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萬?”居安聽的愣了下:“這才是一歲左右的小馬吧,真是瘋狂!”。
“這才是第二記錄,第一零六年一匹兩歲小馬賣出了一千六百萬的價格,馬報上估計淘氣包后代中體格更高的那匹小馬有望超過這個價格,到底淘氣包配種了幾次,產下的三匹小馬駒神駿極了”泰勒問道。
居安想了下說道:“一共就是五六次而已,除了第一年的去年只有兩次,其中一次還是一位王子的純血馬,另外固定配偶就是賽亞塔了”。居安心里想到一千三百萬,靠!哥們這是只收了九十多萬的配種費啊,這是虧到了姥姥家里了,還好去年就是一次,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個好感價格,侯森不讓淘氣包繼續給別的馬配種了,只有那位愛馬的王子送過來一匹很好的純血母馬得到了配種機會。
又跟著泰勒聊了一會兒,泰勒便起身告辭,居安剛回到了屋里,立刻打開了本子開始搜索新聞,果然看到了拍賣的情況,一匹黑色的小馬眉心中間一個白點,血統上父系寫著憤怒的淘氣包,另外還有一匹全身烏黑倒是十足的淘氣包的顏色,下面沒有價格還沒有拍賣,照片下面寫到,三冠王的第一批后代,從小就展示了非凡的天賦,作為一匹小馬,小小年紀站到了賽道上的興奮鏡頭令人驚訝,他們的未來值得期待。跟著就是個視頻連接,帶著白星的小黑馬在賽道上興奮的奔跑的視頻。
然后接著就是另外的一個馬主他是匹小母馬。接受采訪的時候說是有人出了八百萬的價格想買被他拒絕了,他準備自己飼養,到時候送上賽道,最后文章還提到,九十萬美元的配種費,生下的馬駒價格翻了近二十倍,兩位小公馬的馬主一生中做的最好的投資。
哎!當時光想著能賺錢了。這就沒想到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嗯!以后淘氣包配種價格要上來,九十萬?那就別提了。愛來不來,想到自己的馬場中還有馬廄是空著的,對了以后還要必須放到自己的馬場里。別的母馬愛哪里去哪里去。
正在琢磨的時候,黛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到居安正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腦發呆,問道:“怎么了,親愛的!出了什么事情?”。
居安對著黛娜把本子轉了過去說道:“淘氣包的兩個兒子價格出來了,一匹一千三百萬!”。
“什么?”黛娜聽了一愣:“才是小馬駒吧,怎么會這么高的價格?”。說完仔細的看了下新聞然后說道:“這真是太瘋狂了,上次的馬已經是兩歲了,而且速度非常快才是一千六百萬,這可是兩匹一歲左右的小馬駒”。
居安把腦袋往沙發上一靠說道:“這讓我想起了以前一個朋友告訴我說的。你永遠不知道這些有錢人有多瘋狂”。那時候居安剛畢業,進了家公司老板有個地產公司,想把偏遠的郊區地方搞成不下于江南市中心的繁華商業街,朋友聽了以后對著居安說了這個話。
黛娜看了文章以后對著居安笑著說道:“你這是對淘氣包的配種價格后悔了?”。
“那是當然!”居安點了點頭說道:“本來以為出生的小馬駒就是個兩三百萬的樣子,最多五六百萬。現在一千多萬,連個小母馬都是大幾百萬,我當然后悔了,還好聽了侯森的話去年只有一匹”。
黛娜看著居安一臉苦悶笑著說:“當時你可是對九十多萬的價格很滿意的樣子,還連連稱贊淘氣包是個小印鈔機呢”。
居安接口說道:“我以為淘氣包是個小印鈔機,誰知道他居然是個舞男!而且是世界頭號舞男”。想了一下又開始夸自己起來:“還好阿拉伯王子的一張空白支票沒有把我打發了。兒子一千多萬,這爸爸一個億有點少了,以后退役每年光是生小馬駒都不是這個數了”。
黛娜聽了以后噗呲的一聲笑了起來:“果然是頭號舞男,你準備讓淘氣包跑多久?”。
“再跑兩年吧,然后就在牧場生小馬駒,等著兒子女兒們都上了賽道,我想看看爸爸帶著兒女齊上賽道的風采,看看這一家子到底會不會一起一騎絕塵”居安把黛娜摟在了懷里笑著說道。想著腦海中的場景,淘氣包帶著兒子女兒們一起把其余的馬甩再身后就有點惡趣味起來。
黛娜聽了居安的話笑了下說道:“那倒是有趣了整個賽道成了家族表演秀,那賽亞塔不是有匹小母馬么,你準備送上賽道?”。
“當然!小母馬三歲就送去賽道,侯森已經開始訓練小馬了,你說妮妮這起名字的天賦怎么就沒有長進,好好的小馬非要叫什么粉紅發卡!明明是匹小黑馬哪點粉紅來著”居安抱怨的說道,丫頭總是喜歡用自己喜歡的東西來命名。
黛娜聽了笑了笑:“起名字的水準一看就是你的女兒,蒜頭,皮蛋,豆草那個名字都不怎么樣,就更別提狼群以前你起的老大,老二,三姑娘了”。
居安聽了以后頓時一愣,撓了撓頭找不出話來反駁黛娜的話,實在是有點郁悶,就轉移了話題:“以后淘氣包的配種價格要上來,沒有幾百萬提都別提”。
“你拿主意吧,快點去叫孩子們下來吃飯”黛娜拍了拍居安的膝蓋說道。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安上了樓,到了妮妮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后推開了門:“妮妮,艾米麗,你們三個下來吃飯了”。
聽著三個蹲在地板上玩的小姑娘答應了一聲,居安轉頭想走下樓,剛到了樓梯口,聽到了黛娜的聲音:“小獅子醒了,抱下來吃飯”。
居安停住了腳步仔細的聽了一下,才聽到隱隱約約兒子的哭聲,撇了撇嘴說道:“哥們的房子隔音效果真好”。夸獎了自己一番推開了兒子的房門,把兒子抱下樓。
到了樓下,給兒子圍上了小圍裙,放進了嬰兒椅子里,用濕毛巾擦了擦小手,黛娜把兒子的晚飯放到了兒子前面的擋板上,小家伙便用手抓著吃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小臉上都沾滿了醬汁,小座位的臺面上也弄的到處都是,兒子吃飯黛娜很少喂,自然居安就更不可能去喂了,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吃的亂七八糟的自有黛娜這個媽媽收拾,居安就是大撒把啥都不管。
吃完了晚飯,居安幫著黛娜收拾了碗筷,妮妮跑到居安的跟前對著居安說道:“爸爸!學校的蹦床很好玩,我們家里也買一個好不好?”。
居安看著妮妮笑著說道:“ok!沒問題,爸爸明天抽個時間就去給你買!”。
黛娜聽了居安的話連忙打斷了:“妮妮和朋友們還太小,玩蹦床很危險必須要大人在旁邊看著,萬一小孩子傷著了都是麻煩事情。現在不給她買!等她長大點以后再買!”。然后轉頭對著妮妮說道:“玩蹦床太危險了,要是你的朋友們受傷了爸爸媽媽要賠很多錢的,等長大了再買好么”。
妮妮聽了以后抓著小腦門子弄不明白,為什么玩個蹦床要牽扯到家里賠錢的事情,居安聽了黛娜的話就明白了,如果小孩子在你家里受傷,別人的父母可以索取巨額的賠償,當然了并不一定會,法律上準許而已,不買也為了預防萬一,幾個小娃兒在蹦床上瘋瘋癲癲的確實容易受傷。
小丫頭不是太能明白,可憐巴巴的看著居安,居安忍不住想勸說黛娜,看到黛娜瞅了自己一眼,便把話咽了回去。對著妮妮說道:“那就以后買,聽媽媽的話”。
小丫頭一看這是最后結果了,垂頭喪氣的走掉了。
黛娜看著丫頭的背影對著居安說道:“一個蹦床離地面差不多一米高,要是孩子蹦的太高了摔倒地上,小傷還好要是頭朝下摔倒了地上怎么辦,到時候不光是賠錢,別人孩子在家里受了傷,我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那聽你的,咱們就不買”居安點了點頭說道,誰家的孩子不精貴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收拾完了,黛娜接著收拾兒子,腦門子上都是醬汁的小家伙可要耗費黛娜不少的時間,每次吃飯都要換個小罩衫。
居安則是進了自己的武器收藏室,開始保養自己的寶貝,尤其是送過來的馬克辛簡直讓居安愛不釋手。現在還不能享受這個大家伙的威力,要等著老泰勒幾個的靶場建立起來,自己簡易的新靶場可玩不了這個,不是怕子彈亂飛,而是怕聲音驚了嬌貴的純血馬,平時去放兩槍的時候,侯森便有了意見,弄的居安后來每次玩槍的時候都要去到牧場老靶場里去。
本來打算自己建一個室內靶場,誰知道正好泰勒幾個決定建一個靶場,算是一個旅游項目。到時候居安就可以把這個大家伙弄去感受下,正好也省了一筆費用,反正居安有直升機到泰勒的靶場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一邊擦拭著馬克西居安一邊抱怨著毛子的造槍水準,仔細一看上面坑坑點點的,做工很有老毛子的風格就是粗糙,想著以后一定要弄一些精致點的機槍過來玩玩,掛著的帆布彈鏈,上面一排排金黃色的空殼子彈,很是威猛,家里可不能上實彈,太危險了,居安可不想一不小心摟一梭子出去。(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