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玉瘋狂的愛撫,諸紅纓最后還是繳械投降了,由開始的婉拒,到后來的哀求,再到現在的任其所為,歡樂、欣喜、激動、羞澀,沸騰的眾多情愫涵蓋其,綜合成了那種極為復雜的升騰快感,業已把諸紅纓湮沒的毫無抵抗之力。
看到了水到渠成,李玉一把將摟在懷里的諸紅纓抱了起來,幾步便穿過了一條條藍瑩瑩的帷幔,來到了一張古色古香的、滿是充斥閨房玉女處之香的木床上。
然后輕輕的把諸紅纓平放在了木床之上,床面鋪就的是光滑的絲織錦緞,非常的貼身,李玉觸及之上,都能感到錦緞的滑.嫩舒適。之后半躺在她的身邊,俯身朝下,開始親吻著已經渾身酸軟無力的諸紅纓。一只手半抱著她,另一只手開始全身上下摩挲愛撫了起來。
此時,諸紅纓微閉的眼睛已經開始無力睜開,本來沐浴而出的就是面色紅潤,在李玉的不斷親吻和愛撫之下,臉色更加的嫣紅,長時間的親密,讓諸紅纓像是忘記了時間的一切,就連呼吸都有所不繼,緋糜而又濃重的氣息漸漸開始有節奏的喘息了起來,如此刺激之下,諸紅纓的雙腿也開始緊緊的繃直著,堅挺圓潤的玉.峰開始有規則的上下起伏著,之聲不斷吁吁的響起,心里無數遍的在想著:“難道今日就要從了殿下不成?可我還是沒有準備好,這可怎么辦?要是自己斷然拒絕會不會惹的剛才這傷心之人更加的傷心?剛才看到了他淚流滿面的樣,真的是讓自己不知所措,可要是不拒絕的話,難道就這樣?我到底該怎么辦?”
正無比雜亂糾結和不知如何應對的諸紅纓,此時,已經被李玉一下撩開了她的紗裙,順著開叉的羅裙之內,直接撫摸到了白嫩的上,雖然屋內光線昏暗,但李玉卻還是看到了一雙無比完美的。柔滑、細膩、修長,胡亂一氣的上下撫摸,李玉沒有感覺到諸紅纓身上一丁一點的贅肉。尤其是伴隨著諸紅纓亢奮嬌羞的喘息,一下也是讓李玉開始有點失控了。
親吻之間,諸紅纓早就是一片,沒有任何其他的念想,隨著李玉舌頭的攻入,開始在她嘴里大肆侵犯,漸漸的在這種極度的刺激之下,諸紅纓終于徹底放開了自己,開始不顧一切的回應起了李玉。濕潤的、滑滑的、靈動的兩人舌頭開始纏綿在一起,又是過了好長的時間,諸紅纓感覺全身的所有肢體都不在受自己大腦所控制,分出一絲明念,想想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銀鐺了,要是這樣的話,李玉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羞死了,這讓我如何是好。
在這種糾結的思想狀況下,諸紅纓又一次的被李玉給徹徹底底的俘虜了,讓自己一下可以不顧什么禮義廉恥,什么恪守婦道,都被自己拋至了霄云外,瘋狂的陷入和李玉的情.欲緋糜之。
最終諸紅纓還是沒有忍受得住情.欲之火的燒灼,開始一點點的暈乎、融化。此時的她的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李玉的脖頸,不斷開始撫摸李玉的背部,隨著戰火的升級,李玉和諸紅纓兩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越來越少,本來諸紅纓就是剛剛沐浴方罷,身上很是隨意的罩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紗衣,在外開來,嚴格說她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衣服,非要解釋的話,那可能就是諸紅纓用來引誘李玉,展示自己風華絕代的一種手段而已,而現刻的她目的是達到了,但也把自己搭了進去。
對于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李玉來說,開始的時候,李玉每天早起最煩的一件事,就是穿衣服,這個時代的衣服穿起來,可是相當的繁瑣,從富貴殷實的人家,到普通的百姓之人,甚至就算是街上要飯的乞丐,服飾大都是一個類型,那就穿起來的時候不容易,脫起來更難。
雖然兩人已經到了急不可耐,而且諸紅纓穿的是極為的方便,就只罩一件紗裙,幾下撕扯,整個諸紅纓如待宰的羔羊般的光滑白嫩,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下了胸前的一個女人專用的紅肚兜,要是沒有了這個肚兜,相信諸紅纓可就算是全身一絲不掛了,相當的誘人,可在看李玉一邊,慌亂無比,已經不再親吻諸紅纓,半坐在床邊的他,可是郁悶無比。
原來當兩人漸進佳境的時刻,李玉已經感覺到了是時候該出手了,要不還要等到什么時候,難道真的要等到大婚的時候,要是一整天的忙碌,到了洞房花燭之夜,那自己累都要被累死了,那還有功夫考慮這個,于是在思想的引導之下,李玉也是開始努力的抓好這次機會,可到了關鍵的時刻,外衣很多都是小青幫忙穿起來,脫下去,如今沒有了小青的幫忙,李玉還真不知道如何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可當越是想辦好一件事的時候,就越難辦成,這不手足慌亂之下,弄了可是好半天,都沒有脫光了自己,而且衣服是不能撕扯的,要是有了什么蛛絲馬跡,自己一會兒可還要出去,沒有了衣服穿,說出去,如何讓自己面對眾人。
本來諸紅纓已經半裸的躺在一邊,忐忑的等待李玉的愛撫,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沒有動靜,睜開眼一看,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原來如此,之后諸紅纓也顧不得自己如此全身光溜溜的面對李玉,笑著說道:“你個傻兒,是不是已經好久沒有自己脫衣服了,真懷疑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這么大的一個人,連自己的衣服都打理不好,看來您太爺可是養尊處優慣了,到了這個節骨眼,你都能掉鏈,紅兒我可是佩服死你了。”
本來就是慌亂無比的李玉,再聽到了諸紅纓的奚落之言,更加的狼狽不堪,整個臉面可是一下變的通紅,現在可真是想找個地縫兒鉆了進去,再也不想出來了。
情急之下,李玉突然爆出了一句:“這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我李玉穿著衣服也照樣把你給吃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信,紅兒我如何不相信殿下之才能呢,雖然自己不會脫衣服吧,可在其他方面上,殿下還是相當的沉穩老練,絕對不像一個剛剛涉世的懵懂少年。”說完話之后,諸紅纓便俯身李玉眼前,雙手扶肩,說了聲:“殿下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還是讓奴家為殿下寬衣,你看如何?真不知道殿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說著話的,諸紅纓從木床上直了直腰,開始給李玉寬衣解帶。
整個過程可不是一般的香艷,可以說是李玉從未感受到的瘋狂。在諸紅纓的幫助下,李玉此時,總算是經過了復雜的穿戴脫衣過程,一下也和諸紅纓一樣,也是坦誠相對。
看到諸紅纓眼對自己的嘲笑,李玉為了報復于她,上前一下就把僅僅能維護諸紅纓的一定遮羞布——一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給扯了下來。忽的一下,兩只白色的玉兔突的蹦了出來,盡現在李玉的眼前。
“啊……”伴隨這諸紅纓的尖叫和李玉猥瑣的笑聲,李玉狠狠的撲到了諸紅纓的身上,兩人終于在一絲不掛的情景之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之后,就是好一陣的惹火纏綿,兩人盡情的相互摟抱著,索取著,翻滾著,霎時便沒有了任何的聲息,剩下的只是厚重的喘息和吱吱呀呀的大床晃動之聲,很有節奏的,時而如狂風暴雨,時而如和風細雨,時而迸流激蕩,時而涓涓細流,讓人產生了無數的遐想,而李玉和諸紅纓兩人,卻已經再也感受不到了其他的意味,有的只是曖昧的緋糜,抵死的纏綿,快樂的升騰。
終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兩人都被這種快樂的極致帶入到了亢奮的巔峰,隨后落潮,然后再升起,如此反反復復可是不知疲倦的重復了一回又一回。
突然李玉在一個快樂的頂點,感到體內的真氣開始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這下可是讓李玉吃驚不小。在自己努力耕耘的時刻,感到了身體上發生了偌大的變化,這到是李玉預想不到的。
體內寬闊的脈絡,沒有一點的內力跡象,終于在和諸紅纓這種生死快樂的之間,有了一點變化,興奮之余,李玉沒有任何放棄的念頭,更加快速的加快了自己的殺伐,而在李玉的連連催動之下,諸紅纓也是嬌.喘噓噓,高.潮迭起,感到了自己不是在人世間一般,仿佛升騰到了云霧之,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快樂的無以倫比。
而在李玉的努力殺伐之下,終于整個身體開始有了強烈的反應,那干枯的沒有一點內力的脈洛,有開始有了點點的涌起,漸漸的這種涌起,伴隨著如狂風駭浪般的潮涌,內力開始充斥這李玉的每一處穴道,還有脈絡的所有空間。
愛撫的殺伐在繼續,而內力也是漸漸的開始暴漲,已經沒有一絲內力的李玉,突然感覺到了在這種緋糜的殺伐之,開始有了一種重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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