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畫談 黃玉和琳娜還有老黃,雖沒見張燦是如何動的手,但見那絡腮胡子轟然倒在地上,還一動不動,不禁有些擔心,只怕張燦是下了重手,將絡腮胡子打成了重傷,或是真的失手將他打死了,畢竟張燦說過,他會點穴,只怕是張燦在慌亂之中,錯手點到人家的死穴,那也說不一定。(wwW.cAihOngWENxUe.cO_彩&虹&文&學)《沸騰文學網》.
黃玉走到張燦身邊,有些責怪的說道:“張燦,你究竟還是下了重手,將人打成那樣,還不快去把人給治好,”
黃玉說罷,見張燦呆呆的不動,似乎對黃玉所說的話充耳不聞,黃玉大是嗔怒,說道:“張燦,你倒底是聽,還是不聽啊,……”說著,忍不住伸手輕輕推了張燦一把。
哪知道,張燦也是應手而倒,這一下,黃玉嚇得大叫起來,她真沒想到,連兩個人是如何交手都沒看清楚,兩個人就都受了傷,看樣子還受傷不淺,這可如何是好?
老黃和琳娜見黃玉抱著張燦不停的呼喊,也不由慌了手腳,老黃一疊聲的叫道:“快,掐人中,”說著,就動開了手,使勁的向張燦的人中穴掐去。
琳娜卻是騎到張燦身上,將張燦的雙手互疊,放到張燦的胸口,大叫道:“一,二,三,張燦,起來,……”喊著,使勁的一壓,用的卻是心臟復蘇的手法。
老黃見掐張燦的人中沒反應,又想到要去給張燦拿水來灌,黃玉顧不得避嫌,伏下頭去,就給張燦做起人工呼吸來。
如此折騰許久,張燦才好似在閻王殿里逛了一圈,剛剛回過魂來似的,“呃”了一聲,開口說道:“琳娜小姐,你壓得我好痛,我腳都發麻了。……”
正要再次去給張燦做人工呼吸的黃玉,見張燦開口說話,臉上立時飛滿桃花,忍不住一巴掌柔柔的拍在張燦的臉上,說道:“你,你,你嚇死我們了,害得我、我、我,不跟你說了。”
琳娜見張燦醒過來,便不再在做那心臟復蘇的急救,只是有些詫異的看這張燦,問道:“你怎么會?會這樣,你感覺怎么樣?”
張燦苦著臉說道:“沒事,除了腿有點麻,臉有點痛,其他的地方都還好”。說罷,便撐起身子,去看那絡腮胡子。
剛才,絡腮胡子那一拳頭,雖是沒擊打在自己的身上,但那股強勁無匹的勁力,居然比傳說中的“隔空打牛”的內家真力還厲害,拳頭沒接觸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五臟六腑,就是一陣翻騰,好在自己的異能,在絡腮胡子的拳頭,挨到自己的衣衫那一剎那,突然不由張燦所控制,徑直破體而出,直接將那絡腮胡子制住。
只是這一剎那之間,張燦自己也受到一股異能的反擊,這異能反擊的可怕,竟讓張燦一時之間感到好似被巨雷轟中一般,這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經歷,張燦在那一瞬間,失去了呼吸,失去了心跳,以致失去所有的意識。
張燦醒來,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也受到了內傷,他只是感到,那個絡腮胡子,能動不動的就和人拼命,果然有些邪門,難不成他也是一個擁有異能的人。
不過后來張燦才知道,這個絡腮胡子異能是沒有的,只是土生土長在這里,因為機緣巧合吃過不少強身健體的靈藥,加上又得高師教導過,所以,確有些內家真力之類的武功而已,和張燦身上的異能,完全是兩碼子事,但由絡腮胡子的內家真力,引起張燦的異能反擊的這件事,卻是直到很久以后,張燦才解開這個可怕的秘密。
張燦清醒過來,走到那還保持著怪異姿勢的絡腮胡子身旁,解除異能對他的禁制,又在那年紀大的人面前,將絡腮胡子扶了起來。
那絡腮胡子,見張燦親手來扶他,不由不能置信的望著張燦,突然間,嘴里又是一陣嘰哩哇啦的一陣大叫,接著,單腿跪地,將雙手高舉過頭,再將雙手疊到胸前,并彎腰將身子伏在屈起的腿上,狀似對張燦極其恭敬,那個年紀老的人,見這個絡腮胡子,這時對張燦恭順至極,不由也和絡腮胡子一樣,表現出極其恭敬的態度。
雖然老黃等人不明白這兩個從原始部落出來一般的家伙,這個時候把張燦看著是什么樣的人,但想來,自古以來都是弱肉強食,勝者為王,強者,不管在哪里,都會得到人的尊敬,這是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既是張燦將那絡腮胡子打敗,受到他們兩人的崇敬,這也只是理所當然的事。
張燦倒是心里暗笑,自己畢恭畢敬得要謝謝人家的救命之恩,人家不領情,一場架打下來,救命恩人反倒向自己卑躬屈膝,看來這些人崇尚的還真就是一個“武”字。
當下,張燦也不客氣,只是叫過老黃、黃玉和琳娜三人,商量著,想要問出楊浩他們的一些線索,但言語不通,那兩個人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張燦等人卻始終不得要領。
黃玉想了許久,突然折了一根樹枝,拿在手里,又將絡腮胡子面前的地上,清理出一塊空地,隨后,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上開始作起畫來,張燦不由一聲驚嘆,這語言雖是不通,但從古至今,這畫卻是不分民族、語言的界限,只要畫的意境不是怎么高深難測,這倒是一個好的交流方法。
只見黃玉在數筆之間,就在地上勾勒出一幅人物畫來,張燦只一眼就看明白,這幅畫,是根據林韻所說,她們一行六個人,在向一座大山走去。
雖說這地上的畫,有些抽象失真,但那絡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不要說他們沒見過如此精美的畫面,更是對這畫面里所描述的事莫名其妙,那絡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人看得自是面面相覷。
黃玉見兩人不明所以,也不心急,對兩人指了指地上的畫,示意兩人繼續看下去,等那兩人明白過來,黃玉又把地上的畫抹去。
那年老的人見黃玉轉眼之間,就將一幅“精美絕倫”的地畫毀去,忍不住心痛不已,滿面全是祈盼之色,但見張燦等人毫不在意,倒也不敢出聲阻止。
黃玉自是管不了這些,將地上的畫抹去之后,重又揮起筆來,開始換上第二幅畫,由于黃玉畫得順手了,這一幅畫更是畫得精美不少,那畫上依然是六個人,背景卻是先前在宿營的高地上看到的,那兩座旗桿一樣的雪峰,和現在身處的幾個小盆地。
這個時候,那個年老的人似乎明白了一點,指了指他自己,又指指那個絡腮胡子,再指指張燦他們四個人,然后掰著指頭,一個指頭指向一個人,一共伸出六個指頭,朝這個時候看不見的那兩座雪峰指了指,最后呵呵一笑,做了一個在張燦他們看來是“請”的姿勢。
張燦卻是明白,這兩個人想來是搞岔了,自己一行四個人,加上這兩個原始人,一共剛好是六個人,這兩個人以為是自己想要到他們那里去做客,所以表示歡迎,去自是要去的,只是這和自己是去找人的目的,相去甚遠。
想來黃玉也是明白了這個道理,再一次比劃著手勢,讓這兩個人看好了,再在這幅畫的后面,加上代表自己一行的四個人,順著代表楊浩他們走過的路,緊緊的跟在楊浩他們后面。
想不到黃玉把這四個人物加上去之后,那兩個人卻被搞糊涂了。
那絡腮胡子左看右看,哇哇大叫,又比又劃,就是搞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那個年老的人,思索許久,突然在黃玉的畫上,將代表楊浩他們的六個人抹去,又在拿過黃玉手里的樹枝,在畫上添上兩個人,雖說他畫的那兩個人,筆法絀劣,幾乎看不出來是人,但他一只手指.xzsj8.著畫上的人,一手指.xzsj8.著自己,讓張燦他們幾個明白,他畫的這兩個人就是他們自己。
張燦等人不由一陣歡呼,這么久了,總算是有了共同的言語,但接下來,那個年老的人所繪的畫,又叫四個人一片迷茫。
那年老的人,又畫了六個“人”出來,張燦等人自是明白,那六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楊浩他們,那年老的人想想畫畫,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大體的畫出一個讓人吃驚的場景。
那老年人畫的,居然是有六個人,來到兩座雪峰之間,那六個“人”,腳下是又像波浪,又像是船一樣花紋,跟著一頭頭上長角的“大蛇”,或者是“龍”一樣的動物,但沒有腳爪之類的東西,把代表張燦他們四個,或者是這兩個人的“人”,遠遠地拋在下面。
那個年老的人唧唧咕咕的,指著那六個人,和那不知道是蛇還是龍的東西說了一陣,這才伸出手一點一點的,將代表楊浩他們的那六個人抹去,好像是在說,那六個人和那蛇還是龍的動物在一起,在其他的人眼前,漸漸地消失,做這些動作時,那年老的人和絡腮胡子,無一不表現出極度的興奮和崇拜。
這個時候,四個人都有了一些懷疑,那似蛇似龍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怪物,為什么楊浩他們會跟著它一點點的消失呢?
要說那頭上長“角”的東西是怪物,這倒有極大的可能,畢竟自己四個人,剛剛才遇到過,兩種怪物一般的動物攻擊過,尤其是那令人惡心的蚯蚓,現在想起來,張燦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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