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從宮中回來正在同老夫人和寧曄說師茉……
“她是回京途中遇到的,當時我在一農家歇腳,那家婦人正好發作且生的很不順,眼看命都保不住,師神醫正巧從哪里經過聽到了動靜就過來了,也多虧師神醫醫術高超。不然,那婦人還真是生死難料。”
“見師神醫醫術確實好,我又想到蘇言也懷著身子,日子也不遠了。所以,就請她隨我來了京城。”長公主說著,想到回來時蘇言那兇險的情況,還有些后怕,“幸虧回來的及時。”
老夫人點頭,“確實如此,這一次真是托了公主的福。”
“老夫人你見外了,言言她不止是你的孫媳婦兒,也是我的女兒,我也盼著她好。”
長公主同老夫人說著話,寧曄在一旁聽著,卻是若有所思。
碰巧遇到的人,剛好是接生的圣手,且回來的還正是時候。這連番的剛好,讓寧曄不由的多想。
另一邊……
聽蘇言說要見寧侯,師茉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拒絕,“不可能。”
聞言,蘇言眼眸微縮,“不可能?這也就是說,他確實還活著。”
師茉聽了,嘴巴微抿。
面對蘇言,她有種防不勝防之感。
“若夫人無事,我就先告退了。”師茉起身,抬腳往外走去。
一步邁出,聽蘇言說道,“師茉,你喜歡寧脩!”
這話入耳,師茉臉色瞬變。
因為師茉是背對著蘇言,蘇言未看到她臉上表情,但看到她頓時僵直的背影,了然。
“你果然喜歡他。”
聽著蘇言那涼淡,未見起伏的聲音,師茉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看向蘇言,“夫人你想太多了,我與寧侯并未見過,又談何喜歡?”說著冷笑一聲,“再說,寧侯他是司空家的仇人,司空家的人恨不得殺了他尤覺不痛快,又如何會喜歡。”
蘇言淡淡道,“若不是喜歡他,你怕是也不會跟我說那些話吧!你讓我知道他是為我而‘死’。其目的,不就是想看我悲傷歉疚,最好是傷心的隨他而去嗎?你救了我,但我自己不爭氣沒能活下來。如此,司空家也不算是違背和寧脩的協定,這樣一來,寧脩留下的那些監控司空家的暗衛,也不能對司空家動手,對嗎?”
師茉呵呵一笑,“夫人你想太多了。”
聽師茉否認,蘇言看看她,卻是不再說話,緩緩閉上眼睛。很累,但也突然很踏實!就像一直飄飛在半空中的風箏,終于降落到了安穩的地方,很安心。
這一刻,蘇言再清楚不過的認識到,寧脩于她來說是什么?他是家!
看蘇言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師茉靜站一會兒,繃著臉,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屋子,眉頭緊緊皺起,原來寧侯中意的是這種奸詐的女子。
看來,她以后面對蘇言得加倍小心才是。
從這之后,師茉對蘇言滿是提防,除非必要,基本不說一句多余的話。
而蘇言,也未再提及寧脩,也沒再說過要見他的話。好像那一天的對話從不曾有過一樣。
可這樣,反而讓師茉越發的多想,總感覺蘇言憋著勁兒在想什么陰招。
蘇言不管師茉怎么想的,她每天都安安靜靜的養身體,等到恢復些力氣了,就抱抱娃子。
因為她出血太多,調養的時間長,等有力氣了奶都回了,娃子連母乳都沒吃上。
看著躺在她懷里安靜弱小的娃子,蘇言眉眼柔和,“祖母,她看著真丑。”
“寧脩剛生下來的時候比她還丑呢!”老夫人滿是慈愛的望著倆娃子,“小孩子這么大點丑不算丑,以后會越長越好看的,像他們的爹一樣。”
老夫人說著,看著蘇言道,“給娃子取什么名字想好了嗎?”
“還沒,再等等吧!”
等著讓寧脩給他們取名字。
老夫人聽了,以為蘇言是想等身體好了再取,并未多想太多。
關于寧脩的事,蘇言并未告訴老夫人。事態萬變,她不愿老夫人跟著提心吊膽的,她想等找到寧脩一切等塵埃落定了再告訴老夫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從初春到盛夏,經過幾個月的調養,蘇言身體差不多已完全恢復。
轉眼兩個娃子也百天了。
“母親,言言,兩個孩子再有兩日就百天了,我想著給兩個孩子好好操辦操辦。”宗氏看著老夫人和蘇言說道。
“你有心了!不過,還是罷了。寧脩才走不足一年,所以還是等他們過周歲的時候再辦吧。”老夫人說著,看向蘇言,“言言,你說呢?”
“祖母說的是。”
宗氏聽了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聽母親的。”
宗氏說著,不由的又瞅了瞅蘇言。
寧脩離世,她生孩子差點喪命,經歷這傷心又傷身的事,本以為她會跟那花一樣會枯萎許多。結果Z
看蘇言那略見圓潤的面容,愈顯嬌憨的模樣,還有那依舊玲瓏有致的體態,誰能想到她越發嬌美了。
在宗氏的打量中,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小公子,老夫人,夫人,小公子回來了,小公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