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西方了老式柜式擺鐘滴答滴答的響著,家養小精靈托里還有格瑞悄無聲息的使用魔法,將桌上的餐具收起來。
在艾德不解的眼神之下,勒梅老爹毫不猶豫的拒絕鄧布利多的請求。
艾德和佩雷內爾奶奶的想法中,幫助哈利波特這個可憐的孩子是他們應該做的。畢竟,“大難不死”男孩的稱呼,在整個魔法界都是響亮的稱號。
縱然現在哈利波特他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其他人知道啊,打敗黑魔王,成為唯一一個在不可饒恕咒活下來的人。
有著這樣的故事,只要鄧布利多說哈利波特需要幫助,想必很多人都愿意伸出援手。
可為什么勒梅要拒絕呢?
“鄧布利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想法,我是不會讓艾德去冒險的。”
為了滿足艾德的興趣,勒梅陪著艾德遠遠的見過哈利波特。看起來和其他巫師男孩沒什么不同,但是作為能夠和死神博弈的人,勒梅可以看到普通人和巫師看不到的東西:
哈利波特的靈魂并不純潔,是還有一股微弱的靈魂附著在哈利波特的靈魂上。
作為一個活了數百年的人,尼可勒梅知道很多古老的魔咒,自然可以看出這是什么情況。在世界樹沒有被燒毀之前,有一些追求長生的巫師,將自己的靈魂分裂,寄托在命匣中。只要命匣不被破壞,他們就死不了。
大部分人活的時間長了,說話怪里怪氣,如同妖精一般,于是人們就稱呼那樣的巫師為巫妖。而在巫妖中的最強者,則被成為巫妖王。意為:巫妖中的王者。
跑題了……
因為世界樹的消失,世界變的逐漸低魔,空氣中游離的魔力已經無法維持命匣的存在。巫妖們,大概,也許,應該都被恁死了。嗯,缺魔而死,和窒息道理差不多。
但是有人不干啊,我還是覺得一條命不夠,還是多幾條比較好。于是,拼命的研究加上參考命匣的制作方法,最后讓他們研究出魂器這種邪惡魔法。
畢竟是低魔世界,靈魂本來就越來越難以離開肉體而存在,你還想附著在其他物體上。所以,毫不意外,大部分想要使用魂器來延長自己壽命的家伙,在分裂靈魂的時候就掛掉了。
而其他的人,則是因為靈魂分裂造成自己瘋瘋癲癲,在作死的途中把自己給玩兒死了。
“伏地魔已經制作了不少魂器,他歸來是遲早的事情。”鄧布利多提醒勒梅,希望他注意到事情的重要性。
但是勒梅老爹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蛋糕的味道,隨后說:“那就再把他干掉。”
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將震動歐洲魔法界的二代黑魔王伏地魔,和自己家里的鼠婦土鱉之流沒什么區別。
“厄……”聽到勒梅的話,鄧布利多扶了一下眼鏡,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確實,勒梅有這個實力。積累了六百多年,至少目前沒有人能夠在魔力多少方面超過勒梅,默默然也不行。
如果惹惱的勒梅,用艾德的話來說就是:暴躁老爹在線翻桌。
當初世界樹的出現,可引起了軒然大波,勒梅和佩雷內爾,還有家里的兩個家養小精靈,可是放倒了不少食死徒。不然,為什么周圍泥土2cm以下都是花崗巖,憑什么這里的花草最茂盛。
當然,這也是為什么沒有人敢來勒梅手中搶魔法石的原因。魔法石不僅僅可以帶來財富,還可以帶來永生,這都是所有巫師渴望的。但是勒梅強大的魔力,讓所有人都望而卻步,就連瘋狂作死的伏地魔都理智的繞道走,想都不想魔法石。
“勒梅,你收一下自己的脾氣,讓小鄧說。”佩雷內爾奶奶又一臉崇拜的看著勒梅老爹,不過崇拜歸崇拜,理智還是在的。
這該死的甜蜜是什么情況?
艾德眉毛一挑,胡思亂想了一下后,重新整理情緒,然后看向鄧布利多,他也想聽聽鄧布利多想說什么。
他還想知道,魂器是什么東西。聽名字就有滿滿的魔法味道。
“哼。”勒梅老爹發出重重的鼻音。
鄧布利多一笑,說:“你也見過那個孩子,他的身體內有一小股伏地魔的靈魂,他也是魂器之一。”
“所以呢?”勒梅老爹半瞇的雙眼,眼睛中露出別樣的兇狠。
“所以我們必須盡早的將他引出來消滅掉,不然等到那孩子成年,那一小股靈魂重新得到滋養,伏地魔的魔力將會再次增長,那將是整個魔法界的災難。”
“那就應該早早的將這個隱患給除掉!”
“那可是一條無辜的生命!勒梅,我們不是黑魔法師!”
“那是你,不是我。你發誓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外不再使用黑魔法,我又沒有,白巫師一點都不好。”勒梅搖頭對鄧布利多說,不過說完勒梅看到艾德也在看自己,連忙改口:“擁有自己道德底線的巫師才是好巫師,好巫師絕不會藐視生命,相反會十分的尊敬它。”
艾德嘴一抿,看著勒梅老爹睜眼說瞎話想要培養艾德的價值觀,他可不是真正的十一歲小孩,以前的思維他還在,記憶雖然模糊但也都有。
不知道是誰,在艾德嬰兒時期,天天對著蟑螂等害蟲喊:“阿瓦達啃大瓜!”
阿瓦達一天得吃幾十顆瓜。
不過看在勒梅老爹是為了自己好的面子上,艾德也不去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笑著說:“老爹說的沒錯,我們要尊重生命!所以,我們要幫助哈利波特嗎?”
勒梅老爹沒有說話,不過佩雷內爾奶奶倒是開口了:“艾德先等等,讓鄧布利多說一說,我們要怎么幫助哈利波特。”
鄧布利多看向艾德,一臉鄭重,說話時胡子都不抖了:“艾德,我希望你能成為那個預言中的男孩,波特是個善良勇敢的男孩,在必要的時刻他自己會做出選擇。”
老爹并沒有聽鄧布利多后面的話,光聽到前面的話,他的鼻子就已經氣歪了,高聲說:“鄧布利多,艾德可是三月份出生的!不是在七月!”
鄧布利多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拿出一張羊皮紙,上面寫著許多文字。在場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都好奇的向那張羊皮紙看去。