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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李玉是怎么對那吳霄校尉說的,眾人也是很感興趣,忙著支起耳朵等待李玉的八卦新聞。
看到眾人急等的樣子,李玉神神秘秘的說道:“先說好啊,我說了這事之后,以后可不要學我這樣,說出去了也丟人,個堂堂的太子竟然還干著勾當。”
“殿下快說吧,我們也只是聽聽而已,保證聽完之后,左耳進、右耳出,放心好了。”范成明看到李玉賣關子的樣兒,有點迫不及待了。
李玉嘿嘿一笑,撇嘴說道:“我呀,就說我們幾個專門是等著接洽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人物,而且這個人物還是個女人。”
“女人?”范天磊聽到要接一個女人,這時他都有點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脫口疑道。
“對,但是我沒有明說,而且還說明了這女人就算是都尉來了也不敢管的閑事,當然有些事沒有跟他說明,說的太明白了就會穿幫,讓他展開想象力去猜吧。”李玉如是說道。
“殿下,你這樣說小的可就不太明白了,這樣隨口一說,算是什么理由,難道這樣那校尉就不敢管你的事了?”
范成明聽李玉說完還是不太明白。
“嘿嘿,這你小子就不太懂了,我說的是煙雨樓的女人,而且也不是他所能管得了的。如此,你明白了吧!”
“不明白,殿下你越說越糊涂了,難道女人,煙雨樓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亂插嘴。”那范天磊算是明白李玉說話的意圖了,所以也上前制止自己侄兒繼續說下去,說完還在范成明的后腦勺拍了一巴掌。
“誰說我小了?”那范成明無辜遭到其叔范天磊的責罵,那是一頭霧水,云山霧罩的不明白李玉跟范天磊說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但隊伍里幾個年紀大的都是開始有點聽懂了,尤其是范天磊知道,這李玉肯定是利用常人的心理,意思顯而易見他們幾個人接到的任務是,保護接洽一個從煙雨樓過來的紅牌妓.女。
能帶女人進來的,那可不是一般角色就能辦到的,至少也是都尉以上的軍職,不然按照大燊朝律法可不是一般的罪責,鬧不好是要掉腦袋的,所以當李玉說給那校尉吳霄的時候,雖然說的是半遮半攬的。
但越是這樣,那校尉就越是相信李玉說話的真實性,雖然也是很想知道是誰這么大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帶著女妓進入軍營,但這事一旦牽扯自己的話,那到時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說不得到時還要惹一身騷。
如此李玉就這樣蒙混過關,弄得好像有了特權一樣,即便是校尉吳霄也不敢強加干涉,如此幾人在吳霄等人的示意和縱容之下,在剩下的路途里暢通無阻,也沒有人敢上前盤問。
那范天磊感慨的說道:“還是殿下有辦法,不但掩人耳目,而且即便我們幾個陌生的面孔也不會讓那吳霄多加的懷疑,至少知道這事肯定是有人特意而為,還有一點就是他也不敢沾惹此事,害怕因此而受到牽連,估計這也是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原因吧。”
“走吧,騙一時尚可,但時間久了,遇到更大的將職官員,我們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不過即便是到時暴露了,我們的使命也就快要完成了。”聽著半懂半不懂的話,那范天磊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太子的思維根本就不是自己幾人所能跟的上的,要是換了自己,打死也想不出這樣的借口來。
想到這的時候,那范天磊還搖搖頭,苦笑著,一臉的無奈之色,想到,這殿下可真能折騰,出來想個搪塞的理由都是這么的別出心裁。
話說幾人漸漸的遠離了北撤的異軍大部分人馬,轉眼就來到了云臺嶺中段的一處較為平坦的地面上。遠遠的看去,就能看到三五個大大小小各異的臨時帳篷佇立在一塊平地之上。
帳篷的四周,沒有籬笆圍邊,但全是一個個的異軍士兵,每三尺就是一人,身上也是鎧甲明亮、武器精良,一看就是異軍中的精兵強將。
站在遠處的一角,李玉停了下來,思慮著,該是如何進入。雖然對那銀月身上散發出的奢靡香氣感應越來越強烈,也知道那銀月就好比是近在咫尺,肯定是躲在某一個帳篷之內,但他也知道,如此唐突的進入其中,還不引起大的震蕩,這樣以來,肯定探聽之事肯定無果。
看到李玉的思慮之色,那范天磊說話了:“殿下,看遠處那帳篷的高等規格和華貴的裝飾,很肯能我們到了異軍的大帥營帳,你這是要進去咋滴?要是硬闖的話,就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
“誰說我要硬闖?”李玉俯下身子小聲的說道。
“可我們要是進去,總得找個理由吧,難道你會障眼法,讓他們看不到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營帳之內,那不成了瞎掰了!”范天磊開始擔心李玉進去,萬一有個什么不測,他可就是藍旗軍的千古罪人了,最先饒不了他的肯定是諸國衛了。
“行了,估計這會兒,到了這異軍的首領的營房,恐怕就不好弄了,不過我自己有辦法進去,但帶上你們就比較困難了。”
說到這,那李玉略微的思慮了一下,說道:“這樣啊,你們就在此地等候,另外如有半個時辰我要還是不出來的話,你拿著這東西,倒是直接拉一下這竹筒底端的引線,記得引線拉了之后,就趕緊對著上空,這是救助器,只要拉響了這東西,不到半個時辰,那我們的援軍就會飛奔你而來。”
說完,李玉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竹筒狀的東西,說著還一邊指導那范天磊如何使用這東西,正是李玉平日里根據炮竹研究弄弄出的信號發射器。
“殿下,你這樣可不行,要知道你一個獨闖入其中,肯定兇險極大,你若此去有什么不測,小的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還王殿下三思啊!”
雖然李玉交代了好幾次如何使用這東西,可范天磊并沒有伸手去接,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嘰里咕嚕了好半天,就是不肯接這東西。
這下,李玉可是不高興了,大聲說道:“你要是不讓進去,這才是大事呢,要知道軍情萬變,此時正是了解異軍部署的唯一機會,要是錯過了,我們前面所費心機可就枉送了。”
李玉說的擲地有聲,字字都砸在了范天磊的心坎上,要知道現在確實如此,只有掌握了敵軍的動向和部署,下步才好更加合理的部署用兵,如若不然,可真是瞬息萬變,最后耽擱還不僅僅是整個戰斗的部署,最重要的是在沒有弄清這股神秘的敵軍是如何來的,然后目的是什么,最后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結果,這都是至關重要的。
作為右使統領的范天磊何嘗不知道,可這邊李玉的安危也是事關全局,要知道若是這太子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僅僅是自己掉腦袋的事情了,恐怕要牽扯到更多的人,這也是范天磊一副為難智之色的緣故。
這個時候,初生牛犢的范成明倒是爽快,上前結果李玉拿出的信號燈裝置,說道:“殿下那你先進去吧,一會兒若是半個時辰您還沒有出來,我先按照你說的步驟,先弄響了這東西再說,然后我也不活了,直接沖進這敵人軍營,和他們拼了再說,反正今日也是看到好多將士血染云臺嶺,能跟隨殿下出生入死,就算是死也值了。”
那范成明如此之說,頓時讓那李玉眼前一亮,覺得這小家伙雖然冒失,但好歹關鍵的時刻還能識大體,是一個可造之才,隨后再三交代他如何使用這東西,然后安撫了一下范天磊,直奔那戒備森嚴的敵軍帳篷而去。
今日,李玉知道,就算是沒有探查到關于敵軍的重要情報,但銀月等人的信息是一點要搞到的,不然可就真白費了功夫,雖然這地方看上去,很是靜謐,但從戒備守衛形勢上看,這地方肯定隱藏這不為人知的大秘密。
那軍營由遠及近,漸漸李玉來到了那幾個臨時帳篷的駐扎入口,人還沒有走到跟前,守衛的兵士上前呵斥:“喂,閑雜人等不要靠近這里,要知道這可是軍事要地,不然直接亂棍打了出去。”
這家伙說話難聽,再一個看到李玉年輕,兵服也不是什么高階將領,于是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是一陣呵斥。李玉知道這個時候要是鎮不住這家伙,僅這入口就不得入內。
想好了對策之后,李玉干脆肆無忌憚的往前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咱是跟誰當差的,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立叫你命喪當場。”
說吧就亮出了一塊金燦燦的牌子,這個東西是當初那智蕭天王給他的,雖然不知道如何用法,但作為智蕭的東西,而且還是較早知道策劃人之一的智天王,肯定跟這高層有說不清的千絲萬縷關系,要不是有著東西,李玉空有萬千智囊,也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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