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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金欲鸞最后的試探

  “樊三,說起來我們也是老熟人了,當年早就有過交集,你的本事我也是知道的,當然雖然你的老主已經死了,但你對老主的那種衷心,本主對你也是欽佩直至。”在樊三讓那金欲鸞問話的時候,這金欲鸞倒是很老到,沒有直接問話,而是直接對樊三進行了評價,說了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屬于欽佩之列。

  金欲鸞如此之做,也就不用明說,樊三知道他的意思,近前說道:“金城主過謙了,有什么事就問吧,其實小老兒也就是一奴兵,現在已經老了,不像年輕的時候,還有一把力氣,現在也只有做些飯廚之司,不登大雅之堂,何談欽佩之說,金城主享譽江湖,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小老兒能得金城主的惦記,那可是受寵若驚啊!”

  這樊三說的很是謙卑,其實在場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樊三是何等人物,為何讓那西域三魔色魔之稱金欲鸞還如此的禮讓三分。

  “樊三,你就不要客氣了,別人不知你的底細,本城主還是十分了解你的,當年,你名不見經傳,以一個無名小子,為了你的主子參加了大燊朝皇家三軍舉辦的兵王之選,以絕對的優勢一舉奪得兵王之稱號,估計要說你樊三估計是沒有人知道的,但要是說到當年三軍選出的兵王,那肯定是人人皆知。你這個當年的兵王,難道真的就如你自己說的那么不堪嗎?”。

  “噓......”

  隨著金欲鸞對樊三的介紹,立刻便引來了校場內好一陣唏噓之聲,尤其是鐵騎衛的眾人,他們也是崇尚兵王,崇尚軍隊里的戰斗之王,對于這兵王樊三其實早有耳聞,就像是在傳說中一樣,外界流傳著好多這人的傳說,不僅僅是說這跟個人的武力值是如何的厲害,關鍵是這人的資源價值是無法比擬的,已經經過了近半個世紀的戰旅生涯,不管是從戰術戰勢素養上,還是在辨道指路上,那可是無人能比的向導。

  還聽說過一個傳說,那就是樊三跟隨他的主子跟一鄰國的蠻夷部落打斗,結果遭到了對方的暗算,被逼絕境,危難時刻,那樊三硬是通過自己對地理的了解,找出了一條就連當地人都不知道的小道兒,逃了出去,不然要是沒有樊三的話,他的那主子也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一直以來,那樊三就成了軍界的一個真正的兵王,是比將更為重要的寶貴人才。

  “唉!那都是當年的往事了,現在已是黃昏日落,暮年之際,樊三也沒有什么奢求,只求在自己暮年之際,能得到一個善終,得到一個平靜的狀態,別不多求,像小老兒也是雙手沾滿了殺人的鮮血,不敢奢求死后渡入極樂世界,但也想為世人做些善事,讓人少些苦難和殺戮。”說完這話的樊三,還真是一副虔誠的樣子,看來這人還真是有點幡然悔悟的意思。

  看到這樊三是越扯越遠,李玉在一旁開始暗笑了起來,沒有想這一向耿直的樊老頭也學會自己的這一套了,滿嘴的跑火車,就是不往正題上說,弄的那金欲鸞也是干著急也沒有辦法。

  “好了,那就祝你死后升入極樂世界,言歸正傳,眼下,本城主有一事相問,望你能實言相告。”

  金欲鸞知道如果就這樣繼續糾纏下去的話,弄到了天黑也弄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還是問問這家伙知道不知道那光明舍利的下落,至少據線人說這個家伙可是跟著那塔納托羅一起出去的。后來,就是這個家伙跟他的徒弟安然回轉,而塔納托羅和他的兩個弟子,卻是不見了,唯一的路口都被人把守好了,也沒有見到這個人的蹤跡,也只有從這樊三身上找找答案了,不然這事情還真是不好處理。

  “請金城主相問,只要是小老兒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到這的時候,樊三也是暗自思量,該是如何回答那金欲鸞的回答,要知道只有想實際了,讓人感覺就是在自己眼前發生過了一樣,那還有什么問題呢?

  可這金欲鸞也不是一般的角色,想當年那可是風靡江湖的一代煞神,沒有人不知道西域三魔之名,不用細想,你就可以知道這金欲鸞是個什么樣的狠角色,無論分析、判斷,還是對事件的真實辯偽,那可是有非比尋常的能力,也就是說一切虛假的東西在這人的面前可以說是無處遁形,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而已,并不代表所有的虛假就在這里通不過。

  在樊三還在暗暗思慮的時候,那金欲鸞開始不動聲色的問道:“是你昨日晚跟隨我們西域的大宗師塔納托羅嗎?你們都干什么了,后來怎么不見了陀羅,后來你們去做了什么,你見過他懷里的那傳佛珠嗎?”。金欲鸞一連問了好多問題,由此可以看出他對這個事情的關注程度,已經超越了任何時候,要不是李玉從中間插了一杠子,估計,那金欲鸞就要立馬擒下了那樊三,然后通過嚴刑拷打來獲取自己所要知道的情報信息了。

  樊三頓了頓了,從表情上來說,好像是沒有經過如何思考,直接就是脫口而出:“的確是如此,因為那此來督軍的最高將官乃是當今大燊朝的太子殿下李玉,之后由于皇帝李贄的傳喚,說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其回轉,所以在劉慧明得到這個消息之后,不失時機的派出了塔納托羅,趕去暗殺,這雖然是一步險招,但若是成功了,那么對整個戰局還是有很大推動作用的。”

  那金欲鸞一臉的狐疑,不解的問道:“那劉慧明手下有那么多的人,不派誰去,為何偏偏要派那塔納托羅,要知道他又不是那劉慧明手下之人,況且那人向來是心高氣傲,不服管束,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遣得動的,這是何原因,樊三你是知道的吧!”

  聽到金欲鸞這件事的懷疑,樊三不置可否,笑笑道:“其實這個沒有金城主你想的那么復雜,因為聽聞那大燊朝的太子殿下,為人機警圓滑,再加上身手,也是有一定造詣,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確保嘩變成功,更為了殺死那太子李玉,增加整個戰勢的有利時機,于是商議間,就想到還是用當時境界最高的塔納托羅去搞暗殺。”

  聽起來這個原因倒是也合理,但金欲鸞又開始不明白了,轉口說道:“要是僅僅是讓那塔納托羅去暗殺李玉,一個是條件要許的好,也就是說要有讓他心動的條件,這人才會去找這打家劫舍的勾當,不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二呢就是鐵定的讓那塔納托羅去,肯定還會有另外一層意思,不然那劉慧明沒有你說的那么蠢,他肯定是另有目的。既然如此,那你樊三又跟去干嘛?難道就是為了指引一下路嗎?我想沒有那么簡單吧!”

  “哈哈,既然金城主已經說到這,看來如何也是逃不脫您的法眼,反正事情已經到最后階段,我樊三也不怕別人知道,先說那塔納托羅去的時候,肯定是許諾條件的,但具體是什么,就不是我等所能知道的了。另一個讓他去的原因也很簡單,還有我當時跟隨去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殺那塔納托羅......”

  “塔納托羅是被你殺死的?”當樊三說到塔納托羅消息的時候,全場還不怎么,可當聽到他跟隨而去,就是為了殺死那塔納托羅,一下讓很多人都震驚了,沒有想到的是,一個簡單的事,會經過幾個人來分析,一下就變的撲朔迷離了起來。

  “我哪有本事呢,大家應該知道,那塔納托羅是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屆時就算是小老兒全力以赴,暗殺偷襲,各種手法并用,估計怎么都對那塔納托羅都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何來人是我殺的,我只不過是迫不得已,對于此次行動也是無奈之舉。”樊三露出一副可憐之相慘兮兮的說道。

  金欲鸞身邊的梵兒卻是很奇怪的看著那樊三,沒有過多的人注意,那梵兒心神領會,細微觀察之下,了解到的是那樊三對那諸紅纓極為的庇護,一看就知道不只是是守衛之責,那是從內心發出的,就是為了保護好諸紅纓,如此看來可不是沒有一點做作之色,要是按這個意思來推理的話,那樊三應該和那劉慧明是敵對的關系,沒有可能幫那劉慧明做事啊?

  想到這的時候,那梵兒進前與那金欲鸞耳語一番,而后,金欲鸞還特意的看了一下在樊三護衛之下的諸紅纓等人,這下看來還真是如梵兒所說,這樊三可不僅僅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你帶著那塔納托羅師徒三人,你的任務不只是帶路,還有就是劉慧明安排你適時找機會下手,殺掉那塔納托羅,對不對?”

  當那金欲鸞如此問道的時候,樊三知道眼前的情景是如論如何也瞞不過對面的金欲鸞的眾人,當下也是痛快應答:

  “確實如此,那是因為是我的徒弟就在劉慧明的軍團,這個任務本來就是因為我徒弟王勇,然后就牽扯到了我,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我不會袖手旁觀,于是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們勇兒來完成,于是我們師徒二人就首當其沖,第一任務不僅僅是帶路,還有一個就殺掉那塔納托羅,交換條件除了能得到一批以后生活無憂的銀錢,還有就是會幫徒弟洗白了的奴仆身份,這樣即便是回家了,也就是自由之身,可以安享一下平靜的日子,不過記得當初說了一定要取得他身上的寶物,雖然當時沒有如何的明說,不過還是提醒了一下,要帶回去在塔納托羅身上的那串佛珠。”

  “那后來呢......”梵兒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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