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還是不要說了,你這樣再說下去,可是要把老漢命都要了,殿下你有什么需要盡可吩咐便是,你若是如此相問的話,可是讓小老兒難做人了!”
那樊三都這樣說話了,那李玉也看出了這決不是做作而為。//歡迎來到78閱讀//所以也就沒有矯情,直接上前問道:“剛才,你看到那銀月使者,相比也是相熟一番,在下就是想知道這人的來歷,也好判斷一件事。”
“我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那妖女的來歷啊。”說到這的時候,那樊三笑笑說道:“其實殿下,你問的那妖女來歷,并不是什么秘密,江湖上的朋友都知道,只不過最近好像出來的很少了,不僅是這妖女,據說有很多原來叱咤風云的人物,都好久沒有出來了。”
當那樊三說到這的時候,李玉打斷他繼續的下去的話:“其實這就是我最感興趣的,很想了解一下你說的這銀月妖女,也好判斷我下不的行動計劃,當然樊老哥要是不愿說的話,也沒有關系。”說完話的李玉,還是笑呵呵的一副面容,給人的感覺總是那么親和。
“看殿下說的,小老兒都無地自容了,其實這妖女的來歷還真是有點與中原武林中人很大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身法,雖然這女妖平日里也是神出鬼沒,但真正會她這種功夫的還真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在樊三說到這的時候,李玉好似知道了些什么,想想也是跟自己推斷的比較契合合理,但旁邊的小旦卻是有點不明白,于是近前問道:
“難道她的功力絕世無雙,招式更是天下無敵,不用說,剛才跟少主比過了,勝負一目了然,能和少主打到這種程度,當然也算是高手,可在深不見底的江湖之海來說,這個還算不上什么,可樊前輩為什么說是鳳毛麟角呢,這可就是讓人有點費解了。”
看到小旦一臉八卦的樣子,樊三哈哈笑了笑:“小旦兄弟啊,哪會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所謂的鳳毛麟角乃是說此人的行事風格和功夫手段,那可是別具一格,有之相同的或是類似的,可就是鳳毛麟角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啊,小旦還以為是有其他的意思呢,不過說到這的時候,小旦也很有興趣,想聽聽樊前輩說說此人的功夫招式,到底有什么特色啊。”
因為小旦剛才也看到了,那人的銀月的功夫在出手的時候,確實與自己接觸到的一些武林中人的功法套路,有所區別。
那樊三這時,可能是傷情復發,用手捂著嘴巴,干咳了數聲之后才緩緩的說道:“其實那妖女不是我們中原人士,也就是說不是我們大燊朝的人。”
“這個,我想樊前輩還是不用說了吧,那銀月來自于西域,當然不是我們中原之人了。”湊上來到虎狼營隊正方玲過來絮叨。
本以為的肯定是沒有問題,可沒有想到的是那樊三斷然說道:“要是那么簡單的倒是好辦了,主要原因是那銀月妖女也不是西域之人,而是東瀛倭族之人。”
“東瀛倭族?”李玉沒有說話,那諸國衛倆色略有疑惑,好像對這地方有些意動。
轉過身來,樊三對著諸大帥說道:“大帥東征西戰的,經歷過很多地方,想必也是聽說過這地方的。不錯,那東瀛倭族乃是蠻夷番邦之后,通過漫無天際的水面,然后才能過來的。那女妖銀月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不知如何漂洋過海來到我們這的,所以在功夫身法上,與我們的很多門派還是大有不同的。”
“這就是我要問的,樊老哥你還是說說吧,看你對她的了解,應該是知之不少。”見那樊三說到了正題,李玉這才出面說了出來。
“其實那銀月女妖也沒有我們說的那么神秘,主要是這人有三大功能,一是隱身,就是能近在咫尺,瞬間見隱藏起自己的身體,讓對方看不到,也琢磨不到。”說到這的時候,旁邊的一些人,包括小珍等人,明白這銀月為什么會在那濃煙過后,瞬間就不見了人影。原來這也是人加所擅長的技能之一。
不過看少主的樣子,好像他之前就知道似得,半天雖然沒有說話,可聽李玉的問話,就知道他了解的東西也許是為了跟自己印證一下想法而已,這確實如此,不過很多人也沒有看出來,看到李玉這個殿下不緊不慢,也沒有下達追蹤的命令,眾人還以為是這殿下放棄追擊那銀月和程東了。
那樊三繼續說道:“這二呢,就是那銀月使用的雙刀訣,這個也是她的第二個特色,這是我們所要了解的,還有一個就是吟唱,據說這不是她本土學來的,而是從漫無天際的水上過來,途經一小島,上面好像有修行的得道高僧,然后由于她們出了一次沉船事故,還是那個老和尚救下了她們,如此在那島上住了些時間,就跟那老和尚學會了那吟唱,聽說既能療傷,還能殺人的技藝。”
聽那樊三如是所說,李玉對于自己的猜想也基本上得到了印證,這女子是東瀛人不假,還就是擅長的忍者之術,瞬間能通過一些障眼法隱藏自己的身體,比如那銀光球球,估計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爭取一定的時間,所施展的障眼法。
這個時候,劉珍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那少主哥哥,我們還追不追啊,敵人都已經跑遠了,這個時候,就算是你去追,不也沒有用了,那賊人早就跑遠了,你還到哪去追去?”劉珍的話里顯然是對李玉充滿了埋怨之色,雖然沒有明說出來,其意就是他沒有讓繼續追擊下去,這時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追擊時機。
不僅是劉珍,還有那諸瑛說出的就更加的無法聽了。
“殿下是不是看到那銀月妖女,風騷艷麗,一時間被她的妖顏所迷惑,然后就下不得手了?不然看殿下后來的手段,立殺那銀月估計也是沒有問題的,可不知道為什么還讓他們逃走,可見是不是殿下對那妖女懷有另外意圖?”
在外人聽來好像是諸瑛對李玉的贊賞或是提醒,可對于李玉來說,可就不是什么好話了,一聽就知道滿滿的醋意在充斥。
說到這,李玉也聽出了那諸瑛酸酸的醋意,反駁嗤鼻道:“一個六七十的老太婆,就算是再過妖顏,再有魅力,那能強到哪,如果我要是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的話,那還混個鳥啊,直接回家斗蛐蛐去。”
“那剛才殿下分明就是故意放走那銀月,不要說在她釋放出那銀色球球的之前,你沒有機會掠殺于她,一直都是處于敷衍應付,根本就是想留存一條生路給那銀月,這可不是諸瑛一個人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都看的真真的,殿下還是不要解釋什么了。”
諸瑛剛說罷,那諸國衛呵斥于了她:“諸瑛,你說什么?殿下所為之事,豈是你等隊正之流多能議論的,還不給老夫到一邊去,不要沒有分寸,不分場合,這是你大放厥詞放肆的地方嗎?若不是殿下為人憨厚、不斤斤計較,早就拉你出去鞭打之刑,還不與我站到一邊去。”
見到諸國衛出來呵斥,那諸瑛一下也就蔫了下去,雖然面目上還很不服氣,可還是不敢忤逆他的叔伯諸國衛,畢竟是連族長都要看諸國衛的臉色行事,不僅如此,就是整個族里的興衰榮辱,可全系諸國衛一身,這個叔伯出來發話,哪敢還有爭辯,退在一邊,鼓著腮幫,默不作氣。
這時,李玉趕忙出來圓場,笑了笑說道:“諸帥可是嚴重了,無妨的,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隨意講出來,我這個殿下其實大家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牌的,說來也就是頂替一個名義而已,沒有什么實權,我想你們都不會不知道吧,所以跟李玉在一起,就不用講究什么,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不用忌諱什么,要是有我們之間有了隔閡,還不言明,如此才是越來越有問題呢!”
雖然眾人也是對李玉的有意放水很是不解,可也沒有大聲這樣的質問,可從那諸瑛的嘴里說出來,味道就大為不同了。不過李玉好像還真是不計較這樣的口舌,要是換做任何一人,恐怕這就不是小事了,隨便給你安一個藐視殿下之罪名,就夠你喝一壺的了。
憑借李玉聰慧的心思怎能不知現在眾人想的是什么,當然也是有人支持李玉不要去追擊的,像諸國衛和樊三等人,就是不希望李玉出面追殺,要知道李玉身為大燊朝的太子殿下,身肩軍營整頓的大將軍之職,其性命安危是所有任務中的重中之重,李玉這個太子若是出了什么問題,即便你是再功勛碩碩,那一切都是枉然,到時該殺你的殺你,該免官的免官,所以有一些人還是支持李玉不要追殺的。
李玉知道這時眾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想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放走那銀月妖女,都在著急,為社么有機會掠殺了那個妖女,可為什么還要給她逃走的機會?這才是讓人費解的地方,所以因為這讓眾人對李玉的行為很不解,然后由于那諸瑛的出面,雖然說的也是有點過分,可頗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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