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馬?”居安轉頭對著老岳父問道。
馬科斯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的女婿解釋說:“血統不怎么純正,這個鬃毛倒是保存了下來,真正的夏爾馬的肩高可以達到兩米,體重一噸多,可以拉動五噸重的貨物,這匹只是保存了夏爾馬的一般外貌,應該是雜交的重挽馬,估計是準備得最佳風尚獎的,論起速度它可就差的太遠了”。
老岳父一提到肩高兩米,居安聽得就有些發愣了,肩高兩米,體重一噸多?靠!這簡直就是馬中的小坦克啊,哥們這看著實在是太喜歡了。
盯著場中那匹雪白的大馬看了一會兒比賽就開始了,果然如同馬科斯所說,漂亮的高頭大白馬先生的速度確實不怎么樣,跑了沒幾步就落到了其他馬的后面,最后別的馬都到了終點時候,這馬才跑了一大半。
接著看了幾場比賽,連老泰勒都駕著一個雪橇參加了比賽,老泰勒駕車的馬是一匹美國花馬,開始還不錯中間的時候出了點小故障,馬拉著雪橇撞到了旁邊的草垛上,退出了比賽。
輪到老岳父馬科斯上場的時候,一家人當然是熱烈的加油起來,發令槍一響,馬科斯抖動了韁繩,棕色的夸特立刻沖了出去,領先的位置不多,剛剛半個馬身的距離,這樣一直保持到了終點,馬科斯在這個小組里面晉級了。
不過老頭的運氣到了半決賽的時候運氣就沒有了,和另外的一輛雪橇碰了一下,和泰勒一樣撞了賽道旁邊的草垛子,退出了比賽。
居安看著老岳父牽著馬走了回來,連忙說道:“這次運氣不好,明年再來好了”。
馬科斯笑著對女婿擺了擺手:“比賽么都這樣,再說了今天咱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妮妮還得了個獎杯呢”。說完摸了摸自己肩膀旁邊的馬頭:“真是不錯的馬,可惜的是我和他配合的時間太少了,剛才一個動作沒能領會,明年再來的時候我準備早兩個月就跟他練習,成績說不定會好很多”。
“那您可以把他帶回家里去,訓練一年都沒有什么關系”居安笑著看著馬科斯繼續說道:“反正放在我的牧場里現在也沒人騎,您拉了回去還給我省點草料呢!”。
岳母梅麗娜對著居安笑著說道:“牽回了家里,草料也要從你的牧場里拿!附近誰不知道你牧場里的草是最好的”。
“行!行!隨便拿”居安笑著說道:“咱們這比賽也完了,現在回家去?”。
馬科斯拍了拍馬頭:“嗯!回家去,今天大家好好慶賀一下咱們的妮妮得了冠軍”。說的丫頭舉著自己的小獎杯大聲的歡呼著。
一家子老小回到了家里,中午自然是好好的吃了一頓,下午居安檢查了下樹屋的油漆,坐到了書房里,轉著手頭的筆,腦子里那匹巨大白馬的身姿怎么也忘不掉,就跟一個色鬼看到了一個美女似得,不弄到手心里簡直是難受的要死。
跟著又想到這馬有點太高了,即便是一米八幾的肩高,一個成年人想要爬到馬背上也不太容易,最好能矮一點,像現在淘氣包的高度都有些高了,一米七六的肩高要是沒人幫助絕大多數人爬到背上都要不少的時間。
腦子里琢磨來琢磨去,忽然靈機一動!靠!哥們這是墨跡什么啊,自己培養個馬種不就好了,嗯!培養一個馬種的過程很緩慢,至少要個幾十年,但是哥們有珠子幫助花個二十年應該夠了吧,二十年就是八九代馬出生了,到時候自己的馬種最少也該定型了,想了下居安抓起來旁邊的紙頭,寫到了馬種的要求,氣膝蓋的長鬣毛,發達的鬃毛和尾毛,身體要健壯,兩條腿要粗實有力,不能像是純血馬一樣太嬌氣,反正就是兩個字:好看!騎上去要讓人覺得拉風。
大體的寫了下來,居安從抽屜里翻開了名片簿,本來名片都是放在自己臥室的床頭的,最后黛娜實在看不下去了,給居安買了一些名片本子,把名片都整理了進去,放到了居安書房的抽屜里。
打開了名片簿中牧場相關這一本,很快的就翻到了牲畜經紀人的名片,看了下號碼居安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了起來,想了兩聲接通了以后居安就說道:“你好!我是溪水河牧場的安”。
“居先生!咱們這有幾年沒有聯系了吧,怎么你有意出售你們的牛種?”電話那頭傳來了爽朗的笑聲,以前幫著居安第一批買牛的經紀人聲音還是這么粗狂。
“不是這個!我是想著買一些馬”居安對著電話說道。
“買什么馬?你的牧場里不是有夸特了么,即便是好的純血誰又能好的過淘氣包去?”。
“我是想買一些混血的夏爾馬!身高不要太高的,肩高最好不要超過一米八五,要鬃毛和鬣毛尾毛都發達的,而且是一色的馬,身材要漂亮的,就這個要求,當然價格要是太離譜的話也不行”。
“這個倒是不難找,你準備購買幾匹?”。
居安手里拿著筆在桌上輕輕地點著,幾匹不行!一次到位買個幾十匹放牧場里跑著:“不是幾匹我準備買四五十匹!”
“四五十匹?”電話那頭聽得愣了一下:“這種馬除了拉東西以外什么可都不能干!算了,我這也不問你了,你確定了是四五十匹么?”。
“我確定!”居安笑了笑回答,跟著打趣的說道:“要體型漂亮的,公馬要個三四匹就行了最多不能超過五匹,其余的都要母馬”。
“那這個要全美國找了,價格也要高一點,每匹要一萬美元左右”。
“你也別一萬左右了,只要是好看的一匹我給你一萬美元,要是不合乎我的要求那就一個鋼镚兒都沒有”。
“這個您可就放心了,保準讓你看著滿意”聽說一匹一萬電話那頭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匹一萬全美國跑也值得了啊,美國這里隨便的一匹馬也就是幾百美元的樣子,而居安又不是要純血夏爾馬,重晚馬那價格最多也就比普通馬貴個兩三倍,要求高?一萬美元一匹那當然要這么多要求!
定下了馬種,居安摸著下巴開始幻想起來,這些馬買來以后,可以讓豆草也去配種,到時候生下的小馬駒繼續挑選鬃毛發達的,這么幾代下來,那鬃毛長的隨風一吹那就別提多美了。
定下了馬的事情,家里輕松地小日子又過了幾天,普通人家的圣誕假期已經過完了,這段時間王凡一家也從紐約回來了,居安和王凡準備帶著媳婦去參加吳明的喬遷之喜。
吃完了飯,居安推開碗筷準備去生物公司看一下,順道見見幾個新來的科學家,昨天晚上的時候諾曼已經打來了電話,說是幾個畜牧業學家都到了,已經安頓了下來,讓居安下午的時候過去見一下。
駕著自己的座駕到了生物公司的門口,現在已經有了點公司的感覺,以前破舊的大門口現在有了個嶄新的門房,進來的時候居安還伸頭跟門衛打了個招呼,雇傭的是鎮子上一個老頭,倉庫的墻面上被刷成了灰色,以前漏風的幾個窗戶,連著其余的老窗戶都被換成了新的,大倉庫簡直是給居安煥然一新的感覺。
推開大門到了里面一看,嚯!地面現在全都是防滑的棕色地磚,進門就看到一個咖啡廳,旁邊咖啡機,烤東西的電爐子,微波爐嶄新的幾組沙發靠著原來老式的磚紋墻面看起來非常的有感覺。
咖啡廳不遠處就是一個個兩米多高的木質隔斷,隔斷上面鑲著大片的磨砂玻璃,隱約的能看到里面的人影,整個倉庫中間只留下了一條兩米半的過道,再往遠處就是一個白色的大門,那邊是石墻,居安看了眼估算著白色的墻面后面應該占了三分之一還要多的面積。
不像是國內的公司,屋頂都是天花板,倉庫上面都是空的,可以見到一根根粗細不同的管道,中央空調口子在屋頂上整齊的排列著。
看到居安走了進來正在打量著四周,諾曼的一個研究生走了過來:“BOSS!諾曼教授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不知道你這么早過來,我帶你過去吧”。
看著眼前的研究生手里還拿著咖啡杯,估計是從隔段里出來倒咖啡的。居安微笑著對研 究生點了點頭,之所以叫居安BOSS,是因為現在這些教授包括他們帶的幾個研究生都成了研究所的第一批雇員,也就是說居安給了工資的。
跟在研究生的后面,到了一個隔斷的門口,研究生剛想敲門,被居安制止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敲門就行了”。
研究生對著居安笑了笑,然后轉身走掉了,居安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諾曼!我是安,可以進去么?”。
“進來吧”聽到里面傳來了諾曼的聲音,居安推門走了進去。現在諾曼的名頭多了一個:溪水河生物公司總經理。夠資格的只有諾曼和萊納德,萊納德這個老頭又怕麻煩,只好諾曼挑了這幅擔子。
諾曼從桌子后面站了起來:“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到一點多兩點才能過來呢”。
“你們還沒吃過午餐?”居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著諾曼笑著問道。
“我們吃飯的時間是十一點半”。說完看了下表:“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