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吧臺側面的一道門,進去里面后,在后面的保安打手當即把門關上了,再反鎖了起來。
前面的打手又打開了電源開關,亮堂堂的燈光下,張燦看到這兒就是一個很大的倉庫,堆得如山一般的紙箱子中,絕大部份是酒水,還有一些別的,都是酒吧里需要的貨物。
張燦心里一喜,有這么多酒水那是好事,在眾人不經意間他就退到了酒水紙箱子處,背靠在上面,避水珠的能量能明顯感覺到這一堆如山一般的酒水,當下也不客氣,立即運起避水珠的能量,把這些酒水中的酒精盡全力分離再吸收出來,然后凝聚成精華存放到了右手之中。
這時候,幾個打手上前來就逮著了張燦,不過在身體一接觸的時候,張燦就把酒精逼到他們的血液之中,每個人都逼入了兩三斤酒酒精的含量。
也幾乎是在一瞬間,挨著張燦的那三個打手腦子一暈,立時醉醺醺的軟了下來,張燦毫不客氣的就順熱踹了幾腳,不過這三個打手被酒精麻醉了,張燦的踢打對他們也沒有什么感覺,倒在地上便如三具死尸,一動不動了。
而另一邊,朝蘇旬圍過去的同樣也是三個人,蘇旬幾乎也是輕松之極的伸手就解決了,三個人被蘇旬一手極其厲害的分筋錯骨手各自弄斷了一手一腿,三個人被扔在了幾米遠倒在地上幾秒鐘之后,才發出哀嚎之聲,痛苦到了極點。
這其實是蘇旬的手法厲害,跟普通的扭斷手腿骨的痛要更痛上十倍,這是因為蘇旬是經過嚴格又專業的訓練,他所學的是無數大師多年的心血積攢而成,別看同樣只是扭斷了筋骨,但他的手法之中包含了許多附帶的作用,而這些作用又是極其的牽動人身的痛楚神經,所以由不得那三個人痛苦哀嚎。
隨同漂亮女經理一起進來的一共有十四個打手,給張燦和蘇旬各自解決了三個,剩下還有八個打手,對這一個變故,八個人都不禁吃了一驚!
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六個人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已經喪失了搏斗的能力,這也太令他們吃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預兆,甚至他們這六個同伴是怎么被打倒的,他們都沒能看出來半點。
其實最吃驚的是蘇旬,剛才他和張燦各自解決了三個對手,對手雖然沒有看清楚動作,但蘇旬卻是一直在注意著張燦,一方面他要保證張燦不受傷,因為他要防備張燦是真的不會功夫,但張燦解決三個對手時,他都沒看出來張燦是用的什么手法,那三個對手只跟張燦一接觸,而且一左一右只有兩個人接觸到他的身體,第三個人是在張燦左邊那個人的背后,但這三個人卻是在同一時間倒了下去。
蘇旬幾乎可以肯定,這三個人是在同一時間中被張燦用深厚的內功震倒的,這類似于傳說中的那種沾衣十八跌的功夫,但這要基于在本身修練的內家功夫達到極高深的地步才可以辦到,換了他,就肯定辦不到,所以才無比的吃驚,看來他是真的看錯了,看走眼了,張燦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不過蘇旬還是奇怪,內家功夫與外門功夫不一樣,內家功夫練到高深處,那是需要時間的,能達到現在這個地步,蘇旬估計至少需要四十年以上的時間,而且還要練習者有超強的天份,其實無論哪一行,都是需要天份才能達到極致的,讀書人有天份的才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而其他任一行業都是相同的道理,當然,每一行,每一個人,或者每一個天才,那都不是一樣的,好像現在的家長都是盼望子女能夠念好書,但不管怎么樣,能念好書的也只有那一部份,這個世界中,并不是一定只有念書才有出路。
張燦吧,在蘇旬看來,他就是一個武學天才,要不是天才,又哪有可能在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中把內家功夫練到這個驚人的層度?
蘇旬的動作已經快如閃電了,別人雖然分辨不出來,但他自己卻是很清楚,他打倒對手的時間慢過了張燦,在這一環中,他已經輸給了張燦!
那剩下的八個打手和女經理都呆怔當場,不過那些打手都是狠角色,平時做慣了欺負人的事,現在八個人對付兩個人,也沒有退縮的余地,更何況帶頭的阿龍并沒有倒下,呆怔了片刻,隨即又發一聲喊,八個人各自拿了鋼棍鐵條,然后再分成了兩批向張燦和蘇旬沖了過去。
張燦沉住了氣,右手中積攢有足夠的酒精分子,又有剛才的成功實驗,所以他并不害怕,對手拿的武器并不是槍,也不是刀,拼著挨一下,最多是疼一下,但自己也能在那接觸的剎那間將對方醉倒。
看著沖過來的對手,張燦瞄準了最前面的一個人,一閃身,閃過了他狠狠的一棍,彎腰就用頭頂在了他的腰間,在這一瞬間,張燦已經運起能力將這個人醉倒,然后在同一時間又頂著他沖向了另外的對手,這一個撞一個,只要挨到的立馬就被張燦的酒精分子醉倒而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張燦這一下的胡亂行動,卻沒想到給他一個接一個的撞倒了五個,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時間中,竟然就給他碰巧就干倒了六個,而蘇旬鼓足了勁兒準備再跟張燦比較一下看誰能在更短的時間中干倒更多的對手時,卻很意外的被這個結果驚到了!
前面各自對付三個對手時,蘇旬只覺得張燦比他快,但自己也慢不了太多,所以這一把還是有一拼的信心,但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反而是把他的信心打擊得更厲害,他才打倒兩個人時,剩下的六個人就給張燦打倒了,而且打倒的情形更是匪夷所思,這讓蘇旬又想到了另一種功夫:“隔山打牛!”
因為張燦一開始只對付了一個人,而后面張燦頂著那個人去撞到了其他人,被撞到的那些人其實受到的撞擊并不重,誰都看得出來,無論是什么人在被這樣撞到,這個力度,應該是不會有任何的傷害,但奇怪的是,那些被撞到的人,無論輕重,但凡被張燦頂著的那個人一接觸到,又或者被撞到的人再接觸到,一律在一瞬間消失了行動和反抗的能力!
蘇旬就吃驚在這里,這只能說明張燦是真有深厚的內家功夫,不然沒有別的可以解釋到,看來張燦就是在扮豬吃虎,不過蘇旬覺得張燦厲害的地方就在于,直到現在,張燦所表露出來的身手,依然跟個普通人一樣,絲毫沒有高手的痕跡,但他卻就是能以普通人的動作來做到高手才能做到的結果,這就很難了,至少他就萬萬做不到的!
女經理在這一瞬間幾乎呆若木雞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十四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在她都還沒有什么反應的情況下,就全部橫倒在倉庫里痛呼哀嚎了。
驚呆之下,又忽然害怕起來,盯著張燦和蘇旬,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了,顫抖著轉身就跑到了倉庫門邊,不過門已經被阿龍反鎖了,慌天忙地的怎么也打不開。
蘇旬冷冷道:“別費力了,趕緊張老朱打電話,讓他過來收拾殘局,在沒有鬧出更大的事情來,對你們會好一點,要是再鬧下去,我可就沒有任何的保證了!”
那女經理這才想起可以打電話,趕緊摸出手機來給老板撥電話,不過在撥電話的時候,還是想到,這是蘇旬讓她打的,要是對方真要滅她,又怎么會容得她打電話出去求救?
十四個打手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全橫躺在了這里無法行動了,更何況她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蘇旬這才又轉過頭來,瞧著張燦,好一陣子才搖了搖頭,苦笑道:“張燦,我倒是真的走眼了,妹夫,原只想著我看走眼,你是有功夫在身的,但怎么也不愿意想到你比我還要強的份上,但現在我卻是不得不承認,你比我要強得多,你練的是內家功夫吧?”
“這個……”
張燦沉吟著,又支吾起來,什么內家功夫,他屁都不懂,但蘇旬自己想到那方面去了,這比他再找詞兒來解釋或許更好,要不然,蘇旬問他的話,他又不好撒謊,要解釋,還真是難找到什么借口,蘇旬想到內家功夫上去,那比說什么特異功能,肯定是要好得多。
“我也不算特別懂,就小的時候跟一個游方道士學過吐納的功夫,一直練到現在,也沒想過是不是什么內家功夫……”
支吾了幾下,張燦又找了些話來解釋,對蘇旬的話,張燦是既不否認,也沒有承認,要是承認了的話,蘇旬再跟他探討這個問題,那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不是不愿意,是真的不懂,不過現在推到吐納功夫上面去,要是把避水珠能量運行時,以及透視能力靈氣運行時的情形稍稍改動一下,再把當時的呼吸情形說出來,跟吐納功夫還是有些相似度,應該是能蒙得過去。
蘇旬和張燦兩個人任由那女經理打電話,一邊旁若無人的交談著,蘇旬對張燦越發的感到神秘莫測,不過也越發的喜歡起來,跟張燦接觸得越久,他反而是越覺得張燦真的配得上妹妹蘇雪。
張燦自己也有些慶幸,說實話,凝聚酒精分子再對付對手,這也是臨時想到的辦法,再說也碰巧,來的地方又有足夠的酒水,若是沒有這么多的酒水,他也吸收不到這么強這么多的酒精分子,那也對付不了這些打手的。
蘇旬看也不看他對付的那五個受傷的打手,而是去檢查張燦震倒的那九個人,一開始,張燦打倒的那些人還呼痛,不過沒幾下,就躺在那兒直哼哼,到后來連哼的聲音都沒了,呼痛哀嚎的就只有他打倒的那五個人,而張燦打倒的人,蘇旬低下頭檢查的時候,發現他們口鼻中有一股強烈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