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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不小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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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燦繼續說道:“頭天盛的剩飯,放到那里,第二天也不會變冷變餿,要是時間長了,剩飯反而更鮮、更香,這事不知道怎么被財主發現了,財主當然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結局嘛,當然是無產階級和資本家的一場斗智斗力了。”

  紹平默默地體味張燦說的這個故事,王前卻忍不住問道:“這和這只碗有什么關系嗎?難不成這只碗,就是那只可以讓剩飯變得更鮮更香的那只碗?”

  張燦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做個小小的實驗。”

  紹平和周楠幾乎是齊聲問道:“什么實驗?怎么試驗?”

  張燦說道:“其實很簡單,我們先倒些茶水在里面,再嘗嘗味道,不就可以知道了。”其實這個故事是張燦隨口編造的,因為他確實沒有把握確認這個碗是不是能保鮮,不過,這碗的質地,他倒是可以肯定地說,和自己在瓷冢里帶出來的那套酒具的質地是一樣的,自己的那套酒具有變味變酒的功能,這個是自己親口嘗過的,但這只碗的功能,自己也只能一點點的去摸索了。

  王前、紹平、周楠三個人,都驚奇異常,要真是這樣,這個碗豈不是無價之寶了,不過是不是無價之寶,也得等試驗過后才知道,所以周楠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杯有些變涼的茶水,倒在那個碗里,稍稍涮了涮,當著是清潔一下也好,消消毒也好,反正意思意思得了。

  周楠看看碗里的茶水不多,索性又連張燦面前,和王前面前喝剩的茶水,一股腦的倒進碗里,只是紹平狠狠地看過她一眼,碗里的茶水又差不多了,周楠就不再去動紹平的那杯茶,倒完茶水,周楠索性伏到桌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碗里的茶水的變化。

  王前和紹平也緊緊的盯著那只碗,一個個好像是生怕那只碗突然生出幾只腳,或是長出一對翅膀,突然飛走一般。

  說也奇怪,原本有些冰冷的茶水,那茶香味早就聞不到了,只是在倒進碗里之后,那股茶香,又漸漸地飄了出來,而且,原本清冽的茶水變得更加碧綠,猶如碗里裝了一塊碧綠的翡翠,那種綠意,幾乎讓人感覺面對的不是一碗茶水,而是一捧要綠出水來的嫩樹芽兒。

  周楠忍不住了,不管是張燦喝過的也好,還是王前喝剩的也好,端起碗,“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然后把一腔茶香緊緊的留在嘴里,許久,才慢慢的吐了出來。

  王前忍不住笑,這個周楠在這些事上,居然這么不拘小節,不過,他自己也忍不住端起碗,輕輕地抿了一小口,只覺得這茶比新的茶水,甘潤多了,香氣也濃烈了不少,王前微閉雙眼,他品過的茶水,何止千千萬萬,但在他的印象之中,卻絕沒有一次的茶水,有這次喝得茶有韻味。

  紹平有些急不可耐,口里叫著:“給我留一口,給我留一口……”深怕張燦端過碗去,將里面的茶水喝盡,一雙手早早的從往前的手里接過碗,然后長鯨吸水一般,將碗里的茶水喝個干干凈凈,喝罷,他顧不得回味嘴里的余香,滿臉驚異的把這個碗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卻依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來,這時想起張燦胡編的那個“傳說”,倒覺得那是真的了,只是隋唐時代的人,如何可以做出這么神奇的瓷器來,這卻是一個解不開的謎了。

  王前閉目回味了許久,這才對紹平說道:“值嗎?”也就短短的兩個字,一切的意思都不用多說了。

  紹平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值!”不過,他又看了一陣這個碗,這才說道:“王老兄,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你先拿去把玩幾天,玩夠了,叫我過來拿就是,怎么樣?”

  王前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還有事,記住,別過多的去找那個李嫂的麻煩,行了,我不送你了。(!)”

  紹平巴不得早點把這么一個寶貝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哪里還愿跟王前多說一句話,把那只碗收拾好,逃跑一般地飛走了,只是在這以后,博物館里展出那個黑乎乎,毫不起眼的碗的時候,下面捐贈者一欄里,卻沒有往前和張燦的名字,但王前和張燦自是沒有去計較這事,而且那只碗的神奇之處,根本就沒有寫上去,或許,是為了安全著想!

  張燦苦笑了一下,這個紹平只是見到這個碗就這么興奮,要是見到自己的那套“四季花香酒杯”,“萬花朝陽酒壺”,不知道他又會怎么樣,要是見到楊浩手里的那套真正的酒具,只怕他會發瘋。

  張燦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便對王前說道:“小舅,要是有空的話,不如到我家里去吃頓飯,我們也有好就不在一塊兒了,我想好好的跟小舅聊聊天,不知道小舅有時間沒有?”

  王前略一沉吟,當即答道:“好,我原本也有些事,想找你談談,既然你有空,也好,就到你家里去,只是叨擾了。”

  在張燦的記憶里,王前幾時這般跟自己客氣過,他這么說,倒好像有些把自己見外了,想來,王前是遇到什么事了!

  周楠毫不客氣地站起來,對張燦說道:“我今天白白的花了幾千塊錢,請你坐著車四處亂逛,好歹你也請我吃頓飯好不好?”

  張燦抓了抓腦袋,這事他還真不好說,如果周楠只是讓張燦在外面請她吃上一頓,或者吃上三頓五頓,他倒不在乎,但自己剛剛說明了,是要往前到自己的家里去,這恐怕不太好,再說自己請王前去,當然也還有別的事,說要到家里,也只是不好直接讓周楠走路而已。

  王前臉上一冷,但隨即又恢復平靜,淡淡的說道:“張燦,既然周小姐肯賞光,大家一塊兒過去,倒也鬧熱。”

  張燦王前和周楠,三個人一起上了小金開過來的車,沒用多久便到了張燦的家門口,蘇雪見小舅來了,自然是高興不已,雖說周楠是自己的情敵,但也是和小舅一塊兒來的,再說,蘇雪和周楠之間,相互都有了一種默契,在這樣的場合下,都表現的比較親熱,一絲兒也看不出異樣來。

  家里來了客人,又是蘇雪的小舅,劉春菊自然是忙里忙外,忙個不停,好在嫂子朱紅玉,也在一旁搭手,周楠是女孩子家,自然就陪著劉春菊到廚房里忙活,她以前也來過幾次,和劉春菊、朱紅玉婆媳倆,也比較熟悉,只是朱紅玉和蘇雪兩人在劉春菊面前,從沒提起個張燦和周楠的事,所以劉春菊倒也只把周楠看著是蘇雪一般的朋友,當然也不見外,還夸周楠勤快、心細,誰要是去了周楠做媳婦,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朱紅玉雖是明白張燦和周楠是怎么回事,但人家蘇雪都沒說什么,她自然只能真只眼閉只眼了,反正要說出來,也未必是件很光彩的事。

  見廚房里人多了,反而擠得慌,蘇雪也就干脆跟張燦一塊兒陪著王前聊天。

  張燦把王前讓到房里,蘇雪好茶,這才坐到張燦身旁,依著張燦,向王前問道:“我記得小舅不是說去了香港一趟嗎,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又和張燦碰到一塊的?”

  王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這一趟香港之行,凈虧了八十多個億……”

  張燦一驚,連忙問道:“小舅,這是怎么回事?”以張燦對王前的了解,一下子虧了這么多錢,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以王前的經濟能力,八十多個億,也是一個不小的窟窿,不知道王前是怎么一下子就虧進去這么多的。

  王前苦笑道:“那八十多個億,還只是表面上的賬目,實際上到底還要填進去多少,我自己也不知道,唉,都怪我,沒看清楚形勢,遭了別人的伏擊。”

  張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小舅目前的情況是十分緊急了,怪不得自己一見到小舅,就覺得他沒了往日的神采。

  “聽說過經濟狙擊嗎?”王前說道:“簡單地說,經濟上的狙擊,與股市中的黑馬股的詞用意是一樣的,都是表達一個脫出正常行列形容手法,此刻的”狙擊“表達的意思,就是立刻通過某種手段來制止某種趨勢的延續……”

  以張燦的學歷,完全不懂得什么經濟狙擊什么的,股票什么的,雖是有所耳聞,但自己卻從沒去沾過邊,在他的直觀印象里,那就肯定是王前做生意,肯定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敵手,只是不知道對方用什么手段,讓王前都吃了一個啞巴虧。

  王前見張燦聽得兩眼翻白,馬上也意識到,自己講的,似乎有些高深了點,要讓張燦完全弄懂,必須得換一種說法,王前想了片刻,又說道:“索羅斯,你們知道?在九十年代的時候,曾經狙擊過英鎊,他大獲全勝,使得他的基金會名聲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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