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招來了紅旗軍士兵很多異樣的目光,從李玉開始冒充給某個將領接應小妾為由,到后來發現智天王給自己的那無邪令牌,起到了極大的作用,趕到后山的巖洞救下了藍旗軍的二十幾個高級將領,算是經歷了一番生死歷程。
幾人沒有理會過往不斷看著自己一行的紅旗軍將士,此時,好像赤色紅甲紅旗軍也全都是有條不紊的快速輕裝前行,看樣子趕往那玉.肌峰還很是疾行。
中間也遇到幾個統領上前詢問,李玉這一行人是哪個軍團的,范天磊都以是沈天鵬副帥的扈從衛隊,這不剛剛宰殺了幾個藍旗軍的都尉和統領,以找個地方掩埋尸體為由搪塞了過去,雖然也有懷疑的,但眼下局勢嚴峻,況且范天磊等人也全是赤色紅甲著裝,沒有什么可懷疑的,所以也就沒有太大的在意,就這樣糊弄的過去,。
說到是沈天鵬的扈從衛隊,凡是看到的,也就不再多說,任其所為,再說凡是當官手下的兵士比一般普通的都要張狂跋扈一些,問的話也不敢多說,只是簡單的問了一些,然后催促辦完事之后,趕緊北撤,要知道現在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這也是所有人都接到北撤命令之后,統一的部署戰略方式。
走了一段距離,漸漸離那整個軍隊也是越來越遠,此刻李玉知道,現在要想給敵人最大的痛擊,一個是堵截,必須找到一條狹窄路口,擋住紅旗軍的將士的前行,那恐怕就又是新一輪的廝殺,免不了一場惡戰。
倒吸了一口涼氣,李玉覺得最艱難的時刻即將到來,而這個任務只有高手方可施展手腳,一般的人,只會去送死,所以在李玉的示意下,范天磊等人轉至較為僻靜的一段小路,方才放下裝死的幾個藍旗軍將領。
李玉對著已經站起身來眾位藍旗軍將領說道:“我相信,在路過的時候,都已經看到,敵人這般不管不顧急行軍,肯定是為了北撤逃走,然后等那山后的另一金御使接應,然后上官道逃走,這下雖然我們的損失不多,可傳出去,名聲不大好聽,人家十幾萬的人,過來到我們的藍旗軍營,竟然絲毫沒有損傷,日后說起來,可不受打聽。”
“我等知道該如何行動了,殿下你盡可放心。”任聯誼等人也是抱拳拜倒,起身就要回轉各自的營地,調遣兵馬。
范天磊倒是有心,上前問道:“那殿下,剩下我們該不是也到玉.肌峰,對敵人進行堵截,要是這樣的話,小的以為還是……”
李玉搶話說道:“別說了,已經沒有時間了,現在聽我安排,你帶領你的小隊,馬山去找第一軍團的郝都尉和諸帥接頭,把目前的戰況給他們稟明清楚,然后下一步做什么,就由諸帥來部署。”
“殿下……”這時,不僅是范天磊,就連那范成明都知道殿下可能是要孤身一人趕往那玉.肌峰,要是這樣的話,這萬萬不可的,可又沒有別的由頭阻攔這太子。
于是一個個都是一副極為犯難之色,有的還向還沒有離開的幾個都尉求救,意思是看看能不能勸說一下這太子,一人前往委實太過兇險,敵人那可不是幾百幾千,那是成十幾萬的軍隊,李玉一人前往還不被撕爛了啊。
“殿下,我等還是奉勸先回轉營地,見到諸帥再作商議,你看如何?”說完楊汝峰、任聯誼、愈不山等人也是先后跪拜在地,跪求李玉不要只身冒險。
看到眼下此景,李玉也知道這幾人好歹也是生死患難而來,其實已經結下了不解之緣,從心里來說幾人能做到如此,全都是內心所發,沒有一絲利益所掛,可眼下的戰局一刻也耽擱不得。
李玉臉上從未這樣的真情的流露,雖然自己是一個與這世毫無相關的穿越男,為了一己之生存,費力掙扎,可通過數日相交,已經覺得他們一樣跟前世國安局的同事伙計朋友一樣,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熱血,有豪情,此刻的他已經深深的融入到這個境地里。
李玉也知道此刻眾位藍旗軍的將領是真正的考慮到他的安危,直接上前一一攙扶起,動容說道:“眾位將領,我受父皇所托,封護國大將軍,前來皇家親衛三軍厲行整頓,不想還真就出了大亂子,眼下紅旗軍整軍反叛,我藍旗軍劉慧明軍團又是狼子野心,早就有了反叛之意,我身為皇家子嗣,此刻怎能僅考慮自身的安危,而于整個國家的安危不顧。”
說道這的時候,李玉眼睛里已然噙著淚水,決絕說道:“想我李玉,雖然奉太子之名,卻無太子之實,十幾年來為了保身,癡傻十數年,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出頭之日,不作出點犧牲,無論如何也對不住那些戰死沙場的大燊朝將士們,別說無用,我意已決,你們各自辦好自己的差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此別過,好看的小說:。”
李玉說完,無名決功法運用全身,就在眾人的視線內,轉眼凌空踏步,幾個扭轉,便不見了蹤影。
剩下呆立在當場的十幾藍旗軍統領,也是望洋興嘆,知道這個太子李玉的身手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所以眾人也是各自回轉,迅速調兵前來剿滅還來不及撤走的叛賊之軍。
走了沒多久,那范天磊卻是沒有繼續前行,而是走了一會兒,轉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也就是同赤色紅甲兵一樣的走向,赫然是第五軍團劉慧明駐地玉.肌峰。
范成明也知道,就憑他叔伯的性子,也不會就此輕易放棄的,而剩下的小隊的兵士,更是沒有什么可說的,從跟上李玉一路走來,不但感到了這個太子的血性,更看到跟隨這太子的希望,因為有了這個希望,知道跟著李玉值當,當然他們的統領范天磊更是無話可說,所以也全是不約而同的走在了一起。
范天磊沒有約束讓他手下的或去或留,更知道凡是跟隨自己的也不會離開,沒有一身的本事,所幸卻有著一身的肝膽,心懷對李玉的敬仰和崇拜,向著那玉.肌峰堅定的走去。
話說李玉悄然離開了跟隨他的藍旗軍二十多人,只身一人混跡到北撤的紅旗大軍中,一路也是疾行之中。在行軍的過程中,也是心急如焚,趕路速度飛快,不一會兒就超越了好幾撥身著赤色軟甲的輕裝紅旗軍。
不到一會兒,便來到了趕到了劉慧明軍團的營地。劉慧明軍團是藍旗軍所有軍團中人員最為混雜的軍團,里面下等卑劣之人聚集,不說現在的人級等分,就說名字也能聽出點門道來。
劉慧明軍團又號稱炮灰團,在所有戰役中,這個軍團一般都是打先鋒的,死傷的最開始就是他們,可自從劉慧明當上了軍團的都尉之后,人員傷亡不見增多,軍團兵士可一點也不少,已經達到了整整的五萬人馬。
雖然相對別的軍團來說,劉慧明軍團的軍費補給、武器裝備、軍司庫存、兵服儲備等等項目,雖然在人數上大大超過了其它軍團,可在軍事花銷上還不如其它軍團的一半兒,如此說來,這劉慧明所部的兵士都自發以為他們在藍旗軍乃是后娘養的一樣,沒有受到公平的待遇。
其實這并不能怪罪諸國衛統帥之責,在很多時候,是這劉慧明資源減少供給,自發降低各項消耗,而且也是從自身做起,吃住都和普通士兵一起,若不是發號施令整頓兵馬,說不定那劉慧明跟普通的兵士沒有什么區別。
而且整個兵團在劉慧明的帶動下,很多都是自力更生,包括營房建設,不想其它兵團都是軍司庫統一配發的上等帳篷,幾乎全部都是利用山上的巖石和灌木交織搭建而成。乍看上去整個營地就像是一個難民營差不多。
由于李玉的快速趕來,很快就超過了行軍北撤的紅旗軍,來到了第五軍團的營地。看上去,低低矮矮交錯曾差不一的低矮營房,全都是就地取材,用的是那玉.肌峰山上的石頭,堆砌而成。
房頂是從山腳下那低矮的灌木叢取材,全都是藤條覆頂,更個看上去仿佛是那原始人的部落一般,一半兒是借助山勢,一半兒是堆砌石料,頂棚全都是灌木藤條,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個正規軍營。
再往后看,就是陡峭筆挺的玉.肌峰山巒,整個陡峭的山峰突兀的豎立在低矮營房的背后,對比很是明顯。山峰筆挺聳入云端,肉眼根本看不到頂端,一看就是一條天塹之路,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路。
盡管如此,李玉順著那山腳下的入口看去,在整個山峰上,蜿蜿蜒蜒呈橫倒的人字形僅容兩人通過的天譴之路,直通山頂,由于人字形的路線,延緩了筆直高聳的地勢落差,就此再在山峰上,鍛造出了一條通天之路。
北撤的赤紅色軟甲兵士,在那天塹之路上飛快的穿行,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螞蟻搬家似的,在緩慢前行。一個個橫倒的人字形山路相連,得以讓紅旗軍通過絕頂山峰前行北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