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冬天的第一場血終于落了下來,居安站在客廳的大窗戶前面看著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已經下了兩個白天了,這是第三個,出鬼了!夜里不下專門趕著早上下!室內很溫暖,溫暖的居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現在窗戶前面不只有居安,泰迪帶著發條彈簧四個也在看著窗外的大雪,這些天來幾個東西已經完全的適應了脖子上的項圈,老媽更是給每人的項圈上加了一個鈴鐺,就死那種拳頭大的牧場給頭牛裝的鈴鐺,頭牛一動就會丁零當啷的想起來,這下一群牛就會跟著頭牛走。
漢斯和金寶兩個瞌睡蟲早已霸占了大金和小金以前的位子,在壁爐旁邊四仰八叉的睡著大覺,一天能睡二十個小時,就像是睡不夠一樣。
武松帶著媳婦蹲在泰迪的背上,堪迪仍然是那個勤勞一有機會就幫著武松梳理毛發,武松仍然是那么大男子主義,時不時的在堪迪的腦袋上撓兩下子算是給媳婦梳理毛了,給泰迪梳理的時候都比給媳婦梳理認真。
至于發條脖子上長出了厚厚的鬃毛,前面的一些毛發稍都開始發黑了。眼看就要長成了一只健壯的大公獅,跟野生的獅子不同的是發條現在仍然十分貪玩,而且會帶著朵朵彈簧幾個人一起胡鬧。花花現在也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喜歡跟在發條的后面兩人時不時的四目相對,然后開始互相蹭著脖子,離著小獅子的出生是越來越近了,朵朵和彈簧沒有發條花花兩個人黏糊,站的涇渭分明,打鬧的時候要多過親昵時間。
對于不能出去玩,讓四個人有點惱火,望著窗外不停地低聲吼叫著,現在這四個人有了要好的朋友,不是一個而是幾個,大牛一家三口,不是原來的孩子,而是剛出生幾個月的小牛犢子,跟發條體積差不多大,非常的淘氣。
另外一個就是沒臉皮的鹿,沒臉皮對于鹿不感興趣,像鹿群中的獨行客,每天孤獨的在牧場里一個人埋頭享用著豐美的空間草,不光自己享用還會驅趕別的鹿,本來牧場里的十幾只白尾看到沒臉皮就會逃的遠遠的,頭頂粗壯的大鹿角非常的漂亮,居安前幾天剛剛數過十六叉,而且從不脫角,如同一頂華麗的王冠戴在頭頂。
對鹿不感興趣卻跟發條幾個相當的處的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混到了一起。甚至有時候五個動物會一起奔跑繞圈,當然每次都是沒臉皮獲勝,發條幾個耐力比起沒臉皮來就差多了。
“啊!真是一場好雪啊”居安看著窗外感嘆了一下,整個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發條幾個有點呆不住了,走到門口對著居安低聲的吼了一聲,居安低頭看了發條一眼:“這么冷的天出去干什么,老實的家里呆著”。
黛娜聽了對著居安說道:“你把他們困家里干什么,放出去好了”。
“我一個人呆在家里有點無聊”居安轉頭對著黛娜說道。
黛娜挺著個大肚子就想起來給發條幾個開門:“你自己無聊,也要讓發條幾個跟著你一塊無聊?看把他們急的!”。
老媽看到了趕緊把黛娜摁到了沙發上,轉頭訓著居安:“你就不能省點心!快點去開門!傷著我孫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居安只好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發條四個一溜煙的跑進了雪里,泰迪也跟著走了出去,門外的冷風凍得武松一個哆嗦帶著媳婦又竄回了屋子里。跑到了沙發的茶幾邊上夫妻兩個每人弄了個水果啃著,每次吃水果的時候武松總是挑了一個大一個稍微小點的,小點的給媳婦,自己吃大點的,無時無刻都在顯示著自己的地位比媳婦高。這一點深的王凡的贊賞,作為男人中的典范,也是王凡夢中努力的目標。
過了一會兒看著雪慢慢的小了起來,居安轉身上了樓,把厚衣服穿了起來,戴上了牛仔帽,戴上了手套走到了樓下,看著居安武裝整齊的,老媽問道:“你這又跟沒腚猴子似得上哪里去?”。
“騎馬!”居安對著老媽說了一聲。
老媽聽了抱怨:“你爸一大早帶著皮蛋幾個去放牛,你這大雪天的去騎馬?”。
“讓他去吧,呆在家里別悶壞了,這個雪也是的,都是白天下,現在不是小多了么估計快出太陽了”黛娜對著居安說道,跟著帶上一句:“把小馳也帶著”。
“這外面還下著雪帶著孩子干什么?凍壞了怎么辦大冷天的”老媽連忙對黛娜說道。
黛娜笑了笑:“小馳沒這么金貴,讓居安帶著出去轉一轉?”。旁邊玩汽車的小馳聽了立刻扔了小汽車:“哦!出去玩嘍,出去玩嘍!”。剛轉了兩圈,就聽到黛娜對著兒子說:“上樓上把大衣拿過來”。
聽了黛娜的話,小馳立刻向著樓上跑去,一會兒功夫就把大衣拿了出來,抱著走到了黛娜的跟前,老媽和黛娜一起把大衣穿上,棕色駝絨大衣非常的保暖,又不顯得累贅,穿好了以后,小馳跑向了居安。居安拉著兒子的手,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個帶護耳的帽子卡在了兒子的頭上,拉著兒子的小手,走進了大雪里。
來到了馬廄,居安把豆草備上了馬鞍,雪花前些天又產下了一匹小馬駒,顏色有些發灰,估計長大了就會長成一匹漂亮的純白色馬,趁著居安給豆草備馬鞍的功夫,小馳伸著手,拉了一把草放到了小馬的嘴邊,小馬把腦袋伸了過來,并沒有吃草,而是用腦袋低著小馳的小手,雪花倒是湊了過來,吃著小馳手中的草。
小馳摸著小馬的鼻梁轉頭對著居安問道:“爸爸!我長大了能騎這匹小馬么?”。
“怎么不愿意騎自己的小矮馬了?”居安勒著豆草的肚帶,對著兒子說道。
小馳擺著小手說道:“我是個男子漢,我要騎大馬!矮馬太難看了,一點沒有豆草好看!豆草和媽媽的淘氣包才好看”。
聽到小馳提到了淘氣包,豆草非常不滿意的發出了一聲馬嘶,用前掌不停地敲擊著地面。
“好了!別跟個斗雞狗似得,名字都不能提,你這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不能長進點”居安順手在豆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對著兒子招了招手:“走了!”。等著兒子跑了過來,居安把兒子抱到了馬鞍上,小馳抓住了馬鞍的樁頭,居安牽著豆草走出了馬廄,然后關上馬廄的門。
翻身上馬頂著雪花,輕輕地一抖韁繩:“駕!”。豆草揚起了四蹄小跑了起來,踢起了一陣雪花。
“哈哈!再快點!豆草再快點!”小馳伸手拍著豆草的馬鬃大聲的說道,居安笑著沒有阻止,松了松手中的韁繩,豆草立刻邁開四蹄快速的跑了起來。
帶著兒子迎著風雪,居安沖進了自己的牧場,現在已經見不到翠綠的牧草,放眼望去只有皚皚的白雪,把兒子脖子上的圍巾拉了拉,遮住了鼻子,信馬由韁的在牧場上跑著。
畢竟是厚厚的雪,豆草力氣消耗的很快,跑了四五分鐘速度就慢了下來,脖子上也開始出汗了,鼻孔里也噴出了白氣。
看到速度慢了下來,兒子有點不樂意了,拍著豆草的脖子說道:“豆草快跑!”。喊了幾聲豆草也沒有動靜轉頭對著居安說道:“爸爸,豆草怎么不跑了”。
“豆草累了,要休息一下才能跑!”
小馳聽了點了點頭:“那我下來讓豆草休息一下”。
“哈哈!”居安笑了兩聲:“天氣太冷了,豆草必須活動,突然一停下來渾身的汗珠會生病的”。
小馳聽了點了點頭:“爸爸,小虎什么時候回來?”。
“你有點想小虎了?”
“嗯!我一個人在家里一點也不好玩!發條他們不愿意跟我玩”小馳轉著腦袋跟著居安告黑壯。
要是愿意跟你玩那才出鬼了!發條幾個調皮蛋喜歡欺負人,又不是心里陰暗,喜歡被別人欺負!摸著兒子的小腦袋:“小虎過幾天就回來了,外公過生日,小虎去給外公慶賀去了,你外公過生日的時候,不是也去了嗎?”。
小馳聽了點了點頭:“外公和外婆還給我準備了好多玩的呢,外公以后還要教我騎馬,帶著我去打獵,釣魚,還送了我一副棒球手套,還有橄欖球呢”。跟著轉過投來對著居安問道:“過幾天外公會過來和我投球么?”。
居安笑著點了點頭,馬科斯自從小馳能跑就想方設法的教外孫運動,其余的外孫都在遠處,一年估計也就看到一次,就是小馳離得近,每次來跟著小馳和小虎光是玩投球都能玩一個上午,跟兩個孩子在門口草地上什么形象都沒有能滾成一團,恨不得外孫立刻成為一個橄欖球明星,而且最好能加入自己一直一來支持的隊伍,嗯,棒球明星也可以,就是不如橄欖球更讓老頭中意。
跟著兒子邊走邊聊,豆草恢復了一下面力,又開始小跑了起來,沒多久就到了林子旁邊,老爸正跟著一群牛仔們準備把林子里的牛趕出來。
看到居安帶著孫子走了過來,跑了兩步就把小馳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用自己的腦袋抵著孫子的腦袋:“你這個小東西,這么冷的天怎么出來了?學著爸爸巡視牧場?”。抵的孫子小馳咯咯的笑著。
關于孫子兩個老頭的心思不同,居安的老爸希望大孫子小馳以后能接手居安的牧場,希望孫子能夠子承父業,把家里的土地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這是一個不為人知的遠古年代,比炎黃更遙遠的祖先,大地蒼茫,血氣滿天。
這是一段屬于人族的悲慘歲月,比厲鬼更兇殘的百族,烈火焚城,戰血紛紛。
這是一團沉睡億載的強者之魂,比陽光更熾烈的熱血,戰盡八荒,血染九天。
在這里,人族只相信自己,不求仙,不拜神,不禮佛,因為他們都是敵人!
十步行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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