在陳大發那龐然大物面前就像是小土丘面對高山一般,一邊將額頭上的冷汗抹去一邊顫聲道:“老爺,少爺……少爺他還沒有回來!”
陳大發聽了不禁怒吼道:“沒有回來就沒有回來,那兔崽子這會兒功夫不知道在哪快活呢,你就為這事來打擾老子,老子撕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